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严方总共喷出七股潲膏,虽然不惊人。但能射出五条面线,确实不简单。」
扬晨风说得很中肯,我正想附合,猛闻红中急促嚷道:「我来了、我来了!宝贝!」
话落,他不是使尽吃奶的力气将大鸡巴插尽磅,干条条,享受最痛快的内射。
出乎我意料之外,红中猛抬屁股,一口气迫令大鸡巴脱离屁洞--
瞬间弹出来一根巨大的阳具,从他的胯下往上弹高,硬梆梆地耸立在浓密的体毛里,翘楚着非凡的雄风,一柱擎天。又粗又长,超过二十公分的大家伙,真的好像我的一只腕臂。最大差别在於,那黝黑发亮的浑粗茎杆上面,贲突的筋脉张扬着狰狞的气焰,烘托着一条粗如大姆指的输精管,由根部窜起紧绷的线条,长长地直达龟颈窝,却忽然匿迹隐形不见影。突见颈冠圈厚凸凸的抢眼,顶着一颗膨硕的龟头,闪烁着紫艳的流丽光泽,好像一粒发光的电灯泡。无比夺目,十分威猛的大鸡巴,令人心动,一见难忘。雄赳赳硬挺在红中的胯前,散发紧迫万分的张力。催促他腾出右手,一把握住粗长大鸡巴,迅即套弄,急烈的态势就像即将发射的大炮,正在倒数计时。
令人屏息以待,只见硕大的龟头,朝前放射瑰丽的光华。
耸动在严方眼前,仰望的景像肯定雄伟十分。非常魅眼,万分勾心,大肆煽情。
尤其红中拥有非常强壮的身体,发达的胸肌性感十分,令人倾心,好想捏一把;健美的腹肌尽显刚强的特质,一块块好像方块酥,令人胃口大开,好想咬一口。再加上他浑身汗光闪闪,强化男性的阳刚,散发浓郁的贺尔蒙充满雄性的味道,强烈在催情。
最要命的是,红中粗壮的大腿分得大开,毛茸茸尽露豪情万丈的雄壮。支撑他把粗犷的下体从严方倒挂的双腿间顶出去,突显雄魄的诱惑,彷佛在说:「宝贝!大鸡巴整根给你,又粗又长。还有懒葩,归粒拢乎你!」这绝对是严方当下最想要的礼物。教他如何不感动,光看不够。他很想摸那粒艳光四射的龟头,伸长手臂却构不着,急得叫道:「大鸡巴好粗大,精液热烫烫,最棒的乳液。哥哥~喷给我、喷给我!」
「ok!宝贝!大鸡巴喷豆浆,射给你啊~」红中嘶声呐喊,起乩了。
他下巴一抬、眉头紧皱、双眼眯成缝、嘴吧张大大、壮躯剧烈抽搐起来……
一刹那,只见那粒紫艳的龟头急遽膨硕,猛然从前端的马嘴里喷出一道白线,劲疾射向严方的胸口--扬晨风搂着我的手臂一紧、壮躯一震、粗硬大鸡巴猛烈颤抖起来。被我使尽吃奶的力气捏紧紧,彷佛不这样便无法舒缓紧绷的情绪。闻得他粗浓的呼吸很急促,肯定跟我一样无睱分心,目不转瞬就怕错过大鸡巴喷发的短暂数秒--
「啊!啊!啊!啊……」红中蹲倨的双腿,贲突紧绷的肌肉线条,强力支撑他将虎腰突挺到最极至,辅助亢奋难抑的粗大阳具,激昂至最高点,尽显威力万钧的壮烈。
更厉害的是,高潮冲击时刻,总教人情愿不顾一切,非要射个痛痛快快才过瘾。
但是,红中却没让激情冲昏头,一边刻意压嗓发出畅爽的低吼声、一边则尽情享受电流侵体的快活。纵然如同常人一样,身不由己的抖动。可是,红中就是不入俗套,两块厚厚的胸肌逮到表现的机会,很卖力的发挥吸睛的魔力,一抽搐、一抽搐,抖动肌肉的强壮,同时晃闪了两粒激凸乳头的色魅。但这只是炫目的小菜,还有勾人魂魄的华丽大菜。他发亮的壮硕身躯,颤抖得非常剧烈,一震抖又一震抖,强力呼应他沸腾的粗硬大鸡巴,很有力地喷射出一股一股又一股的灼热阳精。化为一道一道白光,劲疾朝着严方,飞射而去。他仰望的视野,肯定既耸动又激心,只见眼前一道道白浆上下翻飞,都落到了自己赤裸的身上,热呼呼的湿成一片淫晦的荼蘼,好不满足啊!
