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粒藏入我心深处的龟头急遽膨胀起来,猛烈颤跳冲出一股一股热流。激爽的一刻,他频频震颤在抽搐,充满爽意的痛苦呻吟,一声声伴着热气灌入我嘴里……
激情过後,他喘个不停,脸上布满酣然的满足,无限的快慰。我也享受到劲爆激射的快感,感觉比以前都强烈,无法形容的酣畅,全拜触媒转化剂的渲染刺激。
淫声浪语断续飘来,阿布还在射击,姿势像只准备往前跳的袋鼠;威廉斯则屈身躺在沙地上,像表演特技在踩动大气球。二人交合的体位,我未曾见过的怪趣。
「叔!快看!阿布仗着身高优势,站在威廉斯上仰的臀股上,威廉斯把双脚踩在他胸部。两人竟然手牵手,干到浑然忘我。最有看头是,两人互相在凝视,眉目默默在传情。你看喔!当阿布情意款款,把大鸡巴插下去,好像在说:「我欢喜干给你。」威廉斯笑盈盈,双脚屈缩,身体後躺在承欢说:「我爱爱夹紧紧。」他双手一拉,阿布往前倾,大鸡巴刚好整支干进去,看起来是不是很有飞麟?然後,阿布双手一拉,上半身後仰,下体上挺,大鸡巴朝上翘说:「宝贝!别赖皮快起来。」威廉斯挺起身,双脚使坏一蹬说:「老公!你好坏,人家才不要!」他欲拒还迎,人却让硬翘大鸡巴挖起来,感觉一定很强烈。这种干法,两人打情骂俏,情意绻绻,很新鲜很劲爆喔?」
扬晨风说:「这麽远还看得见,老布的鸡巴还真大支,跟落脚仔有得拼。」
「更有趣的是,二人一来一往,好像在驱动铁轨上的台车。叔!你定睛看,一上一下、一上一下,庆孔、庆孔!庆孔、庆孔!感觉是不是好像有在动?这是哪一招?」
「遐是兜一国ㄟ干法?老布讲啥米卡白笋、油真滚、袂买四斤,听拢呒。」
扬晨风擅长把外文翻译成道地的台语,却让中东的淫欢爱语给考倒。
倒是,戏台上空荡荡,不见人迹,演员不知几时收工。我猛感不妙,人语声便由大石块前方传出。我赶紧示意,等扬晨风一抽出大鸡巴,我轻巧滑落地。同时听见,跑步声杂乱纷响。我凑近石块边窥视,马可跑很快,像比赛百米往弯道冲刺。
奸情败露,阿布和威廉斯匆匆拿起衣物,没跑,只往山壁下的石头後趴下去。
这时候,马可跑到弯道,停住在张望。
「你突然跑那麽快,要抢什麽宝贝?」坦克问。
马可说:「有怪声,你们也有听见,对不对?雪特!为什麽一下子便消失?」
「我只听见喞喞虫叫,吵死人了。哪来别的声音?」坦克很纳闷。
「好像有,」朱少武说:「音调像在干炮,但又很怪。」
「反正也没看见什麽。」坦克起步走,「时候也不早了,卡早困卡有眠!」
一行人比手划脚争论着,很快消失在死角。
「没戏看了,我们也走吧!」扬晨风穿好衣服,准备离开。
我把他拦住,咬耳朵:「阿布藏起来,等等。」
扬晨风由後搂着我,边偷窥边咬耳朵:「藏在哪里?」
「阿布非常聪明,对地形也很熟。弯过去的河道一大段都是直的,他跑得再快,也绝对来不及。他当机立断,选择趴在山壁下的石头後面。只是利用阴暗,赌人类的心理。马可若走近些,就可看见两个屁股。但他很自然以为,人往下游跑。」
「老布爬出来偷看了。」扬晨风说。
阿布探出半身在张望,片刻,他把威廉斯压在石块上,团抱着在肏干。
见状,扬晨风叹口气,说:「这下子,有我们好看了。」
我说:「好不容易有机会,距离太远手机拍不出什麽鸟,我想自保都没门。」
「宝贝刚刚射得爽不爽?」扬晨风问。
「从来没那麽畅爽过,好像在撑竿跳,打破世界纪录。更爽的是,你ㄟ龟头忽然膨胀起来,麦输热汽球托昇,还射出一股一股淆膏冲入,把我喷上半空爽半天。叔!等你恢复体力,比公牛还有劲时,要连射七股,把我喷去东北角冲浪喔?」
扬晨风笑咪咪来吻下,「宝贝塞奶好迷人,害我懒叫定喀喀,你还想要吗?」
我不想把他操坏,快速穿上衣裤,拥着他坐下,边吻边说:「阿布偷拍,应要制造把柄,掌控马可听话。」
「老布又没做什麽生意,搞威胁,要马可的大鸡巴,挤豆浆省钱吗?」
「马可牵连许多事,我得找他问。」
「你想顺便跟他打一炮喔?」
我照实说:「想归想,信任度不够。目前我不会跟他干炮。不过,我很贪心,喜欢叔,也喜欢耀哥,想二个都拥有。叔!耀哥和你一样可靠,你也会喜欢厚?」
「我懂你的意思。你放心,我不会吃醋。只要你喜欢的事,我都乐意去做。」
他的意思很明显,以後,我可以享受二根大鸡巴,轮流肏干玩3p。</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