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友耀的肚脐很深没有洗,污垢蕴育稀疏黑毛直线往下,轰然散开隐入松紧带的束缚里,伸手伸脚在大腿两侧挥舞,继而抹黑双脚的浓度,聚集纤纤细细的繁荣。繁华尽处烟波荡,脚板像两艘独木舟,划呀划,划到亦青的花园来,月圆人圆来结缘。
作阵烧干轮武轩辕,我喜欢他热情奔放的干劲,追忆被大鸡巴磨颤经干条条的爽滋味,亲吻他的黑色屌包。在我唇舌挑弄中,沉睡的软虫进化成坚硬大鸡巴。虽然比不上扬晨风的卤猪脚,满满一桌可以畅怀吃到撑;也不如祁秉通的大香蕉流水席,无限吃到饱。但是,篮球热狗大餐,风味独具足够吃顿粗饱,味美又容易消化。最特别的是,扬晨风和祁秉通都没有人鱼线,曾友耀经年挂在腰肚趴趴走。而且,他从中学就开始锻链干功,火候精纯。被他肏干超愉悦,比我所预期还要爽,竟会在那样情境下发生。刺激又煽情,让我性冲动弃风险於不顾。坦白说,我有点後悔孟浪的行为。
问题出在,色老公和淫老婆,偷情的时机实在太巧合。
我总觉不合理,隐隐有种经过设计的感觉……
曾友耀突然来至,绝非刻意。因为,他真要干我,以前机会多得是。他只要开口问,根本用不着大费周章。重点来了,那对在激爱的色老公和淫老婆,跟我都有一腿。撞见二人干到日月无光,那麽地耸动,万分煽情,基於情谊,我铁定耐不住会加进去。
一切源自林内有人在搞秘。莫非,有心人故意引我去看?
疑念一起,我停止吃屌包,改变原先计划。
我来至小屋,里面透出灯光,没有电视声。
扬晨风气色很差,垂头丧气坐在床沿抽烟,烟灰缸挤满烟屁股。
我离开窗边,敲门:「叔!是我!」
门开,扬晨风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讪讪笑下。
我锁上门,放下背包,双手缠上他脖颈:「叔!抱我?」
扬晨风眼里飞快闪过一丝喜色,立刻将我熊抱起:「你……不生我的气?」
「耀哥被气氛感染,冻袂条干了我……」他情先是一黯,既而浮上一抹懊恼。我益加使坏,接道:「耀哥真的很会干ㄟ,我被他干到很爽,干嘛要生你的气?」
扬晨风的双瞳,燃烧熊熊嫉火,双臂一紧,「你比较喜欢给他干,还是给我干?」
我说:「我有去抱你,还帮你舔屁屁,你都没爽到喔?」
「我满头热烘烘,满脑只想操干。要爽射时突然很痛,然後看见你。我吓一跳,脑袋嗡嗡叫,也不知发生什麽事。等你走掉我才慢慢想起来,你故意捏我的懒葩厚?」
我暗笑说:「你抱着淫老婆,一直干、一直干,连干二炮!都不理我ㄟ?」
扬晨风急着道:「我真的不知道为什麽会那样,我也不知道你在场,要不……」
我吻住他,无比饥渴吻着。用力揉着他刺痒的短发,好喜欢他胡子刺肤的舒痒。以及充满雄性的汗味,把我刺激到亢奋不已……「叔!你手会酸,去床上坐。」
「抱宝贝,再久我也不怕累。」扬晨风用舌尖挑逗我的双唇,慢慢後退坐下。
「叔!工作到那麽晚,你不吃饭不会饿吗?我有带蛋糕和烤鸡腿,你想吃吗?」
「你对我这麽好,我却……我真该死!我实在太对不起……」
我封住他嘴吧,抚着他懊恼的脸颜:「我想去游泳,你要陪我吗?」
扬晨风点头说:「我帮你擦背洗香香。」
「你带套衣服,」我附在他耳边说:「顺便带鸡歪油。我好想给你干,你想吗?」
扬晨风听了,笑咧了嘴,激情吻上来。阿叔火力全开,粗糙的右掌在我身上弹奏舒慰的乐章,左掌托着我後脑,唇嘴大口大口吸吮,很用力像要把我吸入心里去;舌头像水蛇直往我喉咙钻,彷佛要去心窝兴风作浪。我被吻到软绵绵,瘫靠在他怀里。被慾火烧到痒无比,满脑萦回他发飙的大鸡巴,茎杆粗硕无比、龟头硕大无伦,整支湿淋淋,闪烁勾人魂魄的光泽,散发磅礡的淫威,我再不得到一定会死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