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晨风听了,愣了愣,蹙眉想了下。「你也知道,干开来自然会发出声音,有时也很像屁声。就算有人偷放屁,也很难分辨清楚,除非闻到臭味。记得有一次,我刺进去都还没插到底。欧阳很反常说等一下,要我先拔出来。我觉得很怪,大鸡巴才抽出来,两粒屎跟着掉下来……」内幕劲爆,我发出爆笑。「……真正ㄟ倒弹啦!我真的没骗你,要不是刚好有吃威,懒叫一定马上软掉。也不是在溪边,附近又没水,我没性致再继续。欧阳死也不肯,说:大鸡巴哥哥!硬也是白硬,不要去想就好了嘛!」
我真的笑到没力。「我没遇过那麽带赛的事,顶多在操干炮友时,闻到屎臭味,当场又没防毒面具,性趣跑光实在干不下去,双方不欢而散。另一次,我和炮友玩69,喇叭被吹得很爽干兴大发。我把手指探入他的屁眼,无料触到一粒硬蛋。我不行了,赶快假装肚子痛,躲进浴室偷打电话。要我姐二分钟後打过来,助我安然脱身。」
如果,外婆是我的守护。那麽,我姐便是我的及时雨。
只要能力所及,她从未拒绝过我的要求。
有关我爱大鸡巴的事,我姐冰雪聪明,知道我喜欢跟男同学鬼混。还老是将主动示好的女同学往外推,从没带女朋友回家过。她天天接收新资讯,不起疑才有鬼。
我深知想瞒也骗不了,也没刻意要防堵,事情注定会迸坑。
有次我姐请吃火锅,阿恩竟把当时打得火热的情人,一起拉来吃到饱。席间,小俩口眉目传情,丝毫不避嫌。见我们没异议,二人更火辣,开始上演浓情巧克力剧。
他很温柔说:「亲爱的老公,谢谢你喂我生鱼片强精,我剥虾帮你壮阳喔!」阿恩嘟嘴飞吻,色眯眯说:「宝贝最贴心了。老公的活力都是老婆所赐,晚上给你幸福嘿!」
多麽感人的爱情,我都快吐了,何况是我姐。
她急使眼色,揪我去外面抽烟,连带审问。
我没隐瞒,坦白承认。
我姐并未吃惊,反而嘱咐我,在外要小心骗财骗色、在家得提防我妈窥伺。
托我父母所赐,让我拥有如此善解人意的好姐姐。托欧阳村之福,把扬晨风送到我的面前。「叔!幸亏我以前没给人乱干,要不然我什麽都不懂,铁定被干到落赛。」
扬晨风把我放落,脸埋在我双股间,边说:「有人喜欢屎尿一起干,玩那麽大,应该是吃屎长大的。宝贝喜欢乾乾净净,屁屁洗到香喷喷,等下干起来一定超爽。」
多亏他传授,被干的卫生礼仪……
我读过某本自传,提到老蒋每晚临睡前,侍卫长都会亲自帮他通肠。就不知是用什麽先进仪器,还是跟我一样的克难。想当然耳,结果相同,目的应该不一样。
不容否认,屁眼被舔超舒痒,心底的小蚂蚁纷纷爬骚……
扬晨风很会舔,舌头火辣辣,一直往肠道里面钻,一直在勾引小蚂蚁发狂。
害我身不由己,吟唱爱之曲和夜虫比大声。
好不容易,扬晨风开始润滑菊花。起先是一根手指,然後变两指。也不知他怎麽使,又按又揉,凉凉的舒服扩散成满腔渴望,害我心痒难抑直想被干。他还色眯眯,舌尖不时来刷我的龟颈,再瞅着狎笑。害我心悸动,硬屌跟着抖,涌出小水。他故意呼噜呼噜大口吸,看着他使坏的痞样,我就更欠干。更要命的是,他的大鸡巴硬举在肚腹间,夜色盖不住粗硕的雄伟,月光还辅助龟头的艳丽,分明是强壮的抓痒特攻队。眼睛受到刺激,慾火更形凶猛。我实在冻袂条,不得不出声催促:「叔!夜月这麽美,岂容浪费良宵。光想被你抱在怀里,我ㄟ心肝皮皮剉,大鸡巴不快点帮我灌气喔?」
「我就喜欢听你撒娇,表情帅得不得了,懒叫就冻袂条……」
扬晨风立马行动,双膝顶开我的双腿,握着大鸡巴抵住我的屁眼,顶了顶,火球烧入我体内,瞬间温暖全身的血脉。他妈的还是会痛,我就是很满足,就是欠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