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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称奥步,就要够阴够毒,够无耻!
江同佑跟我虽不很熟,可他以前常来园区,高举双脚分开双腿袒露屁眼吞食大鸡巴,特爱又粗又长大家伙。以致於,连朱少武那种阳刚帅哥,体格纵使很精壮,可惜大鸡巴不够粗长。江同佑嚐过鲜後,刺激感不存便兴致缺缺。
我敢断定,江同佑这阵子没来园区大啖阿布那票中东猛男的粗长大鸡巴,不是突然没胃口,只是害怕触景伤情,但完全无损我所掌握的把柄。
说难听点,世上除了我之外,连江同佑也不知道,他自己的屁股有几根毛。
这在常人只是小事,但对豪门名人而言,在不对的地方露屁股,是大丑闻。
江同佑敢漠视?
试了便知,可是奥步见不得光,我得上前去耳语。
不对!
江同佑将手机移开耳边,脸色很不好看,伸长颈往人群中盼顾,好像在找什麽。突然,他定睛注视,眼光含抹阴蛰的凶戾望向右边人群。事出不寻常,我循线望去,豁见阿布的高大身影,鹤立鸡群,突出在一堆头颅的最後面。
他悠然含着烟斗在微笑,身後十余公尺之外,还有两个人,阿浩和阿烈也朝着这边在观望。很明显,双方刻意保持距离,无非不让人知悉,他们已经暗中联手,正在策动某项阴谋进行。事情很不单纯,进一步联想,刚刚和江同佑通话的人,很可能就是阿布。只是在这种节骨眼,以阿布的老道,岂会打电话寒暄。
既然非打不可,当是传递重要讯息?
再复杂点的话,牵涉到杰夫在鸟窠偷录到,清楚可辨的那句话。
那麽,分明有鬼在从中作祟,我得稍安勿躁。
果然,事情有变,江同佑走过去跟江同瑞咬耳朵。
没多久,让人傻眼的事发生了。
江同佑大阵仗忙了半天,出乎众人意料之外,他什麽也没说,怏怏收队离去。
任凭江同瑞气极败坏呼唤、任由我们想破头也想不出原因。
但是有迹可循,缘由那通秘的电话。
倘若真是阿布所打,促使江同佑不甘不愿离去,当中的对话,耐人寻味之外。
也透露重要的讯息。
阿布不愿见到青石湖的水被抽掉,导致阳巨岩露出光秃秃的底细,为什麽?
事情越发错综复杂,我有必要重新审视,阿布召集姚广中和古呆密谋一事,显然不受那只布袋被发现所影响,他们的计划似乎不变,执意进行潜水寻宝。
所以,阿布不得不出手,阻止江同佑搜查阳巨岩。动机只有一种可能,阿布相信另有宝藏存在。他会这麽笃定,难道真的发现什麽?
看来,我有必要另找时间,进行第二次游湖。
眼前最要紧的,当是送走大魔。
有道是,请容易送难。
好加在,江同瑞是不请自来,这里可不是「立委公厝」,公家的东西任人糟蹋、任人毁损,也没人会心疼。青石湖是我外公用白花花的银子,正正当当买下来的私人产物,花了我们无数的心血在经营维护。我的占有慾就像占据立法院的爱国学生一样高昂,身上流着热情的血液,怀有相同的理念:热爱台湾、赞成人民作主、誓死悍卫自己的权利,说了就算,公仆得听人民的。我不能落人後,任由江同瑞来染指。巧合的是,我也和每位立委相同,热爱台币,拥抱人民币。反正全台湾都爱看,民代当然要配合,把议堂当作个人秀舞台,才会深受人民拥戴。立委是最伟大的民代,当然深谙此理。还有各级民代也精得很,深知议会有法律保护伞,可以无法无天肆意撒野。私底下要摇掰猖揪,作威作福得有名目,免得被拍到原形毕露的难看嘴脸。一切就是那麽丑陋,但说到底,没有谁比谁高尚,只是为生存而努力,人人都想过好日子,就这样而已。
君不见,古有明训,亲兄弟得各自爬山,遑论不相干的人,不是吗?
社会机诈万千,聪明人都知道,巧ㄟ出嘴憨ㄟ出力。
干大事最好的方法,祭出千古不变的绝招:咒抓乎别人死。
江同瑞可不笨,才会收买走狗玩公权力,威胁恫吓达到目的。万一东窗事发,他只要一边高喊政治迫害、一边高喊爱台湾。这招是政客最无敌的杀招,屡试不爽,人民的眼睛是雪亮的,就爱吃这一套,自会相挺到底。真的证据确凿,甭免惊,卡紧请院长、议长打电话关心。关不住,顶多把走狗踢出来垫背,万事ok!
这就是现实的社会,如果没好处,孙课长怎会甘心被利用。
当然啦,既拿了好处便成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