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师不觉得,向人借这玩意儿,有些怪?”计划再次被岔断,甄钰彻底没了脾气,抱着双关,侧坐在床沿上。
“有一些。”顾微庭脱下身上的外衣,单着一件长袍,“但我怕你等着急了。”撩开长袍,给肿胀的性器上好套。
甄钰反穿制服,顾微庭假装没看到,推高上衣,堆至颈上,露出穿着黑色胸罩的乳儿。他也懒问她为什么穿胸罩,剥下两片胸罩,掌心罩住弹跳的乳儿,轻车熟路地揉、按,直到听见娇喘从玉唇中发出,手才去到股间,揉、按。
清理过后的花穴清爽无水儿,经过刚刚的戏弄,水儿渐生,股间湿了一片。
甄钰当今日作了孽,脱下所有衣服,一团粉白躺在床央,顾微庭一上来,身子向上微蜷偎上去,开腿控上他的蜂腰,缝儿流出柔情蜜意,等着性器的进攻。
湿的快,前戏不必多做,顾微庭慢条斯理脱下长袍,精着腰身,上到病床上,大大掰开甄钰的两条腿,架在肩头,呼吸之间,性器尽根而入。
随着呼吸节奏的快与慢,花径也在蠕动,但甄钰自始至终,呼吸屏住,花径跟着锁紧,性器进去,紧紧容下它,没有一点空隙。顾微庭爽了个头皮发麻,如在浮云里,他抱住一只白光光的大腿,出语劝道:“太紧了,宝宝,放松些。”
哪知甄钰恶取笑,以手扣他的臀瓣,腹部用力一吸,花径锁的更紧。
顾微庭呼吸不畅,感到花穴里的空气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形的压力,四面八方地往皮肉长成的性器上压,龟头酸麻,器身快被压软缩了。
甄钰听见头顶传来闷哼,娇音婉转,偷笑出声。顾微庭反抓臀上的手,反扣在床上,欲火盛极,挺腰胯,一口气抽上六下,说:“再这样,信不信我待会儿肏死你。”
“今晚肏死肏活,悉听尊便。”甄钰俏眼含情,无受伤的左手搂上顾微庭,咂咂地亲一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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