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晓得,马可的感受是否跟我类似。他也推动大鸡巴前进,徐徐的往我体内肏入说:「现在我要好好大干一场,你什麽也不用担心……噢……等我把你这麽漂亮的屁股捏红,帮你v紧的小屁眼整治过了以後……噢……嘶……你保证会爱死,希望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我的大屌在你的屁眼里的。」
不必装模作态,我现在就很希望,天天都能给他干,前提是不戴保险套。
不知道为什麽,我非常不能适应保险套前端那粒小乳头,总觉刺刺的不舒坦。加上马可的大鸡巴又粗又长,我就有种快被塞爆的紧绷。他开始抽送起来,幸亏并未一昧求爽而狂插猛肏。他沉住气在缓进缓出,大鸡巴就像内功深厚的高手在施展棉掌,含劲不发,杀伤力已经够火辣,够让我受了。但梅花需经寒雪澈,方得扑鼻香。我也必须挺过抗战时期,最好的办法是将心思全部摆到前面。我俯下去压在尤基的背上,左手环在他胸前去捏燃右边那粒已经坚硬如核桃的乳头,我用右掌把他坚硬炙热的大鸡巴压在肚腹,抚揉磨搓让光滑湿润的龟头流出更多淫液。最重要的是,我不疾不徐挺动着屁股,大鸡巴忽深忽浅在他双股间进出,送给他一股股销魂的快感、我自己也享受一阵阵快感来舒筋爽身。我还想更爽,便将口鼻埋入他的腋下舔弄,享受迷香薰魂--纯属个人怪癖,只要发现对方的腋毛很浓密,便会吸引我的口鼻去贪欢。腋下是敏感处,怪的是,怕痒的人平常让人碰不得。但亢奋的时候,只要顶过前面几下之後,反而会特别亢奋。扬晨风就是这样的人,一开始,他会笑着缩身想躲,忍过三、四下,他会自动把手臂伸高高,让我尽兴磨蹭、任意舔弄,他便会眯起眼发出迷幻般的呻吟,只不过嘴角会挂抹让人看了会想发噱的那种笑意--尤基的反应也一样,我刚触及,他马上发笑并且缩手臂,发现摆脱不了,他身子抖了几下之後,主动将手臂伸直,让我能够畅所欲为。
可能饮食习惯使然,尤基腋下的味道和私处颇类似,也都带股淡淡辛辣味。
若要论浓度,腋下的味道凌驾於身上各部位之上。
虽然谈不上芳香好闻,但有种粗犷的浑劲,我就爱这一味。
「贝比!我没骗你吧,被我操干很爽对不对。」
马可用肯定的口气,很臭屁对自己深具信心。他变换干速,有时候动作很慢,把龟头抽出到绷在我的屁眼口在那里轻戳着--如果龟头撑在玄关不动的话,会让我感觉好像大便梗在那里--大部份的时间,马可都用整根大鸡巴很规律地抽送,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抽出去、干进来用力顶一下!
刺疼确实消失了,但马可三浅一深在肏插,一再地把整根大鸡巴完全干进来,用力地来顶我的前列腺。那里俗称阳心,我认为地雷更为传,经不起龟头轻轻碰撞,便会电流乱窜,触动浑身经泛震颤。只可惜,保险套的刺骚让我享受不到那份非常舒爽的畅快。不同的是,尤基非常享受,每当我将大鸡巴整根插尽,龟头触到那团敏感的嫩肉时,他的反应十分激烈,是我前所未见的繁复。尤基猛然仰起头发出呻吟,音调拉得特别长,充满荼蘼的煽情。而舒逸的情带抹痛苦,浓烈了脸颜上那股忠厚的特质,迅速晕开层层无辜在渲染,看起来就像忠臣受奸臣所害将心中郁苦化为仰天长叹在渲泄,引人不平就想去安慰。在这种时候,我能做的惟有凑嘴去吻,干给他更爽一途。惊喜的是,尤基本就爽到身躯泛颤牵引大鸡巴抖出小水,而屁眼则像食人花将我的硬屌使劲夹住在吸纳欲往更深处拉去,同时他的臀股还紧紧抵住我的耻部在用力顶蹭设法自力救济让阳心与龟头产生更密集的火花。这麽多层次的反应已经够我爽了,想不到,待我们四唇交缠吻成一块巧克力在溶解时,引爆尤基的激情汹涌泛滥,鼻息咻咻中喉咙里发出急促的闷响,他的身子扭动得更带劲,我要不是将他压背箍抱住,恐怕会让他奋挺的屁股给撞倒弹。我心知肚明,他被凶烈的快感给绑架,而陷入身不由己耸动里,激越体内的雄性激素大爆发,剧烈反映在他将我的硬屌夹吸住的直肠竟然有如痉挛般一收一放在张弛,导致他的壮躯抖得非常大力。我以为他要射精大喷发,但被我握在手里的大鸡巴虽然硬热无比,龟头并未有那种迅即膨胀的张弛反应,只是炙热像团火球,不停地抖出大量的黏液。这一刻,尤基的整体反应很接近高潮在抽搐,应是为了舍不得那份高昂的快感消逝,他极力想挽留,便激化出无比快活的享受。连带赐给我意外的丰收,爽不可言。
