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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完美.巧夫无米煮了好几锅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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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突兀的一夜,充满难解的谜。01bz.cc

相干变成烧酒螺,三个人全睡着任由蚊子吸血,太不可思议,太没道理了。

倘若,真的是意外,又是什麽原因造成?

不可能是吸入瓦斯,造成晕眩昏迷。因为没闻到瓦斯味,我们也没洗热水。

倘若是人为,只有祁秉通可怀疑。

但是,他也倒在地上,等於放弃和扬晨风相干的机会。

就算他真的舍得,动机又是什麽?

欲加人之罪,我总得说服自己去相信。没办法,我找不到任何理由。

事实上,我们已经就战斗位置,大鸡巴也楞入砰坑,准备加速穿越,冲上天堂。

祁秉通何必多此一举,把扬晨风弄昏睡再偷干?

只比奸屍更高级一点而已,他也爽的话,除非是拥有性癖好的大变态。

可是啊可是,我没练成政客那招,随时随地能喷出的「乌贼排泄功」。

阿恩说:「要给人家扣帽子,也得先搞清楚那颗头有多大,才不会弹到自己。」

以这点当根据,真的无缝可插。

事实不容漠视,就我所知,祁秉通在性这方面,一向很正常,了不起陪陪沈飞龙玩玩变装秀,又无伤大雅。虽然,祁秉通自己说过,喜欢用手机乱拍,也向我秀了两次,他无意中拍到的画面。马可和卓仔在林中秘密接触、卓仔和秘男子在农会搞暧昧。但是,我搜遍网路免费网站,别说是祁秉通与人相干的自拍或被偷拍的视频,还是炫耀大鸡巴或屁眼的照片。甚至,连最基本的由上往下拍「仰角瓜仔面爆奶奶」;还是由下往上,双脚北开开「懒葩鲁懒叫凸高高」的肉粽照,拢无。只要肉搜祁秉通,跑出来的倒是……让人似曾相识。

我指的是,那一次,扬晨风起肖操干祁秉通之前,喝酒和抽烟。

只不过,发生在我身上,变成一样的开始,空白的过程,莫名的结局。

我真的想不透,待走入浴室要洗把脸醒醒脑,猛感有异,赶紧坐上马桶,哗啦啦卜卜响,却不是落赛。情况就像我每次被人内射後,排掉体内的潲膏。

换句话说,我已经被操干过,自己却毫无所觉,岂不滑天下之稽、岂不等同被迷奸。发生在说好的相干,岂不怪哉?

谜题接踵繁殖,我不想再虐待自己,打开莲蓬头,水才冲上身。

扬晨风急匆匆跑进来,往马桶前站定说:「青仔!无代无志,我哪ㄟ困去?」

「呃,你不是干……」

言犹未完,祁秉通突然冲进来,把我要说的话给吞回去。

他一脸着急挤入水柱下,手去压洗发乳,硬梆梆的大鸡巴对着墙壁就喷尿。

我咧,憋尿有碍健康,祁秉通可真急,和扬晨风挤马桶也放弃,顾着大渲泄。

更不介意肥水淹至我的脚,他边抓头边说:「小坏蛋!你有睡着吗?我和扬哥到底撞上什麽鬼,怎会倒在地上?我们明明又没嗑药,怎会莫名其妙突然软下去?操!期待那麽久的爽炮,我没爽到也就算了,回花莲的车票都订好了。我还得赶到台北,九点咧,来不及怎办?」

「你别急出心脏病,还有两个小时,包计程车没问题的。」

我退到门边擦身,换扬晨风冲身。

祁秉通说:「我怎能不急,万一高速公路塞车,我姐这辈子都不会理我啦。」

「你干嘛这麽悲观,大喜日要开心,有新娘子喜洋洋罩着你,安啦!」

说完,我走到外间,刚穿好衣服。祁秉通火烧屁股跑出来,急着整理仪容。

扬晨风随後来至,一脸茫然看了我一眼,闷闷着装。

有些事我得弄清楚,必须抓紧时间问:「通哥!昨晚干得正爽,你几时睡着?」

祁秉通停止扣钮扣,想了下才说:「记得把你搂高,我才想好好操干一番。你突然变怪怪,我都还来不及问,扬哥整个人软趴趴像座山压到背上来。我就更怪啦,偏偏眼皮快撑不开,双脚也发软,赶紧抓着扬哥往床上靠过去,希望倒下时别撞到头,然後……」

