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晨风非但不见笑,还放开手说:「你再乱弄,小心牠发凶,咬你喔?」
只不过一句话功夫,那肥软的懒叫迅速膨胀起来,变身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我操!」陈永福双眼瞪大,加强手劲搓套,喜不自胜说:「果然粗大,实在有够硬。黝黑发亮筋脉贲张,龟头又红又大。阿青没夸大,确实比老佟的还要威猛。」
「啥?」扬晨风明明很得意,偏要故作委屈说:「青仔这麽上道,把我出卖喔!」
「这是一定要的啦!」陈永福帮忙甩完余尿,不但没要收手,反而越套越快,很想挤出豆浆的急切。他还派出左手爱抚龟头,垂涎欲滴说:「火红圆润,一定很可口。」
「狗担你迦哉!」扬晨风气挺腰,就是爱现。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好像忘了我的存在。看来虽然很唐突,却十分正常。
不必惊讶,喜欢男色的男人,既愿握着扬晨风的粗长大鸡巴,不动心才怪!
如果异地而处,我敢打包票,陈永福肯定马上蹲下去,大含大吸起来。
恰巧的是,扬晨风吃过中西餐,就是没吃过大陆的大肠。陈永福既然自愿贴上热屁股,扬晨风自无拒绝的道理,肯定慾火焚身,迫不及待脱掉裤子,把懒葩一并奉送。
坦白说,我很乐意看着他们哥有情弟有意,天雷勾动地火热情发展下去。可惜尚有要事待办,我不得不当坏人,出声说:「太阳这麽烈,你们不怕被慾火烧焦吗?」
他们两人这才收起色心,由陈永福带路,边走边作简报。
这种潜行在荒野的鬼祟行径,虽然不是正统的野战交锋,但敌人的确存在,凭添刺激来亢奋。有点类似小时候,我爸带我去溪谷游泳。我们也常玩野战游戏,以随手可采的鬼针草未熟成芒刺的花蒂为子弹。两人藉由乱石掩护,进行攻守比赛。不过,我很少现形攻击,多半采迂回战术,很兴奋地悄悄摸到我爸身後,突施咸猪手,一把扯下他的湿内裤,一气呵成抱上去,双手针对他的懒叫和懒葩,进行一轮猛烈轰炸,以慰痴心妄想的鬼胎。那堪称我胡作非为的极致,我爸非但不会不悦,还会假意挣扎让我玩个够,直到手中的软屌发威,膨胀成硬梆梆的粗长大鸡巴。我爸就会闪开,迅速拉上裤子,再反扑上来将我一把熊抱起来,面孔贴在我身上,咕喞咕喞乱磨乱蹭。每一次,我总是痒到就像垂挂在半空的柳条,扭来扭去其乐无比,可惜此情无法延续。
没多久,我们三人来至一块爬着藤蔓的大石头後面,周遭遍布紫荆棘树丛,突出几棵梧桐撑起一片树荫。只见佟天豹趴在岩石上拿着望远镜在监视,发现我们来了,他忙以手势招呼。我一马当先,爬上去趴在佟天豹身边。远远可见那座荒废的碉堡,静静孤立在阳光下品味岁月的变迁。我拿起望远镜校对焦距,距离一缩短,视线便很清晰地穿过草叶间隙飞越荒野,射入碉堡二楼的小窗口。把里面的状况瞧个大概,听得佟天豹说道:「他们一来就谈个不停,对谈那两人,我都非常面生,你认识吗?」
我说:「那名中东猛男,我在邮局见过一面,交给马可调查。他叫巴什顿,大鸡巴的巴,什麽的什,顿时的顿。虽然不是重达八十吨,但他可以代表阿布出面谈判,可见他在集团的份量,显然不低。另外那名白净帅哥,正是昨晚跟红中秘密接洽之一。」
「咡,」佟天豹接腔道:「看这情形,贵妇有意拉拢阿布。」
「说来你可能不相信。」我说:「跟在贵妇身边的一男一女,贵妇唤男的小汪、女的小姗,把小王小三全包了。洋哥已下达动员令,相信很快能摸清,贵妇的来历。」
佟天豹说:「浮出台面的各方势力,目前仍以江府居首,大牛哥居次。这贵妇实力不明,躲在暗处鸭子滑水,也不知虎视眈眈多久了。如此沉得住气,绝不能小觑。」
我说:「一介女流,既然敢来蹚浑水,必定有所依恃。」忽闻细微异响,我转头查看。但见扬晨风持望远镜在监看,趴着的身体却硬是侧向那边,只为将不知几时掏出来的大鸡巴方便陈永福亵玩。他左手持望远镜,身体侧向这边,右手握着扬晨风的粗长大鸡巴,使劲而缓慢地搓套着,并且让那颗被淫水湿亮的红硕龟头,去磨蹭从他自己开裆里硬挺出来的黝黑大鸡巴。只见两粒龟头紧密吸住,两张马嘴热烈接吻,互吐绵绵情丝,彼此牵挂尽露饥渴的情切。曝露两人内心的慾望,纵使身处危机不明的环境依然不畏惧,就是要乾柴烈火奉行特务守则之要点:出任务使命必达,莫忘行乐。
发现我在看,扬晨风偏脸过来,很无辜地以气声说:「伊硬要,我嘛无法度。」
「我没意见,你爽就好。」悄声说完,我转回头,却撞上佟天豹抬高观视的眼光。
四目交接,我们同时忍俊不住,听得陈永福说:「反正鸡巴闲闲,你们不妨效法。」
「你倒懂得擅用时间,分秒必争,连鸡巴也忙着出征。」佟天豹明褒暗调侃。
