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露出很秘的表情,凑近脸来低语:「我要回去屋子时,发现卡拉鬼鬼祟祟。我一看就知不是好路数,就偷偷跟在後面。她拐来转去,最後停在鸟窠。门一开,她迅速闪入,门马上关上。时间太短促,我只眯到开门的人没大胡子,不是老布。我就更好了,悄悄摸到树下,听见三个声音,叽哩呱啦也不知道讲的是哪国话,我听甲雾煞煞。只听出卡拉和老布,说了好几次「通你卑鄙、通你卑鄙」。我听得很清楚,绝对不会有错,应该在骂另一个人。没多久,里面就传出,用懒葩想嘛哉ㄟ烧干声。为了看清楚,我赶快用跑的,七手八脚爬上了望台。没想到,差一速速啦就摔下去咧!」
「很正常。」我笃定说道:「那麽耸动的事实,任何人撞见难免会惊。」
扬晨风更吃惊:「你已经知道了?」
「我和金龙大仔逗阵欣赏,跟你一样,险险落下颏。至於「通你卑鄙」,你搞错了。老爹有个宝贝儿子,名字翻成中文,发音接近东尼、通尼、捅你。年纪应该比我还大,可能是我们认识的人。这个人很重要,我却抓不准是谁,你有看清还有谁?」
扬晨风听了,边寻思边说:「那个人躺在地板上,好像有胸毛。阿布把他双脚扛在肩上,背对着我在操干,那个人的脸虽然向着我,可惜刚好被挡到。卡拉跪在对面,好像在喂大鸡巴,那个人在捄木瓜。早知道我就带望远镜,就能看清楚不用头大。」
很不巧,我所怀疑的几个人,或多或少,都有胸毛。
谁叫阿布毛那麽多,以前又忘了问,他老婆是台湾哪里人。知悉资源甚少,麦输海底捞针,只能捏懒葩起身说:「他们应该会玩整夜,我们再去看?」
「结束了啦!」
扬晨风拉住我,满脸歉然。「都快两个小时了,我想说不重要,就没看整出。等洗完澡,我和阿龙喝了几杯,想说你应该谈完事情。我们就一起过来,却在半路看见,老布一个人边走边讲手机,往钓场方向晃去。我想知道他跟什麽人接触,就揪阿龙偷偷尾随。然後,看见老布坐到二个人身边,我都不认识。阿龙刚好认识,又说你有交代,趁机掺进去。我独自转了一圈,看见阿通跟一群人在喝酒,有男有女。另外,那两个外劳和王品轩,以及黑手仔混在一起。我心里很想你,不知不觉就走回来。」
抱憾的语气,最後几乎不可闻。
扬晨风挂着自责的赧颜,有种不知所措的惶然,彷佛做错了什麽事。
我攀住他肩膀说:「叔,你发现阿布在鸟窠相干,消息很宝贵,任务很成功。这几天,我耳朵很痒,知道是你在叨念,心里就很甜蜜。我也很想你,你耳朵有痒吗?」
他环臂揽住我。「就是知道你对我好,有那麽好的机会,我还把事情搞砸。」
「东尼的身份虽然很重要,但未达关键的迫切。把老爹盯紧,才是上策。」
「那……」他舔舔唇,怯怯问:「我可以吻你吗?」
「怎麽才过了几天,阿叔忽然不像我喜欢的猪哥?」语毕,我嘟唇以待。
扬晨风终於笑眯眼,搂紧我嘴吧欺上来,很饥渴来喇舌。
吻烈了我的需要,急促了心跳,燃烧满身的慾火。
很快地,两人恢复原始面貌。我抓住睽违数日的大鸡巴,湿烫满掌的欢愉,勾引满心的渴望。需要用力给它爱护,发泄积压的思念。噗滋噗滋,包皮磨擦龟头,牵动茎杆的热胀效应,筋脉条条爆凸,急需痛快的解放。扬晨风禁慾数天,情慾被引爆,胸膛如波涛在汹涌、喘息直追海啸的狂烈,唇舌益发狂野,完全回复猪哥本性。
他可能肚子饿了,双手把我的屁股当面团在揉捏。於是,两具赤裸的胸怀紧贴,比赛心脏的强度之余,肌肤之亲助燃激情燎原,导致冷气愈来愈弱。我也愈来愈软弱,被他压落沙发,腰抵在宽而不高的扶手上,上半身倾斜,两具肉体重叠,形成非常煽情的姿势,一种交沟的体位。在广告或电影片段很常见,男主角会将女主角的裙子撩高,露出雪白的诱人大腿,让人想入非非。但喷鼻血的指数,当然比不上,我们赤身露体的直接。感官更刺激,更具可看性,更加地引人入胜。让我更火烈更饥渴,急需大鸡巴来抚慰,很自然将双脚缠上他的壮躯,透露强烈的意图。
扬晨风是挑情圣手,从未让我失望过。他唇舌吻得甜迷,还用龟头搔弄菊花。
薰迷了成群的蜜蜂乱乱飞,害我痒得不得了,好渴望他马上干进来。这种时候,我不免要怨叹,男男作爱真麻烦,无法像男女那麽方便。淫水会润滑阴道,随时能插入,肛门可不行,稍不注意还会喇甲赛滚,破怀情调。事实胜於雄辩,不是我爱操心。
扬晨风似乎突然忘记了,非但没要暂停之意,下体压迫的力道更强大。这种勾引既舒服又要命,害我心底的蚂蚁倾窠而出,快痒死了,想暂停又不舍。陡感有种压力迫临,身边似乎多了什麽。我睁开眼,豁然撞见,头顶横空多了根筋脉贲张的大鸡巴!
待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