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六顾微庭给的钥匙,就是静安区房子的钥匙。
甄钰先回蓝桥一趟,小宝弟一直没有从顾公馆里回蓝桥,她收几件日常穿,可能发俏的衣服,打不到黄包车,火里火发坐上四轮车儿去静安区。
到静安区天黑下,估么是晚上七点,顾微庭还没回来,甄钰摸出钥匙进了洋房,熟练开灯,在沙发上歇个脚,歇了半个字,拿出一件长袍睡衣去洗澡。
甄钰用花洒洗,第一次用花洒,不知哪边是冷水哪边是热水,冒碰地往右边一扭,毫无预兆,头顶浇下一阵冷水,她打个喷嚏,赶紧将开关往左扭,冷水慢慢有了温度。
侧手边的架子放着叁四个瓶罐,甄钰从架子上拿出一瓶玫瑰沐浴乳,打开盖子,乳液满当当,呈淡粉颜色,倒一团在手心,往肌肤抹去,上下摩擦几下,雪白的肌肤上出现了小香泡。
洗好澡,甄钰想起自己忘了带毛巾,就借用顾微庭的毛巾擦身上多余的水。
毛巾上有一股肥皂的淡香,甄钰偏着头嗅几口,和顾微庭身上的味道一样,所以他是不用那瓶玫瑰沐浴乳吗?
水擦干,甄钰光着身子,犹豫要不要擦护身香油,万一待会要做爱,擦了香油后一流汗,身上就发腻,很不舒服,不擦身体又干涩紧绷,想了想,还是擦起了香油,大不了再洗一次身。
花穴记着下午那种盈盈实实感觉,记着嘴唇咂在上面的感觉,短暂的色情,身向里有无限的遐想,甄钰想着下午的事儿,又把娘姨磨镜子的事儿联络起来。
金素娘姨往前并不爱与花梅娘姨磨镜子。
金素娘姨当年和一个来沪上演出的戏子好上了,金素娘姨常去听戏,久而久之二人从眉来眼去,到后来的赤身相见,但知人知面不知心,那戏子长的风流英俊,是个负心汉,得知金素有孕,连夜跟着班子回了京城,一句话也没给金素留下。
自这以后,金素便不爱与男子相处,渐渐的,和同为娘姨的花梅谈了个沙孚式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