「直到刚刚醒来?」我问。

「嗯。」祁秉通坐到椅中穿皮鞋,「我们每人只喝一罐啤酒,不可能全醉吧?」

我说:「事情确实很古怪,未免误了喜事,等你回来,我们再讨论。」

「只能先这样了,小傻蛋!歹势咧。」

祁秉通站到镜前抹发胶、抓头发,歉然接道:「扬哥!你头次来却害你没爽到,你可别堵懒。等我回来,一定要再约时间唷?」

「我没差啦。」扬晨风淡淡说:「这种事你只要跟青仔说好,我自然没问题。」

「就这麽说定。通哥!紧事缓办,祝你一路平安。我们也要回去上班,拜拜!」

我和扬晨风离开小套房,直到坐入车子里我才开口:「叔!我跟你一样憋了一肚子问号,实在没想到,代志ㄟ变这款。你用力想想,把记得的都讲出来。」

扬晨风抽着烟,想了半晌说:「我看落脚仔甲你干落去,我就将懒叫插进去伊ㄟ尻疮。要往前推突然没力,我担心倒下去,赶快抓住他,然後什麽都不记得了,你咧?」

「我看你双手抱住通哥,头趴到他背上,以为你袂用力干乎伊爽歪歪。眼前却忽然模糊起来,然後空白一片。只是我最早醒来,发现快七点了,吓了一大跳。」

「讲嘛是,这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哪有郎相干,竟然干甲困去。讲出去,包准宏笑死。搁哈呢嘟好,我们三个人几乎同时倒下。我从少年干甲老,甭目哈呢衰小。青仔!不是我爱嫌落脚仔。上次我干他,莫名其妙抓狂,这摆竟然困去,你不觉太巧?」

我说:「就是有想到这件事,刚刚我才不问你。就是要问通哥,听他怎麽说。」

「你比较听明,听出什麽了没?」

我要来根烟,开着车望着前方路况,边说:「喝酒抽烟,一开始的情形跟你那次一样,确实凑巧。但也不能抹灭,很多人相干之前,就是喜欢喝酒助性,抽烟也很平常。最主要的是,酒是我们自己开封的。」

「不管怎麽说,我就是觉得落脚仔底扁鬼。啊哪无,哪ㄟ哈呢嘟好。」

「没错。通哥是有可能搞鬼,但是,他为什麽要这麽做?」

「这个嘛……」扬晨风蹙起眉头深思。

「就事论事,通哥想给你干的那股劲儿可装不来。他把我弄昏还说得过去,连你也软趴趴懒叫恐怕也硬不了。这麽处心积虑他也没爽到,有什麽好处?」

「真的很头大,约炮是你开口的,硬要怪落脚仔存心不良,我好像很恶质?」

「你会质疑很正常。最近我也有种感觉,通哥不是我认识的通哥,可是……」

「像我一样,你觉得怪怪的,又不知那里不对?」扬晨风彷佛寻到知音的喜悦。

我说:「通哥上次跟你相干,酒明明是他买的却推给马可,他为什麽要说谎?」

「酒有问题,不可能啦!」扬晨风断然说:「又不是铝箔包,针头扎得进去。」

「确实。」我重重喷出口烟雾,一纾胸中闷气说:「啤酒未开很难动手脚,我才更不解,通哥说谎的意义何在。或许可解释,他担心惹我不爽,一时情急撒了谎。後来想说那不关紧要,便无解释的必要。只是,他在不对的时间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演了一出太凑巧的连续戏,要我装瞎,以後怎麽混?」

「你怀疑得有理,再怎麽说,迷宫又还没开放,落脚仔进去就不对。」

「他把一切全推给马可。当时我正怀疑马可是东尼,对通哥的说词便未太计较。现在想起来再跟昨晚的事兜在一块,凑巧到自动缠成一团,偏偏越理越乱。」

扬晨风瞪大眼:「你该不会怀疑,落脚仔是东尼?你哪甲我撸,和阿布像吗?」

我不禁失笑,「叔!无论再怎麽怀疑,我也没把通哥想那麽远。一来,我从国中就认识通哥,不觉得他阴险。二来,他的身世很明确,无法光凭像阿凸仔就扯去中东。」

扬晨风啧一声,「说来说去,我们鬼打墙了。」

我苦笑。「就是这样,我才懒葩大粒。恐怕得把柯南和福尔摩斯,通通请来。」

「那依你的意思,昨晚咱干甲杜龟,不知原因的意外?」

「除此之外,以目前显露的迹象实在无法牵拖别的,等我想到什麽再跟你说。」

车子进入园区,我们的讨论告段落。

坦白说,直到这一刻,我对祁秉通虽存有诸多疑问,却从未把他归类到阿布那一挂。万万想不到,那麽刚好的事情会接踵发生!