两个赤裸的壮男,干到最高点,一前一後,接力喷射出十数股阳精,你侬我侬。
两人四目交接,浅笑传情,放肆深浓的情意,丝丝入扣,甜蜜彼此的心。
「精液都喷给你了,满意吗,宝贝?」红中喘着粗气,放开大鸡巴,慢慢站直身。
「大鸡巴哥哥,你好棒喔!」严方不光是情真意挚说着,连硬直在小腹上的大鸡巴,都挺起来致敬。可见他有多爱,当然要让爱人的菁华液来焕发肌肤,沁入心窝爱不离。这也是一种爱的仪式,严方自然要把红中饱盈爱意射给他的精液,全数涂抹开。
爱意飞扬,直冲红中眼里,仍然硬梆梆的大鸡巴,雄雄剧力一挺,注出一股……
--我真的分不出,那是淫液或精液--
「噢……」红中满面激动,厚胸大力起伏。他任由那股液体牵丝晃荡,尽顾着将双脚分跨到严方的身体两侧,壮躯往前倾,就是要让仍然硬梆梆的大鸡巴,那粒膨硕滑亮的龟头尽可能地逼近严方仰望的脸蛋。红中再度握住大鸡巴,右手从根部很使劲地顺着粗长的茎杆往上揉,最後从马嘴里挤出来一坨余精。他用食指把精液蘸起来,故意伸舌舔一下,抛眼诱惑。严方受不了,很不依扭动身体。见状,红中露出坏笑,用食指大力涂抹严方的双唇,再探入口中让他吸吮,色眯眯说:「宝贝,好吃吗?」
「嗯,甜滋滋,大鸡巴还硬梆梆,我还要?」严方大力塞奶,同时双手齐出,左手捧住红中垂吊的软硕懒葩,玩捏捏乐;右手一握住他粗长的大鸡巴,马上用力搓套。
「噢……」红中爽到身躯震抖,忙不迭将严方的双脚放落地。他立刻单膝跪地,左手托高严方的後脑,方便大鸡巴喂入他嘴里。「噢……法克!我要干你,你想吗?」
「嗯!」严方猛点头,口不离大鸡巴说:「我怎麽可能不想呢,是不是嘛!」
「ok!」红中快速抬头,偏脸望出去--
草地上,古柏仗着粗壮的双臂孔武有力,左右托住希尔的大腿环到他身後,把他熊抱着在操干。希尔背对这边,双腿成v型、双脚搁在古柏的肩膀上。他双手抓着古柏的脖颈,上半身往後仰,身躯则随着古柏的提动,一上一下,就像骑马驰骋跃雀着。
不用怀疑,熊干最耗体力,不是每个干公都办得到。但是,古柏做到了,而且已经持续一段时间。这麽费力的时候,古柏没得选择,惟有分开粗壮的双腿,力贯双脚不动如山。他卖力操作刺枪术,任由软硕的懒葩垂吊在敞开的胯下荡来荡去。而他勃硬的大鸡巴当然往上翘举。硬梆梆地插在希尔拗成u型的屁股间,蚕食鲸吞在侵略。给予热烈的疼爱,很有力道的顶撞。顶上去抽下来、顶上去抽下来、顶上去抽下来……
古柏奋勇挺腰抬臀,驱使大鸡巴肏插希尔的阳穴。一下下干进去、一下下抽出来,抽送自如。只见黝黑的茎杆,油光泛亮,忽长忽短,伸缩出顺畅的节奏,扬溢甜蜜的氛围,极具煽情在渲染。全靠古柏身强体壮拥有充沛的气力,辅以高强的肏插术,很有力度的肏插。速度虽然不疾不徐,却扬溢如火如荼的情迷,挥散一种怡然的潇洒。
