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扬晨风就像得到赦免,抱上来毛手毛脚。「青仔!关於阿威的事,我得老实告诉你。我是有喜欢他,但仔细想想。让他心愿得偿,他自然很开心。相对的,他会希望得到更多,不是吗?可是我对他的喜欢是忽然的、短暂的。不像对你的喜爱很强烈,不时会想你懒叫就硬梆梆。如果我干了阿威,会不会害他会错意,你明白吧?」
「叔!你一语惊醒梦中人,我不汗颜都不行。你顾虑得是,有时好意反变伤害。让他怀抱梦想,或许不好受。但习惯成自然,确实比意想不及的後果来得「泄辅」。」
「我只是把心里的感觉说出来,没你聪明啦!还有阿圣和姓阮的,你办好没?」
「为免引人起疑,阮明志的事由杜天豪负责。阿圣会向你传达,你们再跟我汇报。这阵子太忙,得等城堡开幕後,我们再来研拟反奸计,全心陪江府,好好玩玩。」
「武田说你答应他,我们今晚会过去。青仔!我不是吃醋喔,你很喜欢杰夫?」
酒醉的人,向来认为自己没醉。吃醋的人,通常害怕让人看穿内心的在意,只因那是一种软弱。为免不必要的麻烦,我得说:「像你对阿威的感觉,忽然的、短暂的。」
「呃,那你说木屋那两名共产党,是我们的人。怎会这样,我想不通ㄟ?」
「作生意像打战,园区牵连数百户的生计,是我的责任。有时候,感情告诉我不要那样做,但理智会鞭策,我非那样不可,不然会一败涂地。叔!有些事我没解释清楚,无关信任,是时间因素。你为工作已够烦恼,不必要的事,想不通就别伤脑筋。目前要紧的,我们得团结一心。陈永福和佟天豹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最有利的伏兵。」
「我以前没注意,刚刚才发现,他们两人走路,又快又稳,肌肉都很发达。」
「你以为我喜欢他们,特地跑去观察?」
「好吧,我承认自己爱吃味。是你不提去木屋见谁,能把布袋变出来的人。那麽值钱的东西,他竟然不要,你们之间的关系,无论是谁也会多想,我怎能不好?」
「你没错,同样的道理。如果有人问我,爱人是谁,我可以坦白说出是你?」
「好啦!我当然说不过你,每次都被你转得头昏脑涨,我还是别伤脑筋好。」
「还不到九点,你不忙的话,不是该去洗懒叫,准备去钓场出任务?」
「遇上这款ㄟ老板,难怪素环真ㄟ变牛筋。」扬晨风演起悲情戏,边走边碎念:「朗薛平贵是欢欢喜喜,骑白马回来会王宝钏。我咧,就要洗懒叫乖乖乎别人夹去配。」
很明显,扬晨风以王昭君出关和番的委屈心情,准备去找以前的炮友。
完全不领情,我大方无私的胸襟,让他重温旧梦的好意。
如同正宫催促老公,赶快去会小三。反招来老公疑疑鬼,吓到懒叫软裹裹。
做人真的很难,尤其处理有关感情的事,常常两面不讨好。
廖承恩就有切肤之痛,说:「我一三五化身樊梨花移山倒海,陪伴无敌大炮作战。二四六变身超人窜入秘洞穴,使尽浑身解数兴乱。礼拜天大家一起来,都这样卖命了居然还被嫌。大炮说我心不在焉影响他的情绪,洞穴酸我力不从心害他不痛快。」
他享齐人之福,双插头正负皆得。比起单纯异性恋的双人枕头,更胜一层楼。
害我很羡慕问:「最後咧?」
阿恩说:「大炮和洞穴搞在一起,不让我参予,我当然只能祝福他们得疱疹。」
「呃,你心肠真好,怎不祝福他们得爱滋病,不是较乾脆?」
「你有没有脑筋?爱滋有潜伏期,我跟他们都搞了好几周,干嘛诅咒自己?」
确实,没人会诅咒自己,却禁止不了别人使阴。
阴谋无声无息悄悄进驻,令人出乎意外的震撼!
待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