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哭着扎了一根麻花辫偷嫩,扎完到泡脚水里照了照,心想花梅巴掌大的脸蛋儿扎起辫子,再绑条枣儿红的丝带,定是好看的。
“你今天记着就是,到时候一块清。”顾玄斋径往金素的房里走,这是要沾皮靠肉的意思了。
大清早,色心盛,金素无语顾玄斋的举动,先去收对袜儿穿上才慢悠悠走进房间里。
里头闷闷的,金素不把门窗关严,只抬了张椅子到滴水檐下,表示里头在弄写没脊梁的勾当,勿要来打扰。
顾玄斋宽衣服,坐在凳子上,膝盖劈拉着,性器直挺挺朝天花板指:“床上有些热,就在这儿吧。”
“行,我骑上面,顾大少爷你尽管顶就好。”金素解开裙带,腰欢喜,娇美的身段暴露在顾玄斋眼皮下。
金素不敢奢望专一飘风戏月的顾玄斋会有耐心与她温存,他性急,插进来后只会撺梭也子似地弄,自摸花穴,令其湿透滴露,火候到了,分了穴口照着龟头坐下去。
顾玄斋抱住金素的腰往上顶:“做这事儿我只与你合得来,我与你脾和,和我做皮肉生意,也做得最久吧?”
“多谢顾大少爷如此作兴金素了。但即使如此,金素也不会打对折,多少钱就记多少钱,别在金素身上下套数,惹急了,就现消开割!”金素对男人的物件儿没什么兴趣,大的小的,粗的细的,用起来的感觉不一样,也酥爽,细小的物件儿就是软蛋儿,搔不到痒,但她能翻身出击,翻身成为这场欢爱的操控者。而粗大的,譬如身下这根大工具,进个头心已酥下半边,出入皆有滋味,这种时候自己可以省点心思和力气,嘴上偶尔哼一哼鼓励卖力抽插之人,接着闭上眼睛,派出水儿,享受其中美妙。
顾玄斋更加十倍功夫,金素被弄得晕头转向,眉头似皱似松,欢畅声断断续续的,她只敢偷声细叫,高声会引来其它娘姨。顾玄斋用手摸金素的脸,“要说当年看上你,还是因你那会面对日本人不屈的样儿,比那虾夹夹蟹钳钳的人有趣得很,让人动了眼里火。”
顾玄斋说的是几年前几个日本商人来蓝桥寻乐子的事情,日本商人端着一副礼貌的面孔,金素一听对方说着东洋话,翻了脸皮收起灯,关门不迎,面对不那么敦敦实实的日本人,腰板子没弯过。合了门,叉着腰疯疯癫癫在天井下骂人,也不怕做凶人:“一群棺材座子,畜生不如的东西,想寻乐子,不也有东洋来的车袋奶妓女吗?还有那什么什么姐,一个为了钱连女人都卖的国家,能养出什么好男人,呵呵,身下那物件,破折只有牙签那般粗细。我们这些当妓女的心活,心贪,但心也知仇字如何写。”
那声音尖尖细细,惊走了在屋顶上歇息的鸟儿。
这是许多年前的事儿了,金素不知如何回话,粉嫩如花的嘴,金素如蚁似亲吮顾玄斋的脸颊。顾玄斋不许人亲他嘴巴,当然金素也没有好吻男人之癖,亲吮脸颊足够调情了。
顾玄斋今天不按老规矩来,正了头,要金素吻他的嘴巴。金素满脸写着震惊,身子往后倒,不好嚣了男人的头,于是汪声汪气地说:“顾大少爷想讹我吧?我刚啃了脚,口里有味道。”
“我只是想感受接吻的感觉。”顾玄斋摁住金素的后脑勺,主动索吻。
金素摸不着顾玄斋的头路,也懒得走他心境,眼下退无路,只能张嘴接住舌尖。顾玄斋尝了亲吻的滋味,没尝出什么特别的,他顺肩抚金素的奶儿。
金素的奶儿不可把握,一掌裹上去肉儿总是溢出,把玩几下,圆白的奶子便走形走状,他捏住乳头说:“其实我不大明白甄姑娘为何要入这行,是因为在风月场中做事情不需要避讳吗?我弟弟又为何要花钱修蓝桥,修也罢,还改了个名字……”
“嘘——”顾玄斋被金素打住了话。
金素含脸,两腿夹住顾玄斋,衬起臀尖儿耸:“顾大少爷今日来是想套我口气吗?不管是这儿还是其它堂子,妓女家中事,勿要过问一句。姑娘的心思我不知,至于顾二爷为何这般做,也许是他好出热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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