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自己的体力如此不济,尤其休养了两天,没道理连走路都感虚浮。我快速冲了冷水澡,敷衍两句便离开。回到办公室,我瘫在沙发用冰袋敷头,愈想愈不对劲,自己怎会对有戒心的对象忽然那麽饥渴,似乎是喝了那杯饮料之後彷佛着了魔。身体开始发火,尻疮无端泛痒,一心一意就想被肏干。事出不寻常,我应是着了道。阿布还算有良心,没趁机把我干到爆菊!
「青仔!你跑去哪里。」
扬晨风喜孜孜,好像中乐透。「我到处……你哪不舒服,脸色很不对劲?」
我只能苦笑,很歉然说:「叔,对不起!我答应陪你……」
「我处理好了,完全不用费力气。」
扬晨风用大腿把我的脖子垫高,俯着脸进一步说道:「找不到你,我等不及就去了。那个臭鸡掰有够没胆,嘴唇发白缩在迷宫发抖,吓到半死了。看到我马上说愿意连本带利还钱。一直拜托,要你别忘了把档案删掉。」
「洪仔躲了那麽久,活该倒楣。工作明天就结束,偏偏选在今天让你撞见。」
「你呢?」扬晨风来摸额头,「阿兰也找不到你,电话都没接,到底怎麽了?」
也没有什麽好欺骗,我有气无力,一五一十全招出。
「干!老布竟敢玩阴的,我去找他算帐!」他气剉剉想起身,被我抱住不放。
「叔!无凭无据,是我自己太大意,他也付出精力。算了啦!」
「好吧,算帐可以慢一点。但你最近食慾不佳,头家嬷很心疼,已经够担心。再让老布这样一搞,铁打的身体也经不起。我看这样,厨房还有鸡汤,我去帮你热碗来。」话落,他将我的头放入沙发,起身便往外走。
「叔!」我提醒道:「小心点,别惊动我阿嬷唷?」
「哉啦!」
我静静躺着,什麽也不想。
不久,扬晨风端着热腾腾的鸡汤来,将我揽着坚持要喂食。「来,烫唷!」
我趁机偷懒,边喝边说:「叔,你上次着了人家的道,担任主攻大干了两炮……後来在溪谷,你又生龙活虎把我干到翻……这麽耐操,你真是干王来的。」
扬晨风腼腆笑下,缓缓说道:「其实,阿通不让我走,抱住我说,大鸡巴哥哥!干我、干我。可是我头很痛,脚还发软,偏偏懒叫硬梆梆。更怪的是,身体接触,听见他求干,我又非常想干,好像没干会死掉,大鸡巴就给他捅进去。我满脑只想干他,听他大叫,大鸡巴干得更猛,把他压在地上干到爆。射出後,我四肢无力,脑筋完全清醒了,抓着衣服落跑先。回到屋里,我灌了两杯鹿茸酒,逼出一身汗,再冲了热水,就不会无力了。」
他自爆秘辛,我听到热血沸腾。「叔,这麽勇的事,你当初干嘛不讲?」
扬晨风傻笑,边喂边解释:「怕你生气,我吓得半死,你说两炮当然就两炮。」
我哭笑不得。「无论是否被下药,你爱干谁是你的权利……我无权干涉。」
「话虽没错,但我就是不想害你生气啊?再说,我压根没想要干阿通,就算他鸡巴再大,我也没想过。真的!我只想干你,有爱的感觉干起来才透心爽。」
我捏着他硬勃鸡巴,「叔,这两天害你操心,又没让你爽到,不好意思喔!」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干嘛讲这种话。现在归懒葩火,只想抓到老布的尾巴。」
「我临时起意去鸟窠,阿布不可能事先得知。但他可能知道,你带我去要塞。」
「所以他不爽,干你出气?」
「这就很难猜。阿布住进来那晚,我兴冲冲去找他打了好几炮,接下来到今天,我都没再找他打炮,他也没表示什麽。如果你是阿布,会不会觉得怪?」
「当然会。」扬晨风笃定说:「找到机会,我一定会问你为什麽?」
「阿布那麽精明,想知道我为什麽不找他,最好的办法就是调查我。先前我不疑有他,就算被跟踪也不知道。如果没猜错,你第一次干我,恐怕被他看光光。」
扬晨风听到受不了,把大鸡巴掏出来塞入我手里。
「那天吃过午饭,我冻麦条把你拉去车库就干起来。实在有够爽,完全没空去注意,有没有人在偷看,确实粗心了点。」
「突然硬起来,干起来特别痛快,对不对?」
「那也没办法啊!只要跟你单独在一起,我满脑就想抱着你疼爱。」
「你也知道,我就是喜欢给你疼爱。叔,抱我去床上?」
扬晨风喜孜孜把我抱进房间,然後由後搂着我用大鸡巴将两具身体串住。他徐徐抽送,右掌在我身上爱抚,舔耳说:「宝贝,阿巴轻轻佮你干,乖乖睡唷。」
这是他哄我睡觉的绝招,大鸡巴抽送出春风薰体的和煦舒泰,全身会慵懒起来。
「阿巴,以前我只是怀疑阿布在偷窥。经过刚刚的体验,我百分百肯定。」
扬晨风抚住我的懒葩,大鸡巴插到底发功让龟头一涨一涨,「你发现什麽?」
「阿布第一次干我的时候,我只知道很痛快,脑袋大塞车。第二次就比较好,稍为可以思考。尤其当他用青蛙干式,上翘的龟头顶着肠壁磨进磨出,我爽到身不由己一直颤抖,有种想跳起来的跃雀。阿巴,给你疼干当然最爽了,和金龙大仔干我时一样,很容易抓得到爱的感觉。我要说的重点是,阿布利用大鸡巴的特点,配合高超的技术,把我干到很爽。他就是知道,我不喜欢被用力撞、喜欢听哪种干话,显然是观摩过你干我。」
「希望你爽,我得先试探观察。老布捡现成,就为了干给你爽,希望再来?」
「他应该心里有数,无论把我干多爽。等我恢复理智,愿意给他干的机率很低。他逮住机会或许要传达,他不会对我不利。也有可能下马威,要我别管他的闲事。」
「帮手来了,应该很快能查出,老布底扁啥蚊。」
扬晨风的呼吸急促起来,大鸡巴肏推进来、龟头压住肠壁磨出去,嘴吧腻在我耳朵说:「阿巴想把淆膏喷给你,宝贝要吗?」
「阿巴,我最爱你了,被你干最舒服,要不是太累,我也很想给你干出来。」
突然,扬晨风抬起头来倾听,「青仔,好像有什麽声音ㄟ?」
我慵懒说:「手机的声音,大槪是简讯,可是我不想动ㄟ?」
「我帮你拿。」
扬晨风舍不得抽出大鸡巴,伸长臂去书桌捞手机,再塞入我手中。
他立刻用右手捧住我的懒葩揉硬屌,大鸡巴徐徐插进来、徐徐抽出去,抽送至第三趟,我刚好看完简讯,虽然很不愿意,还是得说:「大鸡巴阿巴,我们的狗仔传来的,有好戏要上演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