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涩地问:“你听到了什么?”
“摘桑叶之事,不要再做了,虽然官场上的人,手头都不干净,但我不想爸爸一直这么不干净。”
话说得缓和婉转,陶符拿不来话来驳,不知自己做出了很不自然的表情。
陶呦呦深吸一口气,灼灼的眼盯着陶符加一句:“爸爸,那些江湖老合,都讲清白二字,你不应该不如那些老合。”
顿一下,忍不住又加一句:“不干净的人,大红日子总会有尽头。爸爸,其实陶家只卖伞,也挺好的,很秀气的。”
陶呦呦说完,自己招呼了黄包车便走,只身一人去找刘守丰。
……
陶呦呦和刘守丰说到激动处,胸口骤然一疼,仿佛有一块烧红的铁锤压在了红肉上。她薄薄的两片粉唇转成青紫色,左手压胸口,右手迭在左手上,弯着腰咈咈抽气。
刘守丰学医多年,一眼瞧出陶呦呦的身体状况不对劲,上前去扶她一把。
可陶呦呦不满地横刘守丰一眼,不知从哪儿来的力量,一把推开他的手臂,添油加醋,逗逗落落,述一遍吕江年作案过程。
述事之前,她还说了一句太阳在屋子里来力证自己没有撒谎。
虽然不舒服,但弓儿扯满了,显露闺阁千金的娇嗔。
话才说完一半,章小芾满头是汗赶来,岔断陶呦呦的话,还亲切地呼她名字:“呦呦,你怎行动就胡言乱语?”
陶呦呦胸口一缩一缩,疼得脑袋昏胀说不出话,章小芾也没给她再开口的机会,掖着她离开,离开前,不忘委婉一笑,对刘守丰说:“方才她是胡言乱语,公子可千万别信了,她身子不好,常常闷在家里,所以喜欢编故事给自己拔闷儿,呵呵。”
刘守丰的注意力放在陶呦呦的状态上,被掖着走了几步就昏倒了,好在章小芾手疾眼快,腾出一只手扶了一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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