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钰眼底尽是倦色,疲态表现得毫无保留。
第一次做是身心有了情欲,第二次做,只是为了满足男人的色心。顾微庭在甄钰眼皮上落下一个吻,说:“甄钰,你在患得患失。”
“我没有。”甄钰下意识反驳,反驳得脆快。
“做自己,在床上也可以做自己,喜欢就喜欢,不想做就不想做。”顾微庭低头,这回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知道你在南洋的时候,我的心很疼。不止是我,你的姆妈,娘姨,还有阿牛,如果她们知道了也会心疼,所以回上海以后,重新开始生活,从头到尾你的身份都是受害者,受害者更有重新生活的权力。”
短时间内想让甄钰变得和从前一样放肆,恐怕不可能。甄钰放不下防备,伤痛在心里成旧痕割不去,多说也无益,只能慢慢来。
心里是这么想,但顾微庭不免担心甄钰会一直疑疑鬼,患得患失。时间久了,精状态便会变得不对劲,影响了身体。
到了南洋,甄钰才看清自己有几斤几两,被风浪一吹,就是遍体创伤,无法自愈,也不敢把创伤露与人看。只有在顾微庭进来的时候,身体缠绕在一起的时候,她才稍微安心,用身体交流,短暂的感官之乐让她对一切事物都有爱恋,高潮的时候,不经意间会在黑暗中看到一丝光明与希望,昨日发生的一切,是一场噩梦而已。
如果可以,她想永远享受顾微庭带来的高潮。这一刻顾微庭是她的,她也是顾微庭的,别的时候甄钰总觉得自己和顾微庭是两个世界的人。”
甄钰哽咽着回:“顾老师你很好,所以我、我只是想让顾老师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