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个吃荤饭的,是有听说专一飘风戏月的吕家少爷和妓女交合后染了那种病,怕败露嚣了头,遂偷偷离开上海去治病了。
这件事儿沸沸扬扬在小巷子里传,一直没得到证实,可药房里的避孕套日日被人买空,曾腾倒人戴套做爱的老爷子,嫌弃避孕套把皮肉困住,得不到乐趣的少爷,和妓女粘皮时,也会乖乖套上避孕套。
如今性子杭好杭歹的吕少爷,明打明放到面前来讲,他们不知该怎么回,这可是法不传六耳之话,摸头的摸头,摸鼻子的摸鼻子。方才那说要享受快活的男子放了胆子,狗颠屁股儿似的,问:“那……吕少爷为何要抓这个娘姨?我听一些老板说,这娘姨男女通吃。”
吕江年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不减一分,反而是更灿烂了,笑容渗着冷意,看得人汗毛竖起。吕江年作恶起来,又拿起一支有机括的尖针,二话不说,直下扎金素的大腿里。
一下子戳叁次药水,直截要把人弄死的形状了。
吕江年射入药水,拔出来又往里头灌入加了水的吗啡:“我那物儿被她害得千疮百孔不能见光,便也想让她皮肉也见不得光。”
直接抓来杀了,太便宜人了,且租界管杀人管得严,巡捕房哪儿怕不派人来调查。
巡捕房不查,甄钰定也会查。换一种方法将人折磨死,租界哪儿可就不管了,一个人因戳大量的药水而死这种事情,在上海滩里随处可见,哪有人浪费时间会去查这种事情。
娘姨因为戳药水死了,甄钰追究起来也没个实在的证据。是啊,人都死了,没有明府了,怎么追究得起来。
吕江年在心里笑,他今次可没有露面把人抓走,败露了也有人替他认罪,怎么样他都不会吃官司。
那天性起,以吕家的名义和顾家公开放对,没把顾微庭撞死,作做是老天在帮他,总算没有败了吕家的名声。吕江年事后想了想,他的几鹏烂了,但命还在,不能让吕家有污,那可是日后他的大靠山。
顾微庭选择把车祸的事情压下来,不想把事情闹大,他还派人去报社一趟,恐是怕人放邪火了。不能明面上来,那就是私下靠懵劲儿了取胜了,谁是赢手,往后谁在上海滩里还是风风光光的少爷。
这也好,吕江年心里这般想道,顾微庭躺在医院里,行动不便,治一经损一经,他先发制人,就是个小药骰,只要不留余地,便能让它日后连半经都顾不得。
……
还是舍去了娘姨在车里被qj的剧情。
不过下一章,可能会有自己一直无法接受的剧情出现,写不出来就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