能将熊干操作到如此境界,别说我会看到屁眼发痒。
连扬晨风都悄悄说:「希尔应该有七十公斤吧,嘿!这个古柏,分明要给我好看。」
确实,古柏的两只手臂,浑圆有致,一截一截就像莲藕的美丽。
粗硕的程度,并不亚於红中。
可是,平平是血肉筋骨,却有不同的味道。
古柏散发强大的性感魅力,很有亲和力。教人喜欢,很想亲近,觉得很有安全感。
红中则扬溢凶烈的强悍力,铁铮铮的嚣张。固然很雄壮,却容易让人联想到,冷酷无情的杀手。换句话说,古柏较具暖男味道,实在很难让人想得到,他会那麽够力。
吸引红中的兴趣,忍不住多看两眼,说道:「古柏确实能干,你们当真没搞过?」
「都什麽时候了,你还说风凉话。」严方爱娇抱怨,没承认也没否认。
这招很高竿,我无法从中进一步推敲。他与古柏的关系,究竟麻吉到什麽程度。
「好好,我是坏人。」红中也不追问,笑着握着大鸡巴往严方的脸蛋,一阵捶打。他很懂情趣,坏笑着大肆调情。严方吃吃笑着,用双手捧着他的懒葩,捏玩两粒卵蛋。
顿时,两人大耍甜蜜,玩着很不速鬼的游戏。一种世上所有的男人,不玩才怪的按摩术。扬晨风也常用大鸡巴帮我敲打筋骨,可他却看到频频冷啍,分明很不是滋味。
蓦然,陡闻希尔喊道:「哥哥!我真的挡不住了,又要爽出来啦!」
「很好,大鸡巴插给你爽喷!」说话间,古柏壮躯前倾,环抱着希尔的双臂不再上下提动。可他自己的屁股却挺动得仿如风车轮,驱策粗硬大鸡巴疾如迅雷猛烈肏插。
「啊~啊~啊~啊……」希尔射了,只见拗屈的身体,猛烈一震抖、又一震抖。
可惜看不到,他激奋的大鸡巴,喷射烟花的绚丽景象。
「射吧!他妈的大鸡巴冲锋枪,炮轰你、炮轰你!」为了全力助射,古柏狂野非常,屁股好像电动马达,上下疾速提动。传动粗长大鸡巴由下斜上一直往希尔的阳穴插进去、插进去。插到他软硕的懒葩放肆甩荡胯下的空旷、耻部剧力撞上希尔的臀股。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急烈的交合声,犹如冲锋陷阵的战鼓。声声震撼人心,催人热血沸腾,声势好不耸动。怪的是,就算希尔淫荡的叫声,已从激昂畅快转为啘啭哀啼,宣告高潮过了。
然而,古柏依旧卯起来肏插,速度非但不见减慢,反而更显急烈,难不成……
「宝贝!大鸡巴爱你啊!」古柏很用力将粗硬大鸡巴插入希尔的屁穴,整支插尽磅,啪的一声!伊干条条,双膝微屈、腿肌紧绷,胯下只剩垂吊的懒葩孤零零摆荡着。
旋即,起乩的叫声,冲破紧绷的空气,喧腾了激情的亢奋度。
「啊!啊!啊!啊!啊……」古柏很畅意叫着,完全不同於上一回。
只是很可惜,他选择最痛快的内射,用大鸡巴帮希尔灌肚猴。
我自然无缘一见,激奋大鸡巴喷射的景象,到底如何炫目、多麽震撼人心。
以致於无从比较,古柏跟红中,谁更胜一筹。
