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喂!人水搁嗷哀,会害死恁北ㄟ懒叫。」信杲的声音发颤,猛揉硬屌。
我也差不多,浑身痒无比,懒叫硬胀得难受异常。每次看着金龙大仔磨豆浆,我ㄟ心肝就结归丸。偏偏只知道,被他干的人非常爽,却无法想像是怎样的爽。信洋都有干人的经验,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他跑去打手机,铁定受不了要急召女友来消火。
金龙大仔是男主角,首当其冲,所受到的刺激当然最强大。
「噢……有够爽……噢……嘶……我ㄟ小美人,恁北足爱干你……噢……懒叫归支干乎你,龟头归粒佮你亲,米奶烧烧佮我浸……噢……」他满脸怜惜,熊腰一收复挺,把满心的疼惜全化为强烈的干意,磨得更带劲,可惜看不见大鸡巴。
我仅能从他凸鼓的臂肌,臀侧忽陷忽胀,以及小腿肚绷出的两团肉。在在是力量的象徵,看出端倪。他运劲在下半身,将全身力量贯注在大鸡巴,一圈一圈磨出震摄人心的威能。
这招无人能挡。
「大哥!你袂佮人干死喔……喔……喔……大哥!我的大鸡巴哥哥~」莫怜双颊生红,双眼泪光闪闪,哀佮声音毕切,身躯抖不停,偏偏不见米奶泄出来。
「噢~我ㄟ美人,恁北磨归埔,懒叫胀袂停……噢……噢……想袂到,鸡掰这呢嗷夹,你这呢有挡头……噢……」金龙大仔潮红的脸上淌着汗水,愈喘愈大声,屁股磨动的幅度更大。很显然,他夜路走多遇上难缠的鬼,踢到铁板,心里很不服气。为了让大鸡巴肏干更紧密,他出力到手腕都爆筋,大腿肌紧绷,懒葩挤到卵蛋绷凸,态势像要破皮弹出。不必怀疑,金龙大仔拼尽全力耍气魄,只为维护男性ㄟ尊严。
想当然耳,莫怜一定非常的爽,娇喘连连,哀到上气不接下气,偏偏不漏气。
城池非但没大开大泄,连少量的米奶都未流出。
「干恁娘咧!你有金钟罩,恁北有穿墙飞弹啦!」金龙大仔改变战略,大鸡巴强插猛攻,秒杀快刺数下,剧烈撞上去。噗滋噗滋夹杂啪啪声,声势浩大在激干。
「啊……大鸡巴哥哥……人嗯哉啦……啊……啊……哥哥~大鸡巴哥哥~」莫怜浑然忘我,淫荡万分,跟先前进门的娇羞,判若两人。男人最爱的典范,端庄又能浪。她骚媚的表情如同女优,羞怯的欢愉带抹痛苦,身躯慢慢往後仰,挑染的秀发闪烁暗红光泽像飞瀑垂落,双峰挺高夺目的两粒红樱桃,炽烈了金龙大仔双眼的炙热度。
这很正常,在异性恋男人眼里,性感的尖挺双峰,代表愈少被蹂躏过。
人人喜嚐鲜,都爱美的事物。
莫怜绝对是美女,发媚时更显我见犹怜的特质。
我敢打包票,黄建孝见了,铁定会抢着,把她抱在怀里像哄婴儿般疼惜。
此时此刻,莫怜受到大鸡巴强力干入在冲击,彷若无骨的身体受震颤跳,牵动乳房一抖一抖,乳头自然跟着颤栗,彷佛风雨中的草莓。更显夺目的艳魅,凭添女色无助的柔弱,一种助性的强烈毒药,让人心生不舍,就想去怜惜。无异是强烈的春药,一波一波冲击感官。金龙大仔看到眼睛快冒火,同时耳朵充斥柔媚的无力呻吟,彷若黄莺哀啼,充满勾魂的魔力。声声扣人心弦,声声骚乱精虫,穿透铁汉柔情的利器,融化心肝的溶剂,驱动男性ㄟ气魄大爆发。金龙大仔满脸心疼,大动怜惜,猛然把脸埋入那对诱人的乳房,又吸又咬,狂野像头老虎在发春。
「噢……噢……我ㄟ美人……恁北爽死啊……噢……懒叫定喀喀,拢乎你!拢乎你!拢乎你!拢乎你……噢……嘶……干恁娘咧……噢……鸡掰有够会夹,懒叫撸干撸爱干……噢……恁北不相信,懒叫干乎你、干乎你、干乎你、拢干乎你啦!」
他使出浑身解数,全力催发干劲,汗水猛往地上滴。大鸡巴插干的力道凶悍十分,一下下撞入肉穴,制造强烈的磨擦,在寻求快感的慰藉,也在展现强悍的征服慾。
