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钰横波一盼身上的人,嘴巴张了又闭,无从辩解:“只是穿着舒服而已。”
身下的人儿方沐浴过,指甲缝都是香的,衣裳离体,浓烈的脂香扑面,竟有春柳拂面的感觉,撩得顾微庭大动欲火。
甄钰紧闭粉腿不肯相就,顾微庭直接分隔粉腿,似肉非肉,似骨非骨的性器插入干涩的花穴里抽动,一下,两下,叁下,下下中红心。
花穴久旷情事,甄钰吃痛,鬓乱钗横,似乎吃了泼天的委屈,抡起肉团团的拳头,如雨点般砸向顾微庭的背上,花穴不满性器没有预兆地闯入,肉壁紧绷绷,想驱逐性器。
今夜是久旱逢甘雨,性器进入花穴,顾微庭紧绷近百日的筋节一下子放松了,花穴容纳他的性器,容纳他的身体,插进去他感到无比安全、自由与温暖,是家没有的安全、自由与温暖。
尾椎骨阵阵发麻,一掐也感觉不到拳头带来的疼痛,顾微庭吃紧地摁住甄钰的肩膀,眼睛一闪一闪,露出贪婪的光。
龟头顶着花心弄得热闹,他像个久经沙场的将军,性器为武器,插进花穴如蛟龙入海,抽出花穴又如猛虎出林,把敌人杀个片甲不留。
花径里没有一点水意,整个胯部如着火一般,里外辣如火炙,抽插几下,穴肉一片片充血,眼看就要起浮皮,甄钰这朵莲花,这多正在迅速凋零的莲花,放下了无用的拳头。
越挣扎凋零得越快,她要死不活地头顶上湖色秋罗帐子,长一声短一声哼,哼声透过玉齿,穿过木门,惊扰了飞过树梢的虫鸟。
屋子的陈设焕然一新,铺设得十分富丽,门上挂着东洋门帘,掀开门帘,入眼是一套红木茶具,桌上放一把酸枝木琵琶,屏风之后立着一口西洋衣柜,一面擦得发亮的着衣镜,镜旁是一张红木梳妆台,台上摆满西洋的胭脂水粉,左边一盏明晃晃点着银书画灯,四周的墙壁匀糊着湖色印花洋纸,画灯一照,屋子鲜然有色。
看着屋子的整齐陈设,顾微庭摇身变成一个恶劣的侦探,他想到另一个混乱的景象,凳子椅子横七八竖,歪倒的酒杯,裙裤在地上互相缠绕,床边扔着一个装有精水的避孕套……哪个不是蒙上男女间的欢愉暧昧。
顾微庭从愤怒转变成难过,他们是风流云散的旧人,旧人寻新人做荤,无可指责,他忽然慢下动作,打量甄钰。
赤裸的身体是一张纯洁的画布,画布放在床上,正邀画家作画,顾微庭不是画家,却试图在画布上留下痕迹。
这只是在圣化自己的粗鲁,顾微庭清醒过来。
款款温存几下,花穴感到性器的温柔,很快泌出了水意,甄钰动情,姿态越加艳丽。顾微庭一只手扶住甄钰的脑袋,一只手蜻蜓点水一般摸着甄钰的额头、鼻尖,最后五指罩住右边的乳儿揉,乳头被夹在指缝中求生。
顾微庭抱住甄钰:“宝宝,我回来了,宝宝你抱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