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卷卷,当间裂开一条幽缝,缝尾挂着水滴,顾微庭心里一燥,用嘴吸去。
久未有性爱之事,顾微庭用嘴来相贴,穴内骚痒难受,甄钰羞得掩面格格发笑,喊声不要。
嘴巴只是贴了一会儿,花穴里外皆湿,顾微庭扶住肿胀的性器,龟头紧顶紧暖的穴口,半寸半寸进入:“足够湿了,但旷了许久,不知宝宝会不会难受。难受的话,宝宝哼一哼,我就出来。”
龟头初入时甄钰花穴有些发酸,好在顾微庭不是蛮干,进半寸又要顿一会看她的反应,如此紧张的花穴也松了一松,慢纳顾微庭的性器。
性器至底,顾微庭忍不住浅抽叁下感受花穴的美妙,才抽叁下,穴深处急下一阵水。顾微庭感受到那阵水,又抽了四五下,笑道:“还是那个水宝宝。”
甄钰嗔了顾微庭一眼:“顾老师从不在床上说那些话。”
顾微庭在床上说过最露骨的话便是这句水宝宝了,调情而已,不含有嘲讽之意,情到深处的时候,身体反应激烈,甄钰都不觉得难堪。
“什么话?”顾微庭摸左乳问道。
“嗯……”甄钰羞于开口,嗯了好长一声,才说,“骚。”
在番馆里呆了一段时间,偶尔听到嫖客骂那些妓女是骚货,只因被抽插时花穴流了水,喉咙里呻吟了几声。
“做爱的时候,女人的阴道会有生理的回馈反应。”顾微庭低头看向含着性器的花穴说,“与骚没有关系。若要说流水就是骚,那男人也骚。男人流的精水不比你们女人的少,最重要的一点是,男人硬了就想做,很难忍,想看女人的性器。但是女人能忍,大部分时候没有要看男人性器的需求。”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