莫怜被强烈干功快插快肏,大鸡巴在体内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干入抽出、干入抽出,一下下在疾速穿梭。是一种掠夺,也是一种取悦。她爽到身躯直抖,彷佛风中垂摆的杨柳,呜咽叫着:「大鸡巴哥哥~你好会干……啊……人家爱死你了,大鸡巴哥哥……啊……啊……我的大鸡巴哥哥~我爱大鸡巴,人家快不行了……啊……」
「我ㄟ美人,懒叫爱干你……噢……鸡掰爽乎流汤,懒叫撸爱干……噢……」
「大鸡巴哥哥~人家没力了……啊……我的大鸡巴哥哥~我的大鸡巴~人家不行了啦……啊……」她娇柔万分,软弱无力,频频在求饶,偏偏不见米奶泄出来。
金龙大仔拼命在进攻,大鸡巴勇猛无比,迟迟未能制造高潮迭起--
「大仔踢到铁板,懒叫干甲袂迸筋,麦剉起来吧?」信杲难得会担心。
金龙大仔挥汗如雨,大鸡巴干到筋脉粗如手指,插入抽出、插入抽出,也不知道已经干了几百下,非常渴望喝到米奶来止饥,偏偏久攻不下,让我非常意外。
他自己应该更意外,喘声如闷雷,太阳穴也爆筋,却占不上丝毫上风。反观,莫怜看起来分明像赵飞燕的柔弱,却深藏不露,耐干耐操,以柔尅刚的韧性,堪比花木兰强悍。
金龙大仔又改变战术,转身将莫怜放在床上,伏身捄住两粒乳房吸咬住。
他火爆十分,疾速挺动屁股,黝黑大鸡巴像抹油的粗铁棒,由上斜下,贯进去抽上来!贯进去抽上来!贯进去抽上来!贯进去抽上来!贯到啪啪声彻响,懒葩甩来荡去,大鸡巴一下一下在抽送,干得比刚才还大力。这也难怪,熊干本就吃力。金龙大仔毕竟不是铁打的,换个姿势再来,比较省力。大鸡巴插得更速,干劲狂烈无比。莫怜如哭如泣,左一声大鸡巴哥哥、右一声人家不行了。我听了都心生同情,只不过,我更心疼金龙大仔,干到气喘如牛,还达不到预期的效果,心里铁定急死了。
「干!恁北干熊干虎,不相信你哇有挡头!」
金龙大仔不服输更不信邪,把大鸡巴干条条,抓住莫怜的双脚打开开,屁股使劲转圈,再度施出磨豆浆功说:「恁北喝米奶大汉ㄟ,懒叫定喀喀,黑搁粗,盖大支。鸡掰夹紧紧,你真爱吼?噢……噢……懒叫用力磨乎鸡掰爽,米奶紧佮恁北……」言犹未完,他忽然抽身倒弹,满脸惊诧,彷佛见鬼了!
莫怜猛然被丢开,双脚撞响床舖,翻身坐起,满脸委屈:「大哥!怎麽啦?」
--「不是干佮当爽,大仔是按怎?」信杲也在问--
我也不知发生什麽事,信洋偏偏又走掉,只好闷着葫芦继续看。
「你……那ㄟ有……」金龙大仔惊魂未定,大鸡巴转眼半垂软,显然受到不小的惊吓。要命的是,他的声音很低,语焉不详。我根本听不见,到底有什麽?!
「我也万般不愿意啊?」莫怜双手垂放在私处,眼眶含泪,楚楚哀怨。「大哥江湖走透透,懂的自然比较多。我也是父母生的,大哥只要干鸡掰,不也干得很爽?」
幽幽的语气,充满浓浓的感伤。我字字听得清晰,却完全听不懂在讲什麽。
金龙大仔听了,情讪然没说什麽,默默着装,把钱放在桌上,转身出房。
信杲嘛雾煞煞,却兴味索然,无意弄明白。
我心头碍着,赶紧进屋去。
金龙大仔没凑在牌桌观战,独自歪在一旁抽闷烟。
我趋近说:「大仔!你不是刚找人爽,那ㄟ忧头结面,小姐不够漂亮?」
金龙大仔睨一眼,烟雾直喷面门来。不吭半声,手掌摆动要我闪边去。
真害!他明明受到很大的震摄,心里很郁卒,偏偏不肯说出来。
害我心头结归丸,多年後依旧无法去除,不时会想到。金龙大仔前科累累,是社会上所定义的坏人,胆子当然不小。他会受到惊吓,事情显然有古怪。偏偏,他不肯轻易透露口风,乱道别人隐私,品德可取,为人厚道,这种人又能坏到哪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