不过,古柏是第二炮,就算能够较量,立基点也不公平。
激情过後,他吻下希尔,不知说了什麽。
没多久,古柏一鼓作气拔出大鸡巴--整根依然硬梆梆,又粗又长,油光更加焕发。甚至隐约可见,黝黑的茎杆上面,附着淡淡的乳白色,自然是他自己激射的潲膏。
「我真的没想到,希尔ㄟ大鸡巴竟然哈大支。严方没得比,好佳在,体格完全不输。古柏和红中,你看相ㄟ大鸡巴甲大支?」扬晨风啥米拢呒惊,只怕懒叫输人家。
我盯着对面,用劲捏下他的粗硬大鸡巴,奉承道:「当然是你的最粗,最够力。」
「尚好是。ㄟ,他们不干了……」扬晨风有点讶异,因为古柏已把希尔放落地,两个人开始着装,摆明今天到此为止。「另外这对咧,看扮势,说不定会干归瞑喔。」
红中一边望着外面,一边用贲筋大鸡巴操严方的嘴吧,意向不明。
我难以揣测,扬晨风却充当半仙,大胆预测。到底准不准,且让我们继续看下去。
看见希尔离开的路线,着实教我暗吃一惊。他不是从篮球场走出去、或绕过深情轩、或随古柏进屋从前门出去。除了这三条路线之外,居然还有旁门左道。但见希尔在古柏的目送下,来个大转身,走到先前相干的角落,钻入菅芒丛里,消失不见了!
「哪ㄟ按呢?」扬晨风也很惊讶,「那边明明就没路,不是吗?莫非……」
「肯定是。」我说:「红中老在在,毫不意外。他显然知悉,铁丝网有漏洞。」
「我去检查。」扬晨风自告奋勇,说完就想动身。
我抓着他的大鸡巴,将人往下拉。「你别急,明天再看不迟,省得被红中打枪。」
「呃。那你干嘛要我蹲下来,有什麽不对?」
我抬头注视着车窗、耳朵贴着车子聆听里面动静,轻缓说道:「古柏进屋後,红中一定会回过头来。无论要不要继续干,他的注意力不再分散,我们得更加小心才行。」
扬晨风听了,凑嘴过来要发表意见。
适时,红中的声音响道:「终於,大鸡巴可以更大力干给你。要吗,宝贝?」
「我喜欢被大鸡巴用力干,整根插深深,好不好,大鸡巴哥哥?」
「当然没问题,大鸡巴整根插给你!噢……嘶……屁眼又紧又热,真爽……」
「喔……哥哥~大鸡巴插好深,好爽喔。我还要,大鸡巴哥哥~我爱你!」
--他们两人情浓意烈,干甲糖甘蜜甜练肖话,我和扬晨风当然要趁机观摩--
「我也爱你,宝贝!」红中强壮的身形像只大青蛙,结结实实压在严方身上将他搂腰环颈抱满怀。「大鸡巴整根干给你了,噢……龟头抖了又抖,你有感觉到吗?」
「有、有!喔~骨头酥了,我喜欢龟头咬咬。」严方像条八爪鱼将红中当成猎物缠住抱紧紧,唇嘴贴在他脸上又激吻又磨蹭。「大鸡巴哥哥~我好开心能被你干。」
「噢,宝贝!哥哥好爱你,大鸡巴干一整晚,让你更开心,好不好?」
「真的吗?」短短三个字,严方的声音不但呜咽还毕切,可知他内心有多麽激动。
「我几时骗过你,大鸡巴接到传唤,哪次没干给你很爽、很爽,是不是,嗯?」
