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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认为,这两人的鸡巴没看头。但要说很特别,却又未必然。」东尼先生轻描淡写说着,面对两幅很值得收藏的大鸡巴浮雕,他却不值一哂,爱鵰之心显然未被打动。其实这也很正常,他自个浮现在泳裤上的大鸡巴线条,又粗又长,指向两点钟方向的龟头,状似要拐入後山采菊花。这麽雄伟的阳具,讲难听点,给小朋友当皮带绰绰有余。东尼先生还有什麽好不满意,没有嗤之以鼻,已经很有风度。他当然有资格,边嗑瓜子边说:「青仔!你请我们喝茶,还排出大鸡巴两仪阵,到底想干嘛?」
「耶……」
阿布发出质疑,抢到话权说:「少年ㄟ!你这样说很不上道,我认识阿青很久了,宁愿相信他是一番好意,何其忍心去揣测。」他边说边套上泳裤,很慎重将仍旧硬梆梆的粗长大鸡巴乔向十点钟。父子俩隔空凑成v形,与我的又连成山字,多半是恰巧。
但他特地让龟头望着希尔的龟头,刚好暗含「头头是道」之意,岂不耐人寻味。最方便的是,希尔站着在服侍,大鸡巴浮雕的高度,就在阿布的眼前招摇。愿意的话,他只需张开嘴吧便能将希尔膨凸圆锥形体的龟头,当作黑金刚莲雾含个过瘾。想必汁多甜份够,他心凉脾吐开,再慢慢顺着粗硕的茎杆往下含吮轻轻咬啃,感觉好像在啃大骨头吸骨髓,好玩又进补,放弃实在很可惜。诡异的是,阿布不认儿子就算了,居然还帮我讲话。「要我说,少年ㄟ!你别顾着嗑瓜子,还是多看两眼,要不就……」
阿布取出烟斗,老大不客气往希尔的大鸡巴敲下去。「听见没?喀喀有声,这麽硬的大鸡巴,生猛有劲已经够人爱了。何况又着实粗大,倘若不得你心,我可抢着要。」
「那敢情好,您老兄喜欢,尽管夹去配。千万别再打阿青的主意,那我可不同意。」
东尼先生真的很抬举我,光说不够,还施展「偷鸡扯蛋」朝我胯间抓一把。这麽不速鬼的举措,他却大剌剌当着希尔和甘理良的面,彷佛在告诉他们,伊是我ㄟ客兄。
阿布更过份,分明把我的员工当牛郎。
用烟斗隔靴搔痒不过瘾,他得寸进尺强迫希尔坐下来,好让他方便把他的大鸡巴抓出来撸打。并且变本加厉,把希尔的手拉去安慰他自己的大鸡巴,很有把握说:「作你摸不要紧,喜欢的话掏出来。你放心,阿青很开明,也会卖我面子,不会怪你的。」
「老爹!你真爱说笑,就算我真的煞风景。但你都已经浪花朵朵开了,难道阻得住波涛不汹涌?」我审度情势,见希尔半推半就,根本毫无拒绝之意。我又何必当坏人,剥夺人家的乐趣。最主要的是,我有某种打算,不想惹得阿布不爽。且让他们互相舒慰、彼此搓打大鸡巴。反正有桌子掩护,行径不致於太张扬。而我有戏看,又得见希尔粗硬大鸡巴的血肉。货真价实的耸动,黝黑的茎杆筋贲脉突,粗粗长长托着红通通的龟头,光滑亮丽膨硕欲爆,真的很像莲雾,至少四两重。随着阿布套弄包皮的手掌,希尔的龟头忽隐忽现,张开开的马嘴,突然从里面涌出一股淫液来增添光采。
颤抖了他的经、爽快了身心,也让我明目养睛。
却连累了甘理良,双手没忙着撸打大鸡巴,就得负责执壶倒茶。
他站在对面,弯腰倾身,视线居高临下,肯定可将我们四个人的要塞,尽收眼底。
然而,他很有定见,毫不犹豫便把我排除掉,确实是明智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