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体位没多大改变,扬晨风只是放任我的左脚贴着床舖,他腾出左臂来搂着我,右手还把我的右腿掰开开举高高。而他粗硬的大鸡巴毫不松脱,整根插入我的屁穴干牢牢。顶多中断一秒,我不仅查觉到,也从镜子里同步收看。他徐徐地抽出粗硬大鸡巴,黝黑的茎杆湿亮亮,一寸寸从我的屁眼里滑出去。不止滑出让人畅快的磨擦力,还滑出令我心动的硕大体积。越来越粗长,表皮上面浮凸珊瑚状的贲张筋脉,威猛又耸动,保证人见人爱。直到露出鲜红的龟颈窝,引诱我情潮汹涌抓住他的大鸡巴,殷切说道:「拔拔!我要看大龟头,一定膨塞塞很漂亮。你再爱爱干进来,好不好?」
「要我拔出大鸡巴,当然没问题啊。就怕你的屁眼张开大嘴吧,很通风咧?」
扬晨风不怀好意说着,视线也从我的双腿间穿过,望着镜子里他自己的猪哥样。
一张色眯眯的脸颜,充满怜惜之情,真的很迷人。我放开他的大鸡巴,右臂勾住他的脖颈说:「我打从生下来,屁眼不就等你来干,巴望大鸡巴插进来,还怕你笑喔?」
「噢--」扬晨风雄雄皮皮剉,猛然将大鸡巴肏入我屁穴,咻的~归支插尽磅。他非常激动,甲我干条条磨动甜甜圈,嘴吧吻着我说:「我爱你都来不及,怎会笑你。」
我真的很心动,身躯泛抖脱口「喔的」一声,夹紧屁眼说:「拔拔~我最爱你了。」
「噢……拔拔知影,拔拔秀秀,大鸡巴尚爱甲你干。归支干条条,你有感觉到吗?一直剉、一直剉,龟头甲你啾咪、啾咪。讲我很爱很爱你,干你最爽了,你有爽某?」
「乎你干甲皮皮剉,我怎有可能不爽。喔~喔~喔~大鸡巴拔拔~用力甲我干?」
「要我用力干你,那是一定要的啦!不过,你不看龟头了喔?」
「嗯啊,你故意不拔出大鸡巴,要我怎麽看?」
「咁按呢?你屁眼夹紧紧,大鸡巴爽甲袂死,就算我想拔出来,也舍不得啊?」
单从这几句对话,你应不难看出。扬晨风欲擒故纵,挑情的功力,紮实不同凡响。
光就这方面,锺辰或许同样很擅长。却也很可能因为年纪关系,他使出的挑情招数,虽然很合乎潮流,广受年轻人欢迎。惟独不够粗俗有力,那就很难对得上我脾胃。
自然提不起劲来图谋,等於消极放过美食不吃,这样会不会犯傻了?
会不会很矛盾,我端着架子在自欺欺人。
要不我干嘛抓着锺辰的粗硬大鸡巴,又搓又揉,爱不释手。
却又尽说风凉话,不敢承认,已然付出行动的觊觎之心,岂非摆明有两套标准?
没错,想要在民主与民粹混淆不清的社会上力争上游。若不知变通耍诈,一味秉持以诚待人,以为便可得到同样的回报,将来定然鸿图大展。如果你这样想的话,很抱歉,我得嗤之以鼻说:「那是不可能的任务第六集,痴人说梦,徒留一场空罢了。」
不信的话,请你放眼望去,台面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哪一个不耍心机?