「是、是!哥哥最好了,就是这样,我才爱到不行,每天都想给你干呢?」
--「严方这麽会塞奶,真的看不出说。」扬晨风嘀咕着,大鸡巴喀喀剉--
「噢,宝贝!大鸡巴受不了了,必须插深深,深深干给你、干给你、干给你!」
--红中狂抬屁股,干到啪啪彻响。可惜看不到发狂大鸡巴,我得转移阵地--
「啊!啊!啊!啊!啊!好爽啊!大鸡巴哥哥!我的好哥哥~我不能没有你啊!」
「乖乖!哥哥好心疼,哥哥永远爱你,大鸡巴永远干你,干你!干你!干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哥哥,我的大鸡巴哥哥!啊!啊……」
严方泪光闪闪,整张脸贴着红中淌汗的面孔,磨来磨去、吻来吻去。显得情感深刻无比,又十分哀婉动人。只要多份凄凉,便成为缠绵悱恻的最佳写照。这麽煽情的一幕,当然得归功红中勇猛非常,结实的屁股一抬高,只见垂吊的懒葩向後一甩,同时黝黑粗长的大鸡巴也从严方的屁眼中拉出来十几公分。他旋即一压胯,粗长大鸡巴由上斜下,咻的~贯入严方的阳穴,整根干尽磅。红中粗壮的大腿撞上严方结实的臀肌,啪的一声!连车身都微微震一下,可知干劲有多麽强大,肏磨的快感定然十分鲜明。再加上火热龟头触击阳心的那份酥麻,怪不得严方会爽到情不自禁地放浪淫荡。
荡开来说,看人相干,还是从後面看感觉较为刺激,因为最养眼的一览无遗。
不然扬晨风也不会跑来,甲我k烧,作伙观赏。
只见红中豪放的胯间,黑不溜丢的呛辣。如果光线够的话,黑茸茸的腿毛和细绒绒的臀毛,肯定放射温暖的光华狂肆吸睛,教人好想摸一把,轻轻地不带走一片云彩的诗情画意。当然无法漠视,股沟里的杂乱黑毛,狂狂烈烈尽现嚣张的气焰。既刺眼又搔心,令人好不手痒,就想用力搓一搓,再给它掰开,看看菊花台不台。最魅眼的当属浓密茂盛的体毛,覆盖的刺张光影尽显粗犷豪迈的不羁,像幅泼墨山水画,飘渺遇见阳刚,散发迷离的情网。让人好想把脸孔凑上去,磨磨蹭蹭,吸收充满雄性的芬多精。这绝对是世上最教人往的森林,徜徉在忘忧谷的幽秘里,分不出东南西北。很容易迷路,陷入情难自己的喜悦。任由魂颠倒耽溺在无尽的欢愉中飘游,一切变得无所谓。因为有大鵰陪伴作乐,有两粒卵蛋可充饥,无异是去忧解烦的世外桃源。
如此胜景,就在眼前大肆诱惑,教我好想一头撞上去,任由眼耳口鼻身心意,玩个三天三夜。可是,看似触手可及,实际上却咫尺天涯。原因很单纯,那些猖揪的体毛,还有粗大阳具和硕大阴囊,完全属於红中的个人财产。我无权亵玩,又跟他毫无交情。莾撞给他摸上去的话,下场不外乎两种可能,圆了梦被操一番,或者被揍一顿。
不过,如果我学那些反课纲的学生,打着「为台湾的未来奋斗」冲进去把红中的身体当作教育部占领,亵玩大鸡巴和懒葩。就算他很不爽,应该也会乖乖就范吧?
