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趁着巡房我遶到鸟窠。却见阿布裸着上身歪在树干上,叨着烟斗在乘凉。
他的衣物似乎不多,穿来穿去就那几件,很会装穷扮可怜。
最初,外婆当面吐槽,点出他左臂的豪奢,名表和钻戒都价值不菲。
阿布听了大笑说:「夜市一大堆,用来唬人的啦!台湾人太聪明,模仿能力维妙维肖,穷人也有机会享受富豪的威风。可惜喔!大陆後来居上,山寨王国的美名,台湾不得不拱手让出,东西销回来价钱都变贵了。」
此刻,他只穿件宽大短裤,无巧不巧正是那日在溪谷裸泳与我巧遇,後来湿贴下体尽展性感的魅力,把我迷得头昏脑涨。二人乾柴烈火在炮洞尽情燃烧,不知干了几炮。最後意犹未尽,从水潭缠绵到岩石上。我还边干他边含鸡巴,情迷意乱吞了两口精液。第二次在鸟窠庆祝落成典礼,我先从正面干,把他双脚打开开,让毛茸茸的下体尽展阳刚的魅惑,大鸡巴一口气肏了百多下,把想念的精液全喷给他。随即,阿布挺身将我压在地板激吻,扭动身躯屁眼猛夹我的硬屌直到酸软的畅射,喷了满身的精液。第三炮,我压在他背上将大鸡巴整支干入肠道,感觉更紧更爽……
凭良心说,阿布独特的外型充满阳刚气息,是我欣赏的男人。
尤其,看见他肏干威廉斯的深情,强烈撼动我心房,被煽染到很想被他肏干。
阿布还有项利器,笑起来很腼腆,具有很强的亲和力。
我站在树下,聊着聊着,他站了起来。我才发现,他高撑帐篷不晓得在亢奋什麽,更不知是故意或随性,边说话边抓痒,左边裤管往上缩,硕大懒葩垂出来,圆硕龟头也伸出来呼吸新鲜的空气,带出一截大鸡巴的粗大硬体,害我心跳蹦蹦热血奔腾……
绝对不吹牛,这根粗长大鸡巴,实力足够列名世界前茅,跟坦克和祁秉通,以及金刚狼的大鵰,没拿尺细量,很难分出高下。怪的是,之前不止目睹祁秉通的大香蕉,我还看着他在干人,却连硬都没,好像忽然阳痿了。只是隔了几个小时,我生龙活虎,不止看到目不转瞬,还有种渴望,莫名又陷入阿布操干威廉斯的情景。以致於,我听不清楚,他在说什麽,依稀听见金龙大仔,约略知道,他温温在安慰,大力邀我进屋喝杯特制的宁茶。这几天,除了我外婆,每个人都刻意不在我面前提及那件不幸的事。阿布忽然谈及,无论居心为何,至少态度恳直,善意也抚慰得到我受创的心灵。他笑霭霭蹲至屋前平台,边招手示意,大鸡巴从裤管里伸出大半根,小水牵丝拉出一条蜘蛛丝银线,闪闪在夺目、亮亮在勾魂。害我口乾舌躁,忽然很想吃香蕉,鬼迷心窍循着木梯而上。阿布热情抱上来慰脸颊,拥着我进入木屋,送入舒适的大圆椅接受款待。他点亮香精烛,微光映照满室的浪漫,彷佛那夜炮声隆隆的温馨。
我接过他从冰箱里倒出的饮料,入喉清香微甜。
「既然生为人,无可避免的,每个人都得面对不愿面对的事实。当年我就像你现在这般年轻,抚着我爹地弹孔累累的屍体,我被震惊到眼泪不知躲去哪。太意外太突然,面对唯一的亲人却是惨不忍睹的血肉。我六无主根本不晓得该怎麽办,要不是後来的老板伸出援手,我可能不明不白成了炮灰。唉!都经过数十年了,每每想及那血淋淋的残酷,清晰犹如昨日,让我又痛又恨。想到战争的无情,我就不寒而栗……」
阿布屁股倚着扶手,左手轻搭在我肩上,用很感性的口吻在陈述。
他语气低缓,带股淡淡的哀伤,说到激动处,手微微颤抖。
我很自然覆上去传送一丝安慰,却愈发口乾舌燥,丹田好像有团火在窜烧。
「人无法选择父母,这就是人生,是好是坏,起跑点决定一半。全球至少也有一半的人,相信上帝是天父,我无法信服。如果天父是慈爱的,怎麽那麽偏心。有的小孩出生在皇宫,集三千宠爱於一身。有的打出生,连奶水都有一餐没一顿……」
待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