拿艺人来说,电视圈的三王一后,光是为了要不要出席金钟奖,便充满眉眉角角。一个放话抢版面,时机算得准。另个发现风采被抢光,先搞隐闹别扭不出席,最後再翻开底牌:与其把承诺供起来膜拜,不如拿诚信当做炒作筹码博版面,来得划算。
算计是人类的天性,差别只在於,谁深谋远虑,布的局较为缜密。最後遂其所愿,得到想要的结果。这是不为人知的事,无时无刻,充斥在世界上每一个角落,阴森森上演着。倘若要评凶险,政界理该比商界更黑暗,随时都可能遇到惊涛骇浪的刺激。
你想想,政客争权夺利,排除异己,魔手还得伸至世界各地,怎能不心力交瘁。当然得抽空找乐子,舒解强大的压力。不然的话,我们龙凤园的生意,怎会强强滚呢。
好佳在,锺辰不是政治人物,目前斗争的对象,八成以同事居多,还轮不到我。
只不过,他内心肯定也有某种打算,才会逆来顺受,任我狎玩粗硬大鸡巴。
我就是觑准这一点,毋惊死才敢大胆伸出咸猪手。心里也没想太多,非得跟他怎样又怎样。其实说穿了,目前我要的很简单,图的不就是一个新鲜。除此之外,还暗藏两层用意。一来,企图藉由亲密的接触,我们能建立更进一步的关系,拉近两颗心的距离。二来,他粗硬的大鸡巴很有看头,经过我魔掌加持之後,希望带来好采头。
毕竟,东尼先生非常挑嘴,一般般的大鸡巴引不起他的兴趣,除非主人另有长处。
出乎意料的是,我认知中的东尼先生,从未像今天这样,对某件事如此专注认真。他依然固守在崖边,不畏烈阳,坚持弯腰低头,孜孜不倦,不知在地上画什麽灵符。
机会不等人,一切就绪後。我和锺辰开始实行捉鳖计画,悄悄地朝目标物趋近。
双方有段距离,地面崎岖不平。
为免打草惊鳖,我们得格外小心,不能弄出半丝声响,更突显这份任务不简单。
我赤手空拳,锺辰则端着托盘,却丝毫无损行走的轻盈度。再从兴奋的色推测,他似乎很热爱出任务,虽难免有丝紧张,吸呼却不急促,分明是天生的特务人才。
更棒的是,锺辰的自控力实在罕见。出发前我要他先去调两杯酒,为免让三位同侪耻笑,他当然得设法消火让粗硬大鸡巴软下来。想不到,他居然在两分钟内便办到。
另外,当我剖析捉鳖大计,需要他的粗硬大鸡巴做後盾。听见那麽荒谬的计画时,锺辰也毫无异议。反而为能完成任务,他铁了心豁出去,拜托我助他一臂之力,再次撸打枪管,强力为软绵绵的屌儿灌风。我当然很乐意效劳,两三下又驱使锺辰的海绵宝宝膨胀起来,变身硬梆梆大鸡巴。粗长坚挺,剧力将他的兜档布撑出高耸金字塔。
巍然在胯前,为斯文的锺辰,注入一份雄壮的气槪。现在整个曝露在阳光下,更加显化顶端那颗龟头的磅礡气势,红艳色魅不但越发惹眼,还紧绷出一股呼之欲出的张力。随着他谨慎的步伐,倾斜的大鸡巴金字塔,颤巍巍抖着,散发很不胜力的妩媚。
又具备阳刚气度,亦柔亦刚,怎不撩人想入非非。害我不得不分心关注,真的有点後悔。刚刚我应该一不做二不休,残残撩落去狠狠动手。翻开锺辰的丁字裤,抓出粗硬大鸡巴来一睹风采,省得现在再来遐迩变花痴。却只因担心东尼先生遁入湖里,我才得忍受色魔折磨。想想好像不划算,万一又捉鳖不成,我岂不赔了夫人又折兵。
呸呸呸!
我不该诅咒自己,好不容易才想到办法,又得到一员猛将愿意硬翘大鸡巴相助。
天时地利人和,一切ok的啦!
