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恩笑出两把刀说:「你常常资助我,一些过期的、不要的垃圾,我永志难忘捏。不过嘛,拜托你目睭北卡金咧!我可是养着一群大鵰,不喂东西,那来力气展翅?」
「只是要你派槟榔兄弟,站在後面亲菜嚷嚷咧,拿二万不怕太重而骨折吗?」
「我也不骗你啦,今天要是别人,依我的行情至少六万起跳,给你龟蜜价咧!」
「也对啦!亲兄弟明算帐,你们一行人,从昨天给我吃喝到现在,制造的垃圾至少两卡车,吞入肚的有多少?看在龟蜜份上,我不算住宿费,用你整团伴舞来抵消!」
「我哩咧……大家都说,我吹气球比放屁还快,遇上你这个专吹热气球的,就是要将我呷够够。没关系,反正我也习惯了,行善不嫌多嘛。上次你清出来的那批阳具,我到处做功德,拿到的都说好用,很多人听到风声,抢着跑来跟我要,你还有吗?」
「我这边是没有了,但我表姐夫今天有来。他身上那根是全自动的,你要吗?」
阿恩扁着嘴,代表我表姐夫那根不够含。「你真大方,怎不把扬叔借我用一下?」
这话酸溜溜,代表他吃不到红硕硕的糖葫芦,只能啃绿油油的酢酱草,比王宝钏搁卡苦怜。幸好遇上我这麽有同情心的人,当然要火辣辣说:「你卖的骚饼,连伊波拉病毒都不敢靠近,扬叔怎可能不害怕。在这种情况下,你非要我拿刀逼他就范,懒叫硬得起来?既然注定不会爽,何必强求。反正你无乎伊干到,尻疮毋是港款客满!」
阿恩听了,双眼立马像聚光灯般亮晃晃。「你在房间装针孔,给我偷拍?」
我说:「你嘛卡差不多咧!你一来到,通广大,立刻搞上剧组的人。还一箭双鵰,三个人裤头结作伙,不避不讳四界趴趴走。害我都快长针眼了,何必需要针孔?」
关於这件事,阿恩其实得感激我。
若非我好心让剧组的工作人员升等,进驻员工大楼窝窝困。阿恩怎可能近水楼台,一把抓到两只大鵰。但也不容抹煞,阿恩不仅眼光精准,「抓鸡取卵」的功夫,练得有够到家。他搞上的那两人,一个副导演、一个摄影师,都是体格粗勇,深具才华,很有艺术气质的家伙。我还真的看不出来,他们两人也是「假」。这方面,阿恩真的比虎鼻狮搁卡厉害,不管人家藏得多麽深,他就是闻得出来。并且还能挑动对方的慾火让软屌变大鸡巴,定喀喀流淌淫水,性冲冲急着上战场冲锋陷阵。这种翻搅淫浪的手腕,才叫高手中的高手。阿恩却挥洒自如,让人望尘莫及。一整晚下来,他灌饱了潲膏,脸色红润、双腮膨皮,采奕奕,中气十足说:「经过一夜深思,我决定答应你的大力邀请,不计排名和酬劳,长期为小剧场注入活力,全力帮你增光赚大钱!」
闻言,我心惊胆颤,不得不婉转说:「那是小朋友的天地,天真无邪。你的舞团个个三点全都露,那麽小的地方,容不下那麽多大鵰。为免委屈你,滚去别处发光吧!」
「没办法ㄟ!我已经当着兰姐签下契约,毁约得赔偿,我怎忍心害你付违约金。」
阿恩果非常人,鸡巴纵使不见得又粗又长,却不愧为「鸡妙算」。我都还没想到那边去,他已经得手了,而且双手可以同时黏假睫毛。这实在是乎其技,莫说我不会,更是初次看见假睫毛,原来是一个个排列,说不定是用某人的体毛制成的,怪不得这麽撩人,男男女女抢着戴。但我却连摸也不敢,佩服之余,我只能期待「全都露三点舞团」来刺激票房。相对的,我不得不祈祷,希望童话剧场别变成大鵰竞技场。
待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