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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懂情趣的人在一起,永远都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制造亢奋激素,勾引慾火窜烧。
我刚刚才吃过,却又饥渴莫名,不知不觉张嘴以待。倏然,大鸡巴从裤管窜出来,颤颤抖不停,龟头硕硕大,一条银丝垂入我嘴里,滋润口腔盈满喜悦,也激起满腔的渴望,幸好龟头旋即塞进来,滑溜溜的肉球,一进一退,踩着华尔滋滑入喉咙探险。
恕我罗嗦。
我不是柳下惠,跟全天下的人一样,喜欢一个人,很自然会不厌其烦聊他的事。
再强调一次,这支大鸡巴又粗又长,浸淫长达四十几年,味道完全沁入皮肉里,加上卤的火候媲美阿婆铁蛋。咬起来坚韧弹牙,吸啜蜜汁满颊生香,无愧为举世美食。
坦白说,大鸡巴光是粗大,并无法吸引我。
硬度要够持久,更必须是我有感觉的对象。
阿恩交往过印度交换生,拉玛努贾巴.森。初始,他动不动就炫耀,森有支威霸大鸡巴,粗长追上他的小手臂,干入体内时,直接把他送上天堂。孰知,过不了二周,他便抱怨:「有够扫兴!本以为捡到蓝钻,结果却是百吉冰棒,禁不起热情燃烧。」
「怎麽啦?」我问。
「你头壳孔固力,不会用懒葩想?大鸡巴时软时硬,中看不中用。还不如火腿,至少用过还能煎。森无法坚持硬到底,把我的热情快速消耗掉,爱情保鲜期就缩短啦!」
「东西新鲜是很重要啦!但是,葡萄酒和你阿公留下的字画,不是愈存愈值钱?」
「爱情又不是古董,保鲜期顶多三个月。我又不是詹天佑,有多少三个月可浪费?」
「怎又扯上詹天佑?」
「沾上老天庇佑,人家字眷诚,号达潮,懂吗?」
那时,我被功课和筹备民宿压得快喘不过气,当然不懂,也无意去懂。
现在,我帮扬晨风吹喇叭,心满意足,也没空理会捞什子保鲜期,有得吃最要紧。
他俯视看着,捧着我的脸,把大鸡巴一下一下往我嘴里送,爱怜的态俨然在为心爱的宝贝喂食,边说:「下午阿兰把我找去,有人就帮我量身体,说要做西装ㄟ?」
我说:「文小姐是顶顶有名的服装设计师,和我姐合伙开婚纱。我请她帮忙修改我外公的西装,我要在城堡开幕那天穿。到时,玉兰表姐嘛ㄟ装水水出席,叔不想吗?」
扬晨风听了,身体僵住。「按呢甘好?那麽大的场面,我又不是什麽……」
我捏下卵蛋,中止他说下去。「谁不知道,你是表姐的乾哥哥,无烧干ㄟ客兄咧?」
「阿兰啥米话拢敢讲,比查埔搁佮有气魄。宝贝!我嘴痒了,换我帮你嗦懒叫!」
扬晨风把我拉起起,他想蹲下被我扯住。「换地方再来。」
话落,我把小狗抱进笼子里,背起背包出门前行。
「昨天不是有讲3p。阿耀既然走了,黑手仔不是很喜欢给你干?」
「黑懒仔什麽都好,就是口风不紧。如果碰到史提夫,他一定会炫耀。」
「还有那个阿刚。每次看到我,就爱瞄懒叫,应该也是吧?」
「阿刚不知道我的事,不能找他。免得以後,他把我吃死死。」
「不如上网找,你看怎样?」扬晨风带劲提议,还真热心。
「叔!谢谢你喔!」我真心说:「没有玩也不会怎样,何必那麽麻烦。」
月光闪烁在草地间追逐,烤肉区热闹褪尽,只剩夜虫陪伴。
「阿兰下午找不到你,」扬晨风压低声音问:「你是不是跑去找马可?」
「那不急,我要警卫把监视器存档全看一遍,找出老爹的传给我。至於下午,我抽空去柳府旧宅寻宝。只不过,那里早就变成一片树林,别说是山洞,连老鼠洞也没。」
「年代那麽久远,会不会地震走山,山洞就被盖住。」
「我就是担心这样,找再多次也没用。叔!我上去跟杲哥谈点事,你等等。」
我进入服务处,往二楼走。约莫耽搁半小时,才回到楼下。
扬晨风在帮工作人员收拾,准备打烊。
我朝他使下眼色,往露营区行去。红磗步道笔直铺陈,路灯盏盏泄落遍地银黄。右边是高高围墙隔着停车场,来来去去的人生缩影。左边是苍郁槭树林,蒙蒙薄雾飘游在树干间捉迷藏,迷离各式各样的情缘,充塞在帐篷里发酵,荼蘼一夜的缠绵。
扬晨风赶上来并肩走,出声道:「阿刚不是最爱跟你咬耳朵,怎没看见人?」
「阿刚在睡觉,等下还得起来干活。」
「不是打烊了,起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