陈永福说道:「就是几个不成气候的跳梁小丑,有老佟你压阵,我怕什麽来着。」
「一边三个,刚好六个人。」扬晨风盯着望远镜,喃喃自语说:「阿布派出坦克和金钢狼,加上一个八十吨,阵容可真坚强。另一方嘛,三个都是小白脸,体格明显不如人家,真要干起架,绝对被揍扁。相干的话,光是坦克和金钢狼,大鸡巴粗长、体力充沛,一定将怹干甲哀北叫母,爽甲毋哉今嘛是民国几年。可是,恁北实在看拢无,他们既然不怕热约来这里,摆明顺便打野炮。反正迟早要爽,怎不脱衣服凉快些?」
我说:「叔!我也很想看怹相干,不过,那三个少年家,不见得是「假」吧?」
「假不了的啦!」扬晨风很笃定说:「身上没娘味,不代表他不是gy。更何况,那对双胞胎的身上,骚味那麽重,你闻不到吗?」他指的是,站在小汪身後的两个人。长相斯文,身高约175㎝,体型看起来很健美,却感觉不到半丝杀气,不像一般随扈或保镖。光是气势,明显输给坦克和金钢狼。不过,那对双胞胎表现得很淡定,脸上看不到半点怯意,反而散发舍我其谁的傲气。有种似曾相识之感,我好像在近期曾见过,一时却想不起来,听见扬晨风继续说道:「老布在忙什麽鸟事,怎舍得缺席?」
「老子也这麽想。阿青,你怎麽看?」佟天豹来碰了一下,坏笑着以眼色示意。
我循线望下去,眼光撞上伊冻麦条从开裆里溜出来的粗硬大鸡巴。但见马嘴张开饥渴的欲望,周围湿了一滩嫣红的亮泽,整颗膨硕如桃,往下是饱胀情慾的黝黑茎杆,被充塞热血的贲筋盘踞出威猛的气焰。整根又粗又长,硬翘翘地一挺一挺,以浑厚的劲道在强烈示爱。教我怎麽受得了,一把抓入手中。大鸡巴立刻以跃雀的抽颤显示无限的喜悦,赐我享受热烫温馨掌心的眷恋,必须用力搓揉攥套,方能稍解满腔的思念之情。抒发我澎湃的淫慾,很愉快地提出看法:「双方有可能是第一次接触,各派代表磋商合作的利基。从双方对谈的气氛看来,两巨头碰面的高峰会,时间应该很快。」
「阿青!」陈永福说道:「他们净耍嘴皮,也不知要蘑菇到几时。我们陪着耗,明明有大鸡巴可以解闷,光揉又止不了渴。不如我和扬大哥就地爽一下,再换你们?」
这种情况,我生平首遇。莫说我无权干预,人家无干ㄟ死的激情。遑论陈永福还很给我面子,当然要识相点说:「鸡巴长在扬叔身上,只要他想钻洞的话。我想拦也关不住,你们请便吧。」他们两人听了,如得特赦,欣喜结伴滑落地面,忙着脱衣解裤。
佟天豹摇头苦笑,说道:「我见过不少大风大浪,都没今天值得纪念。」
「你是指这个吗?」我用力捏下他的大鸡巴,加快撸打起来。
「噢……」佟天豹粗犷的脸容蒙上舒酣的甜适,色眯眯地将胡须嘴凑过来,吸住我的双唇吻了一下。他眼里闪烁慾望的炙热异采,伸臂搂住我,缓缓挺腰送胯用粗硬大鸡巴操干我的手掌,呼吸急促说道:「这绝对不在我预期中,但性致突发,还真他妈的特别刺激。再经他们一挑拨,慾火窜烧,大鸡巴快涨爆了。我马上干你,如何?」
他说得没错,突发的性致最刺激。
坦白说,从陈永福把扬晨风的软屌撩拨成粗硬大鸡巴那一刻,我开始心猿意马,不断幻想着,四个人在荒野作阵相干,慾火直冲天际,跟太阳较劲猛烈度。等到看见,陈永福握着扬晨风的粗长大鸡巴,一边爱爱地又搓又揉,一边火辣辣地跟他自己的大鸡巴在磨蹭龟头。这实在是非常吸睛,令人春心荡漾。巧的是,他们两人都是我喜欢的菜,又分别嚐过被他俩肏插的滋味。乍见两支心爱的大鸡巴,头头是道,糖甘蜜甜在接吻。教我如何不心动,闷烧的慾火哗然爆开。只是碍於情势,我必须按耐住慾望。没想到,佟天豹会忍不住,先一步掏出大鸡巴。虽出乎我意料之外,却正中我下怀。自然要热情撸打,让大鸡巴在我手中滋滋叫春,声声催性助慾。他又来灌迷汤,我当然越发受不了。更何况身後又有两头色狼在喘息,此起彼落在煽情。我光听就知道,陈永福和扬晨风肯定已经赤裸着壮硕的身躯。前者满面痴迷,一手捏玩後者的两粒卵蛋、一手握着他发春的大鸡巴,嘴吧含着红硕龟头,一口一口又一口,大吸大吮。
此情不用羡慕,我只要放下望远镜,勾住佟天豹的脖子,一面使劲搓揉他发情的粗硬大鸡巴、一面吻着他的唇嘴,很迷恋说:「佟哥,输人不输阵,大鸡巴快干我。」
「噢……」佟天豹更显兴奋,很激情地吻着我,同时来解我的钮扣。
突然,五级地震强烈袭击我身体,莫说我剉一下,佟天豹也吓一跳。
「没事。」我苦笑着取出手机,发现是杰夫传来讯息,我赶快打开。
当然要两个人脸贴脸一起看,感情比较不会散,内容显示:「经查看监视器,阿布於半小时前,独自进入树屋,未再出门。贵妇则随同两男,乘坐一部车前去赴约。」
阅毕,我和佟天豹面面相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