「噢……我爱你!宝贝!」曾友耀动情了,说爱我ㄟ,听来不像随便哄哄。
事实上,人在意乱情迷时,什麽甜言蜜语都说得出,最容易许下承诺。
此时此刻,我听来加倍爽,非常的助性。他把我揽更紧,大鸡巴缓缓抽送起来。我亢奋异常,全心全意只想痛快发泄,完全不在意摩擦带出的疼痛。感谢这场疯狂乱趴,让我得到篮球王子的葩,体验一种全新的刺激。我趴下去含那跃雀的懒葩、吻那不乖的屁股。把扬晨风刺激得更激情,浑身肌鼓筋突,有种难以言喻的癫狂,不时爆出怪吼,干到惊天动地。但见大鸡巴雄雄猛肏屁眼,时而噗滋噗滋淫响、时而撞到啪啪叫,溅出淫水喷往我脸上,助涨慾火更赤红。祁秉通真幸福,被那麽粗长硬烫的大鸡巴,凶狠强肏,不知有多麽地透心爽。害我也很想放喉呐喊,也不知,是要渲泄心底的妒意,抑或舒发满身的爽意。
「宝贝!干你真爽!噢……大鸡巴都给你……」曾友耀也喜欢说粗话来互动。
我不用看也知道,他长手长脚像只猿猴,亢奋伏在土狗背上在喘息。最惊喜的是,给他肏干,抗战期很短。我不必靠爱来硬撑,大鸡巴像甘蔗般爽甜,不停地灌入一股股甜蜜。我心里涨满了爱,敲响幸福的钟声。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慾和爱手牵手踏上红毯,鲜花从天而降!
如果,曾友耀干上了瘾,转了性,发傻来求婚,我要用怎样的方式答应咧?
「宝贝!我要好好干你!爽要大声叫,大鸡巴更爱你喔!」
曾友耀吻上来喇舌,大鸡巴又硬又烫,一下一下密集捅进来,龟头不时顶击g点,让我爽到泛颤大叫。他也很会干,大鸡巴疾插後倏然干条条,用力磨豆浆,让我爽到骨酥,呻吟难止……
多麽美妙的一刻!
粗浓喘息交织在淫声浪语里,渲染轰趴情慾更形爆涨。
扬晨风伏下来,把祁秉通一双长脚压过头顶,吻住他--
不知为什麽,看扬晨风吻着在干,我就很不舒服。
以往约炮时,我未曾吻过炮友。
在偷窥的经验里,兄弟干女人特爱骂脏话,讲恁爸怎样又怎样。而且不喜欢亲嘴,很爱捄奶奶、吸奶奶。听罐头仔说,有种偎在母亲怀里的感觉,很有安全感。
印象中,我没偎在我妈怀里过,想像不出奶奶的另种功能。
但可以理解,枕头愈大窝起来比较舒服,自然带动隆乳的风潮。
有次赏鸟时,有名前胸後背都刺青的大哥,嘴里咬着雪茄,大鸡巴黑鲁鲁由後串住年轻小弟,一下一下干得非常凶猛;小弟搂着妖娇徐娘,双手捄着两粒大如爱玉的奶奶,大鸡巴插在她肛门在磨动。三人一体玩得超h,声音特响。大哥猛飙三字经,不时说:「干恁祖妈咧……噢……恁北就爱这味,尻疮比鸡掰卡俺……噢……有够爽!铁鎚杠破你ㄟ炕,干乎你脱精!」小弟干声连连,满口臭鸡掰、破鸡掰,不时回头叫:「臭阿巴!大力干我啦!肖阿巴!懒叫干卡紧咧啦!」女人双手反抓小弟的头,身体扭动像母狮被网住在奋勇挣扎,浪淫像百猫齐声叫春,不时喊:「阿弟啊~恁祖妈ㄟ鸡掰痒啦!阿弟啊~懒叫佮我拜落去!阿弟啊~懒叫大力起乩!阿弟啊~鸡掰袂发炉仔啦!」我敢打赌,八点档本土剧倘若安排这麽贴近日常生活的桥段,收视率绝对飙破50,造福千万人同欢,寺庙会花钱,置入性行销。三人激烈干完一轮,小弟嘴里咬着槟榔,正面躺在地上;女人嚼着口香糖,蹲在他脸上,双手捧着二粒爱玉摇着肥臀,表情像举重选手在使吃奶的气力。她边吹泡泡,不时去捏挤小弟的鸡巴,叫道:「阿弟啊!大鸡掰乎你鼻香!懒叫揪迸迸,真痒吼?」大哥依然咬着雪茄,双肩架住小弟双脚,青筋爆突太阳穴,显露狰狞的干劲。他双手不时去捄女人的爱玉。脏话连篇中,大鸡巴狠狠插、用力操干,态势彷佛有深仇大恨。最後,大哥抽出大鸡巴,屁股抖得超厉害,精液全往小弟脸上喷。我看了半夜,大哥都没去吻,也没去干女人。
扬晨风不是兄弟出身,只是跟多数男人一样,将三字经当口头禅。
事实上,他平常很克制,脱口而出也只是点到为止。由此显露出,他也有谨慎的一面。若没记错,扬晨风干我时,好像还未讲过恁北,要不然我可能会更兴奋。
他干欧阳村时,连正面都不愿意,却很爱吻着我甜干。表示他也知道,那样干会更爽。所以,他才会吻着祁秉通干,希望情慾畅泄,达到淋漓尽致的境界。
至少代表,春药让他变狂癫,但没憨呆掉。
我应该感到庆幸,不是吗?