同时间,马可非但没闲着,还很会把握时机。
趁着我没抽送,他宽大的双手抓住我的身体,食中两指还将我的两粒乳头分别夹住,他抽送得非常快速,浑粗的茎杆将我的直肠绷紧紧,迅捷滑动强烈磨擦,真的非常爽。但坚硬大鸡巴一次比一次更深地刺入我的体内,整根二十几公分,硕大的龟头很容易便顶到我的地雷,等於保险套前端在刺击那团嫩肉,感觉很不舒服,偏偏身体会不听话颤抖。马可当然会以为我很爽,大鸡巴乾脆每下都插到底,还喘息着说:「贝比,麦卑鄙!你这漂亮得要死的小屁股都是我的了……噢……嘶……我就知道,你明明要我这根粗长大鸡巴插进去……噢……深深顶在你最喜欢的那个地方,很害羞的小东西,对不对。」
他的干话独树一格,新鲜有趣,还蛮动听。
只可惜,我身负更重要的任务,只得割爱不去理会他。我被尤基带出的激情给綑绑住,心甘情愿只想和他共同溶入激情巧克力里沸腾成一体。我们不需要再透过语言来助性,只要唇舌互相交缠,以及龟头与阳心的死亡之吻。无声的交沟,便能发扬无与伦比的欢愉,绰绰有余将我俩沉入慾海耽溺。
只不过,我骑在尤基的背上双脚张开开屁股高翘,屁眼自然整个露出来。
这种体位最适合偷窥,由後望去交合处一览无遗,十分夺目万分煽情。
马可站在我的屁股後,大鸡巴串住我的屁眼一下下在伸缩抽送。很自然地,我和尤基的屁眼全让他给看光光,我们的一举一动也落入他眼里。徵结是三个人作伙烧干,我顾前不顾後,他就好像在操干情趣玩偶,性致必然减弱。风度不好的人,可能会心生不爽,故意使阴泄欲报复。很难得,马可没发脾气乱干,还压到我背上来舔耳朵:「贝比,怎都不理我,爽过头你?」
他都表现得诚意十足了,我再不理便是毫无道义。其实是受不了他两块胸肌像q爹爹的马来糕,甜腻腻在对我的背肌塞奶,他妈的舒慰,我必须喘过气才能婉转说:「大鸡巴哥哥,你的鸡巴那麽粗长,干太深我吃不下咧?」
「这样喔。也是啦,你的小屁眼这麽紧,把我的鸡巴束到都快被烫熟了。fuck!爽死了。」说话间,马可将长驱直入的大鸡巴改为轻快肏插,龟头不再来触底,换大懒葩甩过来,沉甸甸的软柔刚好撞上我的懒葩,啵的轻响就像在打啵,一下一下,两粒大卵蛋对着两粒小卵蛋在热烈示爱,窃窃私语中撞击出一阵阵激心的快慰,发酵浓浓的甜蜜,夭寿爽。这招扬晨风也常使,因为知道我喜欢。亦即,干我不需要强使蛮力,有爱的感觉最重要。马可干炮经验无数,就算无法从我情不自禁的呻吟听出蹊跷,也能从我无处闪躲的情看出端倪。因此,他保持这种干法,并用左臂将我环箍住让胸肌揉贴得更紧密,同时右掌在我身上忽摸忽捏制造更多舒慰,柔腻腻说:「贝比,我要这样干整晚。」
被这样干实在有够爽,如果不是硬屌干着尤基的话,我一定很快睡着。
但正因为硬屌窝在火锅里滚煮,马可又在通风口搧风助势。
一加二不等於三的魔力显现,三合一的化学变化迅速发酵。我的硬屌被尤基的屁眼夹到燥热起来,龟头被他的阳心吻到酥麻无比,有种急遽膨胀起来的感觉,倏然爆炸。我仰头大吼,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任由畅快并带丝痛苦的高潮袭卷经剧烈震颤牵引肌肉抽搐,任凭精液像廉价的鲜乳一股一股狂射而出……
全拜马可的大鸡巴在我的後门加油,麦输灌气筒灌了一道道内力直冲我的精囊,将贮存的精量一股股逼向出口喷出去。害我变成火山爆发射不停,并且好像真的被雷打到,身躯强烈颤跳瞬间冲上云霄,脑中一片空白,魂魄离体云游,我以为自己挂掉了!
