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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一样米饲百种人,同一件事,每个人的反应和感想,不尽相同。我也没什麽好隐瞒,坦白说:「我不是大众情人,做不到一视同仁,当然得视对象是谁。」
「怎麽说?」扬晨风问。
我答道:「有些男人让我超有欲望,我就会想要他们的潲膏弄得我一身都是,而且会想尝尝他们的潲膏。就像你啊,我最忠诚最得力的「最佳驻守」。但有些男人就是无法让我有那种欲望,我就没那麽想要他们的潲膏。好比欧氏兄弟,铜臭味太重了。」
「你几时跟他们搞过,我怎麽不知道?」杨晨风好像发现新大陆,兴味盎然。
担心引来後遗症,我得明哲保身说:「我只是打比方,你是不是反应过度了?」
「按捏喔。」杨晨风不是很满意,硬将沾满精液的龟头塞入我嘴里。
「龟头裹潲膏,麦输糖葫芦,有好呷某?」他笑眯眯问着,貌似奸计得逞的得意。
「嗯!」我用力点头,一面把他的卵蛋捏到团团转,一面扮老爷享受他的喂食。
「噢……有够爽啦!」杨晨风双手抓着我的头,徐徐挺腰送胯用粗长大鸡巴探测我喉咙的深度说:「大鸡巴尚爱给你含,我一嘴一嘴甲你饲,呷起来ㄟ卡香卡甜某?」
你认为呢?
有含过大鸡巴的人就晓得,撇开个人体味和尿骚味,以及久不清洗滋生的异味不谈,大鸡巴根本没什麽味道。其实只是个人的喜好,阳具情结作祟,一种欲望的满足。
然而,我若是如实回答,肯定是个傻逼。因为此时我面对的是杨晨风的调情,当然要把星星月亮搬来烘托气氛,得说些不三不四的情话,刺激彼此的感官挑拨性欲。
如同在其位的官员,不管发生什麽状况,都得拟出一套说词,惟独不能说真话。
例如:马先生当总统时,在总统府用午餐时,报载都吃50元的中兴便当。消息外泄,意图不言可喻,他要营造勤俭的形象,其实就怕不小心吃到70元的鸡腿便当。
招来小英率绿委群起围攻挞伐,酸他嘴叨,贵宾狗爱啃鸡腿,不知人间疾苦云云。
结果,换小英搬进去总统府,首要之务居然是花大钱请来御厨,专门喂饱她的胃。
「这也难怪啦!」
廖承恩最爱打抱不平,从不放弃插花的机会:「人家命好,一出生就是小公主,穿蕾丝蓬蓬裙,美美的被众星拱月轮流秀秀。哪像你,爹不要娘不疼,只能沦落野地拿牛粪当玩具。唉呦呦!你就别眼红,公主长大变女皇,天经地义。人家出身名门,没吃过萝卜乾,怎吃得惯中兴便当。至少也要法国菜配红酒,不然怎衬得上她的高尚。」
「是是是!你说得对极了,我哪敢眼红,只是想效法、想巴结,却苦无门路。」
「你还有我啊!」阿恩挺起胸膛,自告奋勇说:「未来的立法委员,你忘啦?」
「我没忘啊。」我说:「自从你的靠山倒了,没继续帮你缴党费以後,你就被民进党视同自动退党,不得不来投靠我。如今的你,无党无派,无权无势,如何钻营?」
「嘿!你还真看我衰小,别忘了,恁北还是「七月瓣歌舞团」团长。顶港有名声,下港有出名,风靡多少达官贵人,你会不知道?只要我愿意,随便勾下手指……」
阿恩并未夸大其词,确实有许多人受不了他的勾魂指,而色葩葩的「慷慨解囊」献出大鸡巴,让阿恩如愿拜倒在他们的胯下。他凭藉着一张俊美的容颜,一双荼蘼的丹凤眼、嘴角翘翘邪邪笑,最夯的韩风小鲜肉型加上白素贞的蛇形缠功,无往不利。得知我们要办餐会,他早就挪出空档,特别妆甲水当当,在餐桌间飞来飞去当交际草。
不时还充当领台,带着猛男往厕所行去。究竟要干什麽,内行的自然就晓得。
香艳就在我眼皮下,悄悄地发生。我不承认都不行,阿恩真是通广大。如果墙上的时钟没坏掉的话,他玩一箭双鵰的游戏,已过了十分钟,对象是叶上亨和金刚狼。
很怪的组合,叶上亨和金刚狼,是一时冲动,抑或两人之间,早就暗通款曲?
要识破不容易,这麽艰困的任务,我只能派出最出色的情报员,零零零去执行。
偷偷的说,000就是廖承恩啦。
还有其他的团员,每个人都身负重任,寄望从别人的口中,挖出一些有用的资讯。
因为情势不止是诡谲,实在扑朔迷离得令人提心吊胆。
最主要的是,目前我方掌控到的情资,实在少得可怜。
更何况,眼睛看见的不见得就是真相。这种不明的因素,更加提高我方的隐忧。
其一、浮上台面的人马,是否搞合纵连横。我方不得而知,便很难掌控其动向。
其二、我强烈感受到,暗中还有不知名的势力在运作。敌暗我明,形同挨打局面。
另外,有个问题,我不得不重新慎重思考。
第一次竞标时,阳具石的图腾还未出现,江同瑞为什麽要来竞标?
最不可思议的是,他组了一支坚强的团队,包括国际上顶尖的学者,杰克和古柏。
很显然,江同瑞早就准备好了,花了那麽多的心血和金钱,不可能毫无根据吧?
阳具石的背後,到底隐藏着什麽惊人的秘密,值得江府如此劳师动众,不计血本?
答案悬在空中的乌云里,想要尽快得知,我就得积极一点,擅用手中掌控的优势。
豪赌一把,举办「欢迎新政府新气象全民一起打拼颜射大赛」,地点就在阳巨岩。
「蛤,你起肖是某?」信杲从椅中跳了起来,直冲而上,弹力媲美流川枫灌篮。
我处变不惊说:「杲哥!你许久没表演「看到鬼功」,身手矫健依旧,恭喜啊!」趁信杲点烟压惊,我凑上去捡现成的,「正因为此事非同小可,我才先找你商量。」
信杲说:「颜射大赛确实是很好的点子,可是地点选在阳巨岩,这不是找死吗?」
「有那麽严重吗?」
我不那麽认为说:「只是喷喷潲膏,每个男人都喜欢的把戏,别告诉我你没玩过。」
「你是来寻我开心的是吧?我有没玩过跟颜射大赛是两码事,你呣知才有鬼。」
我笑笑,胸有定见说:「杲哥!我知道你在担心什麽,不过你也忽略了一点。别忘了,现在换民进党执政,全民仰望的救世主。我们只要找个绿委来,万事ok!」
「是啦!你说得很轻松,找个绿委来当土地公,这招天下通用,难道我会不晓得。他们掌控国会,法律是他们说了算。不管是男的或女的立委,人人慓悍善战,个个诡计多端,通通都是算子。我相信,随便找一个来坐镇,绝对没人敢放个屁。可是,赛紧才找便所,你有认识的绿委吗?还是洋哥几时交上麻吉的绿委,我竟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