「宝贝!怎都不叫?被我干不爽吗?」曾友耀干条条,大鸡巴在喇我ㄟ心肝。
「耀哥~喔……你好会干喔!喔……大鸡巴都给我?」
「噢~大鸡巴都给宝贝!」曾友耀激烈吻着我,大鸡巴一下下像夏日骤雨灌入我体内,忽深忽浅,忽刺忽推,规律的节奏有种缠绵绯侧的心醉。我好想仰躺着佮伊揽俺俺,被他拥吻甜干必定更爽。不巧的是,我必须保持狗趴式,而且不能太投入。
因为,我要留意前方战况,准备做件很伟大的事,也是江大爷很擅长的事。
每逢选举,江大爷到处撒钱外,战况吃紧时就会使出……
檗!檗!檗!
淫水猛往我脸上溅,扬晨风真正起肖啊!
两具烧干ㄟ屁股,一正一反,甘呢筊杯咧!
大屁股愈撞愈大力,简直是铸磨机在压合,不停压迫小屁股的弹动骚劲。体毛像炸弹开花,刺刺骚舞中吊着一粒黑懒葩,甩来甩去,一直去撞屁股;大鸡巴揪迸迸,像打洞的粗铁棒在运作活塞,干入上抽、干入上抽、干入上抽。干到祁秉通一直浪一直叫,一直抬屁股迎上去。我才发现,他的腰後也有刺青说,怪的图形串成半条腰带,像某种文字或图腾,我好像在哪里有见过。他真的很小气,那天只给我看手臂的飞龙,提都不提这组秘的密码,该不会是开启古老宝藏的封印,怕我会抢咧!
还是扬晨风比较大方,毫不藏私把男人最秘的地带,完全奉献在我眼前。
股沟裂开,攀爬茸茸的汗湿黑毛,延伸会阴的草莾。菊花紧闭,瓣脉清晰,真像漫画里老妪的瘪嘴。狎狎在卖弄性感,教我如何不抓狂,不去吻不去舔。
会阴和屁眼都是人体的敏感处,无论是谁,都喜欢被舔的爽滋味。
嘻嘻!扬晨风平时夹紧紧,藏在不为人知的机关里。这下子,我当然不客气。
喔喔!土匪小雏菊真闭鼠,禁不起舌尖的调戏,像含羞草颤翕,十分有趣。
「喔、喔……」扬晨风仰头,停顿肏干的动作,大鸡巴刚好抽出微见龟头。而括约肌被大龟头撑开无法紧闭,红嫩嫩的肥肉泛水光。他爽到身躯泛颤,带动大鸡巴跟着抖。肛肉急遽蠕动,张弛缩收,透露一股急切的渴望,非常的妖魅。
看入我眼里,有种惊心的警凛,彷佛在临床上医学课。
「干的」一声!扬晨风回头瞄一眼,随即转回去:「免催!懒叫干乎你!」
大鸡巴急速肏入肠道,抽出肏入、抽出肏入、抽出肏入、抽出肏入、抽出肏入。一下一下牵动祁秉通的经,欢迎英雄归来的歌声彻响:「啊~大鸡巴老公……啊~有够爽啦!啊~啊……老公~好爱你喔!大鸡巴用力干我,大鸡巴老公……」
「破鸡掰爱我干,恁北比你搁佮爱干!噢!干乎你!干乎你!噢……」
突然,只闻淫干声「檗!檗!檗!」不闻浪语声。
原来,色老公和淫老婆又炮成一团,亲佮吱吱叫。
两个屁股亲像刈包,夹大香肠和卤蛋,真澎湃!
