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友耀把舌头滑入我的口腔,喇动心湖的春水。并且腾出右手揉着我的硬屌,愈吻愈缠绵,直到快透不过气才放开。他露出以前风靡众生的招牌微笑,眯眯的双眼有抹坏坏的邪气说:「我告诉你一件秘密。以前干女生当然很爽,我才会一个干过一个。就想把对方干到哀哀叫,淫水像自水来,哗啦啦泄出来。我跟你说喔!这种时候,鸡掰就会开张张,阴核会硬得像鸡巴,阴唇会喘吁吁,颤颤翕翕在煽动。我就会想到牡蛎,张开一半那种垂死残喘的样子。很恶心对不对?可是,等到鸡巴硬了,我根本不会想到那里去,满脑只想把鸡掰干到求饶。宝贝!你也知道,我从来没骗过你。我交过那麽多女朋友,当然也有真心爱过的。干她们时,就像现在干宝贝一样,心里自然就会有,很爱很爱的感觉。不过,宝贝明明是男的,怎麽会这样咧?所以,昨晚看电视时,我就很努力在想,非把答案找出来不可。最後让我想到了,你想不想知道?」
曾友耀向来就这样,不管做任何事,想到什麽便说什麽。只是没想过,他率真的性情连作爱都一样,愈说愈兴奋,眼突亮,彷佛悟道了。我静静聆听,像虔诚的弟子含着崇拜的眼望着牧师在布道,该互动便简短回应:「你说,我用心听着呐!」
「你别吓到喔?我可能早就爱上你了,只是不晓得。你想想,我跟别人再怎麽胡闹,也没玩到鸡巴去。每次有什麽事,我第一个想到的总是你。也只有你,肯当我的垃圾桶。不是乖乖让我大吐苦水,便是听我在抱怨。我根本就离不开你,不是吗?」
他很认真在剖析自己的心理转折,事实是不是如此,半点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欣赏这种率真的热诚,很努力在探究。更可贵的是,他把时间花在我身上,而且赤裸裸将我抱在怀里,犹如抱着他最喜欢的篮球。换句话说,我现在是他的最爱,还有什麽好不满意。当然要设法,帮他找回狮王遗落的自信。「其实,是我离不开你,老是找藉口跟你在一起。大鸡巴哥哥!你长这麽帅,人又这麽坦诚,我早就被你迷死了。谢谢你喔!不但愿意用好多人想要的大鸡巴干我,还说爱我咧!」
「噢……你现在是万人迷,还这样说。哥哥好感动喔!连大鸡巴都流泪了。」
「你也一样啊?风采非但未减,还多了淡淡的熟味,只会让人更加想入非非,恨不能投入你的怀抱。我敢打赌,一定有许多人偷偷在爱慕,只是不敢向你表露而已。」
「算了!从半空摔下来,繁华落尽,人去楼空。我就算再幼稚,至少也认清,现实是残酷的、虚伪的。别人在我面前虽没说什麽,眼却像在看流浪狗,谁受得了。」
「人生总有不如意,从哪里跌倒,便从哪里爬起来。耀哥!你都不知道,你玩篮球时有多帅。我敢保证,若夏令营能成真。到时,无数美媚又会主动对你投怀送抱。」
曾友耀听了,反常未感欣喜,蹙眉逼视道:「当真如此,你不会吃醋吗?」
这话显示一种含意,姑且不看远程,至少目前,他很在乎我,一刹即是永恒。「对我而言,耀哥能重拾往日欢笑,比什麽都重要。吃醋有益健康,偶尔又何妨。」
曾友耀笑了,双臂一紧说:「你不离不弃,对我这麽好,哥哥该怎麽报答你才好?」
我说:「我肚子很饿想吃大鸡巴,可是被你干到酥软无力,哥哥肯喂我吃吗?」
「这麽好的差使,早说嘛!」曾友耀坐到我的胸口,把大鸡巴送入我嘴里。很寻常的动作,只是因为他不知不觉嘟着嘴,凭添一种好哇意的温柔,甜了鸡巴的浓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