「你想得美!红中比民进党搁卡横,逮到机会,绝对乎你死得很难看。」扬晨风直接打脸,坚决的口气,很像意气风发的阿扁,扯开鸭嗓挑衅:不然你给我试试看。
历史分秒在前进,不停地循环显示,无论多强的人,都有落衰的时候。
我还是安份点较妥当,前行从体育馆後面绕出来,穿入停车棚。
前方只见一片静幽的湖水,写满沧海桑田的变迁,广纳四面八方的风声,尽以荡漾的涟漪在消愁,无声无语藏着无限的心事。非我所能化解,一拐弯便看见杜天豪守在深情轩门外,情看似平和,眼却有抹焦躁。再加上满满的烟屁股,彰显无声的抗议。我见色忘友,自己大肆挥霍卑劣就算了,还害他平白浪费掉许多宝贵的光阴。
「豪哥!不好意思,害你久等了。」
「你千万别客气。若非扬大哥提点,我还懵然无知,自己在状况外,现在如何?」
「这里不方便讨论,进去再说。」我带头进入深情轩,直奔中庭,关灯隐去身影。
待三个人一字排开在窗前,共同监视胖卡,我才说道:「希尔从後面进出,铁丝网肯定有破洞。不过,为免坏了古柏的性致,导致我们监控上的难度,暂时维持现况。」
「暂不声张是上策,但红中卷进来,洋哥那方面呢?」
杜天豪凡事以信洋马首是瞻,偏偏碰上男男情事,实在很难启齿。
如果我没猜错,他最顾忌的一点,应是和李禄在一起的事,就怕被信洋知悉。
後果虽难料,却直接让当事者觉得颜面尽失,彷佛做了十恶不赦的事,很羞耻。
说来很可悲,实则确是许多同志的梦魇。
包括我自己,东遮西掩,就是不敢诚实面对最亲爱的家人。就是会担惊,惟恐事迹败露。不幸失去拥有的一切,还有翻身的可能。若是成为家族罪人,害列祖列宗蒙羞,可就一辈子难心安。偏偏,这档事是基因造成,就算想戒也戒不掉。我只能戒慎戒惧,继续戴着面具行使玩大鸡巴的权利,一肩挑起责任说:「豪哥!你不用担心,这种小事,无需惊动洋哥,我会全权负责。首先,红中能躲过鹰眼,很厉害是没错,却也反映监视器不够缜密。不过,你先别急着增设,因为红中对我们暂无威胁性。他喜欢躲在车内,你反而容易掌握行踪。再者,有助於我们,从他身上厘清一些事情。」
「嗯,不打草惊蛇,容易引蛇出洞。同时放长线钓大鱼,以便摸清水里的情形。」
我说:「先前你提到,古柏出现徵兆,是指什麽?」
「那种事很难讲,说不定只是凑巧。」杜天豪向来很谨慎,不做没把握的事。
我开玩笑说:「你突然耍龟毛,越描越黑。我越听越感兴趣,岂能不愿闻其详?」
「我尽量说精彩些。」杜天豪笑着,进一步说道:「这几天,三名学者独自待在房内时,换衣服什麽的,跟一般人没两样。可是三个人作伙时,从不谈个人私事。打电话时,一律到外面讲手机。感觉他们好像全晓得,屋里受到监控。这下子,我监听不到什麽,仅从针孔得知,古柏不穿内裤,喜欢裸睡。加上他睡前习惯打篮球,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没想到,其实却不然。前晚古柏打球的时候,我照例躲在楼上观察。突然发现,他胯前晃得很夸张,居然高撑帐篷。我非常诧异,打球打到鸡巴硬梆梆,太不合乎常情。我直觉不对劲,仔细搜寻,才从一点火星,看出有人在屋後抽烟。可是,杰克和严方都不抽烟。我认为有鬼,毫不考虑摸过去,认出是朱少武时,吓了一跳--」我何尝不意外,完全没料到,听见的人名居然不是希尔。而是「热血战警」朱少武,一个我很熟悉的猛男,却在这节骨眼冒出来,摆明来乱的。朱少武和古柏,两个看似不搭轧的人,竟然作伙相干。其中必有缘由,我却无法连结,深感鞭长莫及的困顿。「我以为他来找严方,想不到,古柏进屋後,随即从後门溜出来。朱少武苦候良久,也不管古柏满身大汗,迎面抱上去火热喇舌、扯下他的裤子抓住硬……」
