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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大鸡巴都给你了,干条条舍不得分开,宝贝喜欢吗?」
「叔!太舒服了,好喜欢给你干,大鸡巴大力干我?」
「干宝贝最棒了,龟头爽到快窒息。『地址发布邮箱 [email protected]』你对我这麽好,大鸡巴当然都要给宝贝。但郁金香小小朵,又刚开花不久。龟头太大,太急燥容易受伤。现在这样抽送,有爽吗?」他使用「深海探勘」干法,大鸡巴整根插没作小幅度的抽送,一退一进,一下一下,龟头次次顶到g点。力道虽不大,但实在太敏感,有种龟头轻咬心肝的感觉,让我频频爽颤。而且,茎杆粗硕炙硬,像根粗大铁棒将我牢牢栓住,有种满到要溢出的感觉,一阵阵磨动嫩肌的经,传递股股酥麻的温暖,非常地美妙,无法形容的酣然。
这麽怡然的时刻,也是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最佳时机。
「叔!」我说:「晚餐都还没吃完,你坐起来吃,我自己肏大鸡巴。」
「那你别使重力,知道吗?」扬晨风抱着我坐起来。
我双臂撑地,身体微微後仰,缓缓肏着大鸡巴,吞入吐出、吞入吐出、吞入吐出。我可以轻易查察到,龟头膨塞塞,圆硕在体内滑动的轨迹。配合粗硬的茎杆,磨上磨下,磨酥经的脆弱,真的有够爽。扬晨风背靠石块,一手拿蛋糕、一手拿饮料,笑咪咪看着。他并未只顾肚子,不时将奶油抹在我的龟头,再伸长脖子来舔。我把大鸡巴坐没,要把铁杵磨成锈花针。
「喔……叔!我佮大鸡巴干俺俺,很爱很爱你喔!」
预料之中,扬晨风立刻激情起来--
我发现,他很容易激动,情绪像扣在弓上的箭矢。每当我表露爱意,便触动弓弦。他就激动不已,热情像太阳,熊熊烧过来,活力比少年郎还有劲。怪不得发狂干人时,狠劲比变态杀人魔还恐怖。
好加在,他不会那样子操干我,至少目前还不会。
他弓起双腿,奋力挺腰将大鸡巴往上顶紧,龟头顶住前列腺在颤抖。他并未磨动,只是制造一种干更紧的态势,运劲让大鸡巴胀大一下、胀大一下,频频在调戏,龟头就会颤跳说:宝贝!我爱你!好爱好爱你喔!
一种心灵的声音,很容易捕捉。曾友耀干我时,我也同样有听到。
爱的魔力作祟。
扬晨风眸光晶晶笑,将沾着奶油的手指往我嘴里抹,我的硬屌也变奶油鸡。
「抱着宝贝干条条,好像躺在白云里悠游,又像在滑冰,滑过来、溜过去。心旷怡,什麽烦恼都没了。我从未这麽快乐过,慢慢的干,好怕干完就没了。以前,别人看到我,慾火快从双眼烧出来,屁股迫不及待翘高高,骚痒难耐的淫态,好像欠干几百年。精虫快被逼疯,我根本什麽都不必说,懒叫狠狠插进去就对了。我用力干快速插,干给对方爽歪歪,干给自己痛快发泄。一次又一次,一天过一天。我像徘徊在慾情森林的野兽,生活只为了寻找猎物,打炮追求刺激,就这样而已……」
--也不知道,他让什麽触动往日情怀,呢呢喃喃,讲佮嘴角全波--
「……人生只不过是场玩笑,我看不见任何希望。每次想到将来,总是又烦又燥,闷到爆,只想找人干炮。说我是行屍走肉,却连咬人吸血都不敢。我只想把淆膏喷给别人,只敢把握当下,根本不敢去想明天会怎样。本来以为,我的人生就这样,乱七八糟。想不到,老天突然吃错药,大发善心,为我打开另扇窗。在这个充满爱的花园,我看见照亮生命的小太阳。爱花成痴,细心照料,不怕脏不嫌臭,看见毛毛虫,总是急呼:不要打死,那是美丽的蝴蝶!看见花开了,总是手舞足蹈,像天真无邪的小孩,让我都好有成就感。宝贝!你是我的天使,我真的好爱你,大鸡巴要……」
我打断道:「叔!我突然想唱歌,你听喔!我身骑懒叫啊~走三关……换你?」
「啊……我不会歌仔戏ㄟ?」
「你和黄玉兰常在餐厅合唱,阿惠仔那个啊?」
「噢!」扬晨风清清喉咙,唱道:「我袂佮你揽俺俺,懒叫佮你干条条……」
ㄎㄎㄎ……多麽动听的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