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擦过香鬓,悠悠调情,故意嗅出一道声音,说:“不知身下的先生能找到一个比吾之物大的人否?先生择伟器破身,吃过吾这根物,不知往后吃小物能习惯否?”
甄钰腹中开始发热,觉羞而啮唇,嗡声回道:“顾老师在恼怒什么?我记得顾老师说过,不阻我自由,亦不怨我与别人沾皮靠肉,性自由,你说的……如今看来,原来当初都是花言巧语。”
顾微庭不做声,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花穴仍如奶油般温暖湿润,但心中积怒,个中滋味不如从前美妙,总觉肉壁四面都上长了小刺,抽插一次,花径收缩一次,皮肉被划破无算条红痕。顾微庭顿腰肢一想,便把性器往最深处一顶,热韧有度的龟头抵着花心,良久不动,感受嫩若绢的穴肉张翕际带来如潮水般的压力,感受花心吸溜龟头带来的无限痒意。
顾微庭在深处待到精动才有动作,癫吸几下花心,射精时不完全抽离虎虎有力的性器,挤开花穴口,龟头进入半个,嗖嗖射出精水。
射讫,半软的性器不离开穴口,反而趁滑滑入,榻下腰,两胯紧订,有力地插几下,囊儿在阴部上拍打出声,精水大半都流入甄钰的体内。
徘徊在穴口的精水,性器一抽出,迫不及待地顺甄钰大腿根流下。甄钰无力,用力收缩花径,让精水流得快一些。
顾微庭不和从前那般事后帮甄钰清理干净,不雅地瞟一眼被掐出指痕的臂膀,白肉转红,被肏得一片狼藉的粉股,穴口圆张,滴溜白浊的精水。
顾微庭从容清理自己的身下,不迫地穿齐衣服,未说一句话离去,留下遍体风凉的甄钰,一个人躺在榻上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