「硬梆梆大鸡巴!」扬晨风插嘴道:「最後,古柏干了朱少武两炮,跟希尔一样。」
「叔!」我说:「现在不是新闻哇哇哇,得真的挖出来,古柏是透过什麽途径,搭上希尔和朱少武。另外,他是否还有炮友。都是我们需要搞清楚,却很难弄明白。」
「好啦!我不插花,负责监视,你们专心追追追。」说完,扬晨风凝注视窗外。
我说:「豪哥!今晚古柏打球时,难不成又高撑帐篷?」
杜天豪嗤笑一声,「没错!我觉得很好笑,才特别留意,才发现有人鬼祟探头。我以为朱少武又来了,考虑到事情并非偶发,有必要请你过来商量,没想到换成希尔。」
我说:「多亏你机警,方能从古柏的帐篷,揪出好几只大鵰。拼凑的工作,留给武田伤脑筋就好。你只要继续暗中收集情报,下回撞见时,不妨通知武田来看戏。」
「蛤?」杜天豪大感意外,却马上意识到。「你作此安排,莫非……」
「是的!」我说:「豪哥!正如你想的那样,好东西应该和好朋友分享。」
「哈!怪不得武田整天嘀咕,古柏怎不脱掉泳裤。这下子,你有心让武田惊艳。古柏外加红中,一箭双鵰,凑成四个猛男大放送。会不会太补,害武田消化不良?」
「作你放心。」我加码爆料道:「杰夫是大胃王,最喜欢吃大鵰串烧。」
「啥,连杰夫也是?我这对招子,还真不中用。」杜天豪苦笑着自嘲。
我说:「眼睛看见的,有时作不得准。豪哥!你不用妄自菲薄,杰夫和武田,也不晓得你的事。但待你一通知,便很难再隐藏。如果你介意的话,报讯的事由我来?」
「无妨。」杜天豪很豁达说:「互相坦诚,以後商讨事情,碰上这类问题,彼此直接讲开。再面对洋哥询问,有我一旁缓颊。杰夫就不用像昨天那样,头皮都快抓破。」
「什麽事?」
「有关鹰堡那方面,我本在纳闷,现在想来,杰夫八成一时口快。说阿德里安一到,马上脱光光。洋哥一听,很讶异问道:他为什麽要脱光?杰夫就结巴起来啦。」
「杰夫是外国人,并不忌讳谈论大鵰爱菊花。被逼急了,他没乾脆抖出来吧?」
杜天豪说:「还好,武田帮腔把焦点转回去。杰夫再说明,任务功亏一篑的原因。」
说起那件任务,攸关一大笔钱。我方劳师动众,却未能如愿完成,当然很可惜。但是,失败的因素非关人力出岔子。若要归咎的话,我只能说,天公伯仔卡疼坏人。
整起事情,始作俑者,正是我为了「引蛇带路寻鹰洞」,特地使奥步,煽动东尼先生去向阿布报告。然後,阿布果真按耐不住,直奔鹰堡查探虚实。这时候,佟天豹已先一步就定位。看着阿布来到之後,金刚狼和巴什顿负责把风,阿布和坦克从碉堡右侧的岩壁攀爬而下,很快消失不见。好半晌,两人又出现在山壁间,快手快脚爬上来。
鹰洞终於曝光,原来藏在陡峭的岩壁中。只是,碉堡俨然成为巴什顿等人的住所,整天至少有两人留守。要摸近而不被发现,已经很困难。更何况要沿着陡峭的山壁,从鹰洞里面把东西运上来。不过,事在人为。佟天豹和陈永福,不辞辛劳,镇日监控。
熬到昨天下午,只见巴什顿独自留守鹰堡,正在困中斗。机会初露曙光,佟天豹决定行动。我得到消息,不敢待慢,马上请杰夫带着002火炮队员,火速赶过去支援。
接下来的行动细节,杰夫转述的版本,我觉得较为紧张刺激,实情如下:
陈永福负责监控,佟天豹带头领路,我和002随後。
我们很顺利潜至碉堡右侧,听得见巴什顿打呼的声音,一切ok!