我再去骚惹土匪菊。一开始,扬晨风还会「嗯的」发出喉音,同时身躯跟着颤下。渐渐地,他似乎习惯爬骚,被刺激得更亢奋更爽。大鸡巴干得更疯狂,像在参加灌篮比赛,一球一球强灌。祁秉通不时奋挺腰迎合,狂乱的媚态,比欧阳村更野。
「大鸡巴老公~」凄厉的哭腔在呼唤,惊动四野。
扬晨风立马撑起双臂、双脚伸展开,形态像只扑食小白兔的大野狼。他边喘边吼,大鸡巴十万火急在全力疾干助射,一下一下超级快,营造出风卷残云的声势,导致懒葩甩荡不止,有够耸动在操干。干到祁秉通变成八爪鱼,缠住奋动的壮躯。他抽搐连连,臀肌抖抖颤颤像在痉挛。想必畅射得非常地激爽,呻吟充满喜极而泣的幽迷,一种蛊惑精虫撞墙的春药。
渲染激情澎湃四溢。
曾友耀也被感染到,佮我揽俺俺,大鸡巴像旋风快打在抽送,实在有够爽!
我酥爽无比胸贴地,差点把扬晨风ㄟ懒葩捏到变叭卜。他实在有够猛,还在凶肏狠干,大鸡巴没带套竟比前炮还持久。祁秉通的呻吟变了,带丝消化不良的难受。
「宝贝!我爱你!噢……」曾友耀用脸来厮磨,卖力的汗水融合彼此的体温,充满绻绻情怀。他急促喘了几口气,接道:「干你太爽了!噢~大鸡巴要爆了……」
「耀哥!好爱好爱你喔!大鸡巴射给我爽?」
「大鸡巴都给宝贝!干你、干你、干你!噢~爱你、爱你、爱你、爱你啦~」
他双臂将我抱死紧,大鸡巴像万箭齐发在冲刺。感觉太猛烈,我酥爽到连呻吟都无力,心里塞满幸福,以及被疼爱爆表的感动,好想哭喔!
「啪的」撞响我的屁股,大鸡巴剧力万钧干进来,黏死--同时间,扬晨风在恁北按怎、按怎,大鸡巴「啪的」黏住不动了。见状,我顾不得去迎接,篮球王子首次热精灌心的喜悦。我把阿叔ㄟ懒葩往外拉,并且用力捏下卵蛋。扬晨风「哇的」怪叫,屁股抬高。说得迟那时快,我左手抢入,握住大鸡巴用力拔萝卜--赛恁婆啊卡好咧!你懒叫ㄟ痒爱干郎,是你ㄟ自由。在恁北ㄟ目睭前,岂容肥水落入别人田里。尤其是我第一任死老公,那不肯承认爱给人浇肥的小屄!
拔桩游戏,江大爷从年轻玩到现在,都嘛没事。
我吸取经验,只不过才拔一支,好像引起众怒?
想也知道,卵蛋是男体最脆弱的罩门。
扬晨风哇哇叫,硬屌又让我反方向拉扯,想必活该的痛,最好没畅爽到。
而我,为了抢救雷风大兵,拉出大鸡巴之後,双手用力搓像在挤牛奶。
护精成功,胜利!
拍谢的是,祁秉通期待的内射落空,没爽到,自然很失望。
歉疚的是,我急着往前拔桩。曾友耀被弹开,正要内射的大鸡巴脱落。他意外惊讶是正常,自然也就没享受到被雷电劈到的激爽,豆浆草率射在地上喂蚂蚁。
就这样,我卖力演出,非旦没掌声,还惹来三张惊愕的表情,气喘咻咻,前後在瞪视。紧张的一刻,两个疯子都没爽到,表情好像要杀人。我不想找死,得赶紧想办法--他们三人先後干过我,广义上都是炮友,各有特色,我都喜欢。很难抉择,我选择跟全天下的男人一样。撇下旧爱不管,安抚新欢为要。
「耀哥!」我把他拉起身,像大尾蚯蚓缠上去,「我想跟你,单独再继续?」我故意以询问的口气代表尊重,却强势把人拉走。实因发现,扬晨风的眼凶野度减低、迷惘也被虚弱取代。我很清楚,以扬晨风的个性,智若恢复,会急着当面解释,那场面会很尴尬。我匆促离开,并没忘记将他的衣服、手机留下。
曾友耀像小媳妇跟着,委屈憋了半天,走了段路才出声:「青!你怎麽怪怪的,害我都没爽到说。」
「我担心扬叔智恢复,你脱光光ㄟ,不怕尴尬喔?」
「他干人的样子真吓人,渲染力十足……我还是满脑精虫,想再干你ㄟ?」
他意犹未尽,却没立刻坦露。迟疑的心态,分明是摸不透我在想什麽,不敢轻举妄动。我必须给些鼓励,走入迷宫树篱,半开玩笑说:「你该不会干上瘾了吧?」
「说不定喔!怕了吧你?」曾友耀赶上一步,攀住我肩膀。
我像以往那样,很自然去环腰。身体一接触,熟悉的行为感觉竟然不一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