梦想越来越近,我得聚精会,步步为营。
行过鲤鱼旗杆,我们离东尼先生,只剩数步之遥。只见他依旧面对着湖,躬身弯腰翘着屁股。形态好像离群的鸵鸟,形单影只孤立在荒岛上,很落寞在觅食。冷清守住一隅,只闻枯枝拨弄沙沙哀叹。难得东尼先生那麽专心,忙着搜寻不知在找什麽。全然未查,两个鬼魅摸至身後。正是动手好良机,目标是围在他腰上碍眼的那件t恤。
美梦触手可及,仅剩最後一哩路。我得更镇定,用肩膀碰下锺辰,以眼色询问。他深深吸口气,领首表示准备好了。我用力握拳激励,再比手势,宣告行动倒数开始。
按照「耶司欧劈」,首先由我出声,用很感兴趣的口气说:「通哥!你在忙……」
「啊~」锺辰惊声大叫,假装绊倒往前扑,趁机抓住祁秉通的t恤,扯下来就对。
就这麽简单,硬干!
当然称不上好方法,但风险也不大,顶多惹得祁秉通不满。
结果呢?
锺辰依计行事,身手确实了得,准抓住祁秉通的t恤,如愿扯下来。却也无法避免,锺辰不得不仆向地上。但冲力那麽大,稍不小心,粗硬大鸡巴岂不容易折到?
最糟的是,这厢吉凶未明,那厢却横生变数,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
事情发生在一刹间,惟说来话长。
我突然出声呼唤,祁秉通一听见,立刻回头查看,诚属人之常情。
只是万万想不到,他扭头之际,t恤刚好被锺辰抓住。遇上这麽突兀的状况,祁秉通吓一跳,当然很正常。不正常的是,那件t恤并非我想像中那麽好搞,以致於影响了接下来的演出,大走钟跳脱剧本。当真人算不如天算,锺辰受我所托,不顾危险只为解下那件t恤。而他既然抓住,自然趁着身体朝下扑倒时,顺势用力拉扯。没想到,t恤在第一时间并未松脱,反而扯动了祁秉通往後一仰,脚步虚浮,重心不稳。惊詑中,我只见那t恤迅速滑落,祁秉通被迫露出腰股,却前後摇摆得彷佛风中垂柳。
「啊……」他力图在崎岖不平的地面站稳脚步,不惜疾挥双臂挽救失去的平衡。
彷佛疾飞的麻雀撞上老鹰,摇摇欲坠。全然不在我的沙盘推演之内,措手不及。
幸好我反应够快,连忙跨出一大步--虽然未因莽撞而踩中扑倒在身前的锺辰,却得委屈他暂时忍受胯下之辱--我大展「劈腿拉弓绷紧弦」倾身欲助一臂之力,偏偏,祁秉通光裸的背部无物可抓,很难施力拉。若是去扯泳裤,又难脱趁机吃豆腐之嫌。
於是,我伸直手指,想说帮他顶住即行。孰知,他居然想不开,一头栽向崖下!