九点多,突发的事件彷佛洪水猛兽迅速传开,震惊纯朴的小镇。

只不过,我们只得知,农会的金库被洗劫,其它付之阙如。

为求甚解,我打电话向最可能了解内情,而愿意透露的人询问。

李禄说:「实在想不到,凌晨数小时内发生的。农会後面紧邻出租套房,其中一间的浴室挖个大洞。好死不死,隔墙就是农会的金库,里面物品被洗劫一空。」

我听了,楞了好几秒才回过,因为事情巧到会让人跷跷倒!

祁秉通的租处,好死不死也在农会的後面。

换句话说,昨晚我和扬晨风,嘟嘟好身处在案发现场的核心。

很明显的,我们两人都被卷入劫案里,警察若不找上门,才怪!

而且来得好快,接近中午江同佑就找上门。

幸亏我早一步知悉,教了扬晨风同套说词。我们去见朋友,从进入祁秉通的套房说到离开的时间。钜细靡遗,惟有打炮的事,只字不提。

然後,我才知道,作案歹徒的套房,就在祁秉通那间的隔壁的隔壁。

里面原本住着一名外国男子,案发後不知去向。很莫名的,我突然想到在农会遇见,跟卡拉在一起的那名很像中东人的帅哥。再由卡拉,我联想到扬晨风的色狼案;箭头接着连向阿布,再扩及他找古呆和姚广中密商,要潜水去阳巨岩下面寻宝。我意识到事情非常不单纯,赶紧去找武田和杰夫一起吃午餐。

我先把昨晚的怪异遭遇,详细述说一遍,最後说:「你们认为,问题出在哪?」

「烟!」武田和杰夫,不约而同,异口同声。

我很错愕,杰夫来捏捏我脸腮说:「你啊!脑袋没话说,就是少了历练。」

「没错!」武田接腔道:「你没看过新闻,在酒吧,很多人只吸口烟就栽了。」

我恍然大悟。「多谢指点,我怎麽想也想不通,原来是烟作怪。」

「可是,」杰夫一脸疑色说:「你朋友这样做,有什麽好处?」

我说:「你们先告诉我,阿布昨晚的行踪,我才能归纳。」

「你忘啦?」

杰夫说:「阿布和阿浩联名设的盛宴就在昨晚,除了两位主人,还有阿烈和坦克,四支大鸡巴热情款待江同佑吃到饱。我躲在树屋下,快两点才回来。」

「我的天啊!」我提心吊胆,马上打电话至保安室,调看树屋周围的监视器。

「你认为阿布溜出去,莫非……」武田的反应真快,联想力更好。

我很无奈揪着心说:「希望我的怀疑别成真,要不然,事情会像滚雪球。」

杰夫说:「如果你的怀疑成立,阿布找江同佑当不在场证明,太高明了。」

我说:「糗的是,虽然我很不甘愿,还是得说,我和扬叔应也当了冤大头。」

「唛嘎!」武田和杰夫,同时睁眼张嘴,必然懂得我在讲什麽。

这时候,警卫来电确认。真不幸,阿布轰趴後真的往溪谷去,自然是溜出去。

「这是一场精心布局的大戏。」我说:「没想到,我和扬叔早被算计而不知。」

「你的意思很明显。」武田说:「拔特,杰夫跟我仍不了,你根据什麽?」

我喘口大气,说:「我高度怀疑,大胆假设,阿布是珠宝大盗头目,祁秉通是他们的同伙。但有关阿布的丰功伟业,我不清楚,我们撇开不谈,单论通哥就好。首先,他哪里不去,偏跑来这边的农会当保全,目的无非掌握内部的第一手资料。再来,通哥设局和扬叔干炮,就是要让我晓得,他愿意当零号。等我去约,通哥一番做作再答应,却坚持地点得在他住的地方,日子和时间另行通知,其实那时可能已计划好了。因为他姐的婚期早就定了,通哥为避嫌也先请好假。他将日子定在昨晚,不是今晚。主要应与农会的存款有关,次要为顾虑我,城堡明天开幕的压力问题。给我一天缓冲,拒绝的机率降低,也没多余时间想太多。他好整以暇,只等我和扬叔去入彀,这个劫案,你们敢说不完美?」

就是太完美,我才有被愚弄的感觉。

阿布老奸巨滑就算了,想不到,祁秉通的演技竟比威廉斯还出色,害我目睭脱窗。不得不承认,祁秉通是好厉害ㄟ红蚂蚁,故意释出他母亲是原住民,打出真实的迷幻弹,蒙蔽我的心智,没去细思怹老北ㄟ代志。记得在农会重逢,我曾开玩笑说,怹老北该不会跑去阿拉伯。祁秉通听了很惊讶,我却以为他为了配合让我开心,犯了大头症而不知。希望这回猜测无误,祁秉通以保全当掩护,到处寻宝;阿布在幕後策划,到处掠夺。父子合作一起打天下,真是他妈的混蛋!

竟然还挖个大洞,让我带着扬晨风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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