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亲让程酒兴奋了不少,直把腰间的锦袋塞过去,不等金素反应,搂住她的腋下往床上带,掰开粉粉的臀瓣从后插入,一手伸到前面去摸着她的牝儿上的珠核,摸出一发晶莹的骚水,道:“这几日都未来,你这小牝儿这几日给谁肏过了,一摸就湿成这般?”
程酒那物不算大,但坚挺有力,顶进来,那金素臀儿与下肢都无力,高耸臀以就,嘴上说着好爽二字:“这个月初次挂灯,要说被谁肏过了,只能说是我哪里痒的很,自己拿指尖肏了几次。”
恩客与妓女做爱中间隔着一条金线,恩客不为妓女包节,妓女也没理由为恩客守身,程酒只是随口一问,不料金素回的话让人心动,他抽出在穴里抽插的物件,将金素翻转过身,沾湿了两根手指到花阴里挖弄一会儿,弄得金素粉面沁汗,低低求饶:“只恨这手指够不着你那骚发发的花心。顾大少爷就近日没来寻你?”
“他忙的很,或许和老爷一样跳槽了。”金素气喘吁吁回道。
用手指挖弄不过瘾,程酒很快抽出手指,转而去夹金素的乳头,胯下一挺从正面完完全全插进去。金素掀起身迎合,程酒连抽连顶,说:“骚发的很。”
插了十来下,又抽出物件,把鼻端凑到香乳上:“香得紧。”
金素把腿大张了一分,里面已流出一团骚水来,她微微挺起腰肢,将个臀上下耸摆,程酒怜爱似的,掌心覆住阴面磨了几下,旋而推起弓足一进到底,肚皮贴着肚皮胯下颠个不住:“今日要射碎你才是。”
金素听了这话脸色由粉转白,带了怒气问:“老爷打算在我这儿肏出个小崽子来?肏出崽子容易,就是不知道老爷有没有能力把崽子肏掉?”
程酒顿时喜形于色,哪管这般多,发狠插入,肉麻的称呼频频从唇齿出:“心肝儿会夹,夹的是爷的根,却夹住爷的心。”
金素臭骂他是个长着根的够东西,越骂程酒越欢,拖起金素的粉臂,自己躺在床上,要与她玩羊油倒浇蜡烛。
金素背着程酒在他腿上坐了,忙个不迭扶住圆溜溜的头塞进花穴里。程酒从后搂住细腰帮衬她上下起伏,床的斜对面就是那面洋镜,程酒将眼略过去,坐在腰间的人情迷乱,两眼乜斜,一截粉颈往后扬起,再看相连的那处地,裂缝粉珠看的好清爽。程酒越看心越淫荡,侧压上金素来肏,嘴上还说:“这肉杯儿粉嫩的让爷好欣喜,明明干着你,却好生艳羡给你开苞的那一位爷,是不是方进去就泄了个干净?”
金素脸色复黑了几分,咬着枕头哼哼乱叫。完事儿不过几分钟,物件儿在体内冲上十余下,拔出来就软,金素擦干净糊在牝面上的浓白,牝儿还瘙痒着,一张一翕打开,她用手去捋软物,捋到手酸也不见软物有坚挺的迹象。
程酒完事儿了就睡,睡前塞了个东西给金素,是一个角先生,说:“专门给你带的,自己玩玩,爷先睡了。”
程酒睡得沉,金素却睡不着,撇下酣睡的人下了床,穿好衣服,嘴里腥咸的味道莫名开始加重,她点上兰烟去口中的味道,一边吸一边走出门,脚步不定,走到甄钰的窗根下徘徊。
再叁确认半光半黑的屋内里的甄钰熟睡之后,她嘿嘿数出几块钱放在窗台上,走前抬手偷折了一枝花儿,打账要送给今日被恩客放鸽子的花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