随即听见噗通一声,当真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害我任由挖空心思的密码,出现又消逝,快得连拍照都来不及,只剩傻眼的份。
--耳边还响起,隔山观虎斗的武田,窃窃嗤笑,乌鸦嘴预言成真--
「老板!怎会这样,他没事吧?」锺辰急着查看,撑臂一拱身,背部倏地隆高,结结实实撞上我的懒葩。这下子,我抓鳖不着蚀了两粒卵蛋,也不敢声张,关切要紧。
「你呢?那一扑势道很猛,非常到位。只是大鸡巴硬梆梆,没跟石头硬碰硬吧?」
锺辰乾脆往前爬,边说:「都甩掉托盘了,还会撞到大鸡巴。我没那麽逊啦!」
「那敢情好。不然我何止心疼而已,还得背负罪魁祸首之责,岂是自责能了结。」
话落,我已趋前朝下探视,却见湖面上浮现两颗人头,都是拥有超级大鵰的猛男。
「阿青!你要谋杀我的话,不是该砸石头才对。怎会丢个活人,还是大帅哥咧!」
阿布仰着头,大肆挖苦。祁秉通靠在他肩头,扬声道:「小傻蛋!你就算不爱我,讲一声即可,用不着把我当人肉炸弹吧?幸好我福大命大,遇上深谙水性的贵人。」
两人浮在水中如履平地,却假装刚认识。但从晃荡的湖水依稀可见,阿布由後搂着祁秉通,上演鸳鸯蝴蝶梦,两只大鵰恐怕兴冲冲硬举翘首。可惜我无法看得更深入,只能打躬作辑赔礼。「我太莽撞了,你们饶了我吧!切莫太过火,沸腾一湖春水。」
「哈!我求之不得,你羡慕的话,何不跳下来。但务必记得,顺便拖人添热闹!」
「通哥!你喜欢唱花心,尽管去找周华健。他是锺辰,擅长调酒,可惜跌翻啦!」
「那也无妨。待我上去,他可得好好补偿喔!」祁秉通坏笑着,望着锺辰在放电。
我怕锺辰酥软,赶紧说:「那是一定要的啦!只不过,你和老爹命中注定在一起,难得两只大鵰又契合。不浓情蜜意一番,激射潲膏变成畅游的水母,岂不有违天意?」
「雪特!既然你那麽想看,恁北只好客串圣诞老人,大鸡巴送你啦!」
话落,阿布托着祁秉通往後一仰,双双浮在水面下。前者狎笑着扯住後者的泳裤,故意慢慢地往下拉。就是要让我和锺辰,大饱眼福,看见祁秉通露出黑猖猖的体毛,茂盛浓密宛如一大丛海藻,飘飘荡荡簇拥着一条大海鳗。果真已然僵硬,又粗又长,龟头翘首探出水面上,粉红娇丽像朵含苞的莲花,下面连着一颗黝黑的球茎,包裹着两粒雄卵的懒葩。正是祁秉通的迷情三宝,我虽见识过多次,却未曾见他在水中袒露。纵使是被迫,祁秉通也半推半就,顺势卖弄雄风,藉由粼粼水光,更显壮观养眼。
非常性感,十分魅惑。
锺辰可能没看过,那麽粗长的大鸡巴,脱口惊呼:「哇靠!我没眼花吧?」
伊麦输中了大乐透,忘情抓着我的脚,兴奋接着嚷道:「老板!世上无不有,大鸡巴粗长不稀罕。但整根筋脉贲张,硬梆梆翘上天,实在很了不起,我没说错吧?」
「你说得对极了!这麽坚硬、这麽粗长的大鸡巴,确实引人热爱,你想摸吗,小帅哥?」阿布有意诱拐,说话间魔掌由下托着祁秉通的懒葩,五指再握住粗长大鸡巴。一上一下,肆意攥套。他居然大剌剌帮人家撸打大鵰,兴动了涟漪荡漾一波波情色。
惊世骇俗的举动,我见怪不怪。却把锺辰吓到皮皮剉,想必鸡巴又硬翘发浪,颤抖着猛流淫液。可惜他蹲伏着像只大蟾蜍,我看不到那根恨不能冲破兜档布束缚的粗长大鸡巴。只闻他咕噜咕噜吞咽口水,死命抓着我右脚的手掌,五指劲透强大的力道。
再这样下去,我不残废,也必得内伤。加上捉鳖行动,彻底失败。
有道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还是识时务要紧,说道:「老爹!通哥!太阳很毒,你俩水中作乐,当然不怕热。我却满身大汗快昏倒,不得不牺牲大好机会。待你们爽够了,别忘了来找我,好好亲热亲热喔!」说完,我拉着锺辰夹着尾巴逃走。
附注:
起肖:发疯。拢毋惊:都不怕。咁按呢:是这样吗?干条条:肏牢牢。
膨塞塞:鼓硕硕。皮皮剉:颤颤抖。耶司欧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