全新的体验,短短十几秒放空,震撼的感觉绝非笔墨能形容於万分之一。
以致於,我完全不晓得,尤基和马可,紧跟着也射了。
淋漓尽致的一炮,我痛快到乏力,得坐下来休息。
我很大方提供扬晨风的鹿茸酒,强身补精,并且增加情趣。
但春宵苦短,我不能放任时间虚耗,双手分别握根仍然硬梆梆的大鸡巴把玩。
尤基个性拘谨,嘴吧很紧,我没问他也不轻易开口。马可天性佻达,非但不嫌保险套恶心,还拿在鼻端前审视精液量,迳自吹嘘起来。他也不在意得不到共鸣,自得其乐有够臭屁。我怎麽看也看不出,他会是个心机深沉的人。倒是,三人并肩坐,我这才发现,马可的身上布满黑黑毛细孔,胸毛比祁秉通的更大片,只是被刮乾净,突显刺青老虎的威猛。这个坏蛋,身上拥有的宝贝都是我个人偏爱,样样都是春药,让我半软的懒叫充血硬梆梆。慾火熊熊,我想试试一口吞二鸟的绝技,当然要仔细监赏刺青大鸡巴的独特,豁然发现,刺的竟然是:不入虎穴马得虎子。立刻害我忍俊不住,爆笑而出。
马可说:「干嘛笑得这麽开心,啊你不用说我也知道,当然是太爱我的鸡巴。」
我盯着刺青大鸡巴再次确认无误,才说:「你这刺青,不是在台湾刺的吧?」
「怎麽不是。」马可用大姆指抚摸刺青说:「朋友带我去台北刺的,很有名咧。」
我用舌尖挑弄龟颈韧带,说:「你那朋友,该不会正好是sr?」
「噢,」马可抖了下,大鸡巴沁出黏液。「你也知道我有这种朋友,但猜错了。」
我吻着红艳龟头啜吸黏液,也沾着腥味浓郁的精液,非常冲脑的味道也是煽惑情慾的迷药。「还是你比较厉害,大鸡巴这麽粗长,交游广阔,到处结交不少大人物。」
「对啊,你也是的啦!」马可站起来,同时把我拉直身,立马色葩葩吻上来。
态势不言可喻,第二波慾火开始延烧。我们纠缠成一团,三根大鸡巴互相摩擦着,好像在彼此打着招呼。我们轮流接吻,两个人在喇舌时,剩下来那个就用他的嘴从这根大鸡巴含到那根大鸡巴。当我双手各握根大鸡巴时,我自己配音当导演,操练两根鸡巴互相使出最强的绝招,格斗互拼比坚硬。也让两粒龟头挤来挤去,挤出无数小水牵丝滴入我伸长长守候的舌头上。我再一口含住两粒龟头,并且用两粒懒葩按摩脸腮,试用世上最高档的美容圣品。这时候不宜乱动,我抬眼看着尤基和马可拥抱在一起,狂热地吻到双双闭着眼睛在陶醉。看着他们两人这麽激情沉醉其中,两具壮硕男体赏心悦目,煽情十分,真是人生一大快事。让我大为兴奋,大鸡巴含起来倍感甜蜜。而且,两人的屁股也是我梦寐以求的宝贝,双双都是两团圆鼓饱实的股肉,抚摸起来柔悠悠富弹性,中间的股沟很深,手指探入便有种被夹住热烤的感觉,硬屌插入秘穴自然爽快十分。
但在那之前,也不能亏待唇舌的福利。
我们躺在床上形成三角,三张嘴吧轮流交换对象,吻着猎物身上的每一处隐密的所在,吻到三个屁眼都变蚂蚁窝。马可把二个枕头叠在棉被上,再趴在上面,肚子朝下屁股翘在半空中,说:「贝比,用你的小淘气操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