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夫摇着头说:「难得逮到机会,我怎能任意放弃。你想要礼物,可要仔细听好。一开始,柯宇伦要进去炮洞,那个人把他拉住说:「今天是什麽日子,现在这个时间,不会有人来啦。你怕什麽,好不容易可以在石头上操干,这才叫野炮,不是更刺激?快脱啦!」於是,柯宇伦从善如流,两个人很快脱光光,爬上石头互相含鸡巴。」
没多久,那个人趴在前,柯宇伦说:「大鸡巴硬梆梆,我要插进去了喔。」
「嗯啊,我真的好期待,大鸡巴别蘑菇了,快点干进--嗯啊~」
「噢……龟头干进去了,会痛吗?」
「嗯啊……还好……嗯啊……我喜欢被大鸡巴肏紧紧的满足感。」
「噢……嘶……噢~大鸡巴插到底的感觉,真他妈的爽!」
「嗯啊……我也感到很满足,我真的好喜欢给大鸡巴哥哥干,嗯啊……」
「干!你是吃错药吗?」
「你什麽意思?」
「以前你就不是这样,今天怎麽叫得那麽怪?」
「会吗?我为了让你更爽,才特别去研究。花了很多时间上网,看很多肉文,发现被大鸡巴操干的时候,大家都嘛这样写。嗯啊……你好坏哦,人家给你干好爽……」
「恁北麦爽啦!你难道不知道,婴儿才会嗯啊、嗯啊,哭到涨红脸。我们现在是在打炮,大鸡巴弄屁眼应该很爽。嗯啊、嗯啊,麦输去乎卡车撞到,我快软掉了啦!」
很突稽的情节,杰夫笑到说不下去。
我不敢笑,因为自己更见笑。从对面的镜子约略可见,我仰瘫的姿势重叠在杰夫身上,将他壮硕的胸肌压掉一半。肌肤相亲的舒慰,让我非常兴奋,大鸡巴硬挺在肚皮上泛流潲水、懒葩垂垂斜卧歪一边。都是我抬高右腿的缘故,只为抒发强大的渴望,必须开放胯下迎接光临而至的大鸡巴。又粗又长焕发油亮的光泽被杰夫的右手握着,艳红的龟头膨硕宛如淋上糖浆的莲雾,顶端压住我那朵快被蚂蚁啃光的菊花。
一触一触猛按电铃,就是不赶快撞开门。
得怪大鸡巴爱顽皮,害我活受罪之余,还得望穿秋水,千盼万盼,只盼大鸡巴插进来紧紧串住我,龟头肏入深处再抽退,又插进来抽出去、插进来抽出去,插送相干的欢愉,一下一下干不停,自然奏出噗滋的淫浪,我就顺理成章变成滋滋响的烤鱿鱼。
热呼呼香喷喷,引人食指大动,是我小小的愿望。
可惜杰夫不是灯巨人,宁愿冷落自己的懒葩,任意搁置在床上吐露幽怨的气息。
他也不肯挺动虎腰,藉由大鸡巴的活跃肏插,带动卵蛋款款摇摆诱人疼惜的媚力。
待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