反正也没什麽好争议,我有国际认证的攀岩执照,当然要率先下去探路。只是两三个起落,我便在岩壁的灌木丛後面找到鹰洞。然後,我有照你交代,事先帮002系上安全绳索。佟天豹不怕死,坚持徒手攀爬。两个人相继爬下来,跟着我进入鹰洞。
里面不深,很乾燥,好像一座仓库,放了不少东西。衣物和日常用品,还有泡面和饼干,都是一整箱、一整箱。最重要的一点,还真被你说中,总共有三个保险箱。
可是,我又不是偷妙贼,没有密码,怎麽开?
佟天豹更不用提,只有乾瞪眼的份。
至於你的爱将002……算了!他只是小帮手,我本就没寄望什麽。
幸好,我们在衣物堆下面,发现一个小箱子--
我听到心一凛,连忙问道:「你们没把东西,翻到乱七八糟吧?」
「卑鄙!我办事牢靠能力一把罩,你又不是不知道,竟然对我这麽没信心?」
杰夫很受伤,学西施捧心接道:「你放心,我又不是刚出道,没那麽逊!箱子只用一把很寻常的锁头锁着,我两三下就打开。吼!里面琳琅满目,都是珍贵宝贝,包你长眼睛没见过,这麽漂亮的红宝石、祖母绿,还有珠圆玉润,这麽大颗的珍珠……」
他忙着将顺手牵羊的战利品,拿出来献宝。珠光宝气炫得我眼花撩乱,听得他大叫一声:「雪特!好死不死,这时候,陈永福忽然传来警讯,说金刚狼和坦克回来了,还带着一堆男人。阿德里安、张博、叶上亨、强尼、阿烈,以及一张生面孔……」
事实上,陈永福传完警讯,便打电话让我掌握第一手资讯。听见叶上亨时,我颇为意外。听见生面孔,我首先想到,可能是「母鸡」的小鲜肉之一。等到陈永福传来照片,却是一名很陌生的男人,龙眉豹眼、狮鼻虎口,很有味道的长相。身高约175、体形壮硕,年约三十多。迟至今早的开标大会上,我发现他站在呼延龙达的身後。
「事情未免太凑巧,一下子来那麽多人。我当机立断,自告奋勇去查探,看看怎样,再决定下一步。没想到,我刚爬上去,嘻闹声便从碉堡的二楼往下蔓延。待我摸到墙边,凑眼瞄过去,我的妈呀!大鸡巴满山坡,转来转去,转得我头都晕了。九个猛男个个全身光溜溜,袒胸露乳团着烤肉架,大鸡巴一支一支硬翘翘。三三两两挤一堆,一边烤肉、一边打炮,好不欢乐。真的,我不会骗你,三支中东大炮最雄壮,那个生面孔的大鸡巴,虽然没我的那麽粗长,也挺可观的。再加上阿德里安和张博等一干壮男,枯燥的野地整个灿烂起来。然而,他们跑出来狂欢,戒心虽难免降低。但双方只隔着一面破墙壁,我要撤离的话,快得像一阵风,来无影去无踪。可是,你的002没受过专业训练,不被发现也难。实在没办法,我重回鹰洞照实说了,得等他们干尽性,散了。我们才走得了,恐怕到时天都黑了。佟天豹听了,居然很高兴说:「那也不错啊!他们仗着人多,大开性爱派对。我们人数虽吃亏,大鸡巴可是很粗大。而且三个人一起玩,不怕冷场,才爽咧!」他当真是行动派,话都还没讲完,大鸡巴已经塞入002嘴里。我当然不能被比下去,也把大鸡巴掏出来,送给002吸吮。他一手抓一支,眉开眼笑说:「原来你们到外面出公差,都在玩大鸡巴,真好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