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地利人和,她不信那个蛆虫不会跟过来。
徐念刚走进,她听见了门关上的声音,心提到了嗓子眼。
下一秒,她的身体被那个男人禁锢,那双恶心的脏手捂着她的嘴。
男人油腻的声音在她耳边:“敢发出声音就杀了你。”
徐念所有经都集中在了一起,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手在抖。
“你……你别杀我。”徐念声音颤抖。
男人把她推倒在地上,手掐着她脖子,另一只手去撕她衣服。
徐念害怕地缩着身体,低低哭泣:“求求你,别碰我。”
黑夜遮盖了一切的遐思,包括她不成熟的演技,如果男人看得见,他一定会看见那双冷静又清冷的眼睛,如蛇一般。
“我不反抗,你别杀我。”徐念哽咽,声音像是害怕到了极点。
男人撕开她的衣服,俯身,他满脑子都是这个女老师纤细雪白的脖子,那下面的身体一定更加美好,他倒要尝尝这个市里来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他低头趴在她身上,徐念鼻息间是他很久不洗头的油臭味,令人作呕,就在男人失去控制的一刻,她快速敲碎了装着七氟烷液体的玻璃瓶,口袋里的棉布被七氟烷浸湿,男人反应过来那一刻,浸湿七氟烷的棉布捂在了男人的口鼻。
徐念那一刻爆发力激增,她快速将自己出门背着的包套在男人头上,男人力气很大,一把扯住了徐念,扬手给了她一个耳刮子,他的手捏着徐念的脖子。
“老子杀了你。”他如疯狗一般。
他掐着她脖子,而那块湿棉布被她摁在他的口鼻。
1、2、3、4…
她感觉喉咙被掐断了,嗓子疼得冒烟,窒息般的疼痛,可她一直没有松开棉布。
大概一分半钟,掐着她喉咙的手松开了,男人死一样的倒在她身上。
徐念大喘着气,手指都在抖,等她缓过气来,将身上死狗一样的恶蛆踹开。
地上的人已经完全丧失意识,她捡起旁边的包,从包里掏出了棕色玻璃瓶,掰开男人的眼和口。
随后起身出门,月亮高悬,安静的夜里只有风吹过树叶簌簌的声音。
一个破旧老宅,一个撞了邪的农民。
让她想起了大叁那年冬天,那个死在雪地里销声匿迹的流浪汉,她搓了搓手,用残留热度的手捂着脸颊。
图谋不轨的流浪汉,和天性歹毒的赌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