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操过这么紧的穴,比刚开包的黄花闺女还要紧致。他现在才明白过来楼云泽那般对床笫之欢可有可无的人为什么要天天和她交欢了。
里面的媚肉层层迭迭的吸附着他硕大的肉棒,冷奕君刚插进去就开始挺着劲腰插着她的嫩穴,还说着骚话:“噢……玉儿的穴儿好紧就像是一个雏,噢不,比雏儿还要紧致,要不是本王亲眼所见你被云泽压着干,本王还真的以为你是个雏。”
听着他说的骚里骚气的话,又听到他后面的那句话,楼玉儿突然想起上次在画舫她感觉有人在赤裸裸的盯着她看,想到这里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见楼玉儿在他的床上居然走,冷奕君俊美的脸上闪着不悦,蓦地再往前重重的一顶,紫红色的肉棒又进入了几分,顶到子宫口她痛的呻吟着求饶:“啊……痛,不要啊!”
不理会她的求饶声,冷奕君挺着劲腰重重的撞击着她那块嫩肉,她的里面又湿又热包裹着他好舒服,随着他的操干淫水越来越多,从两人的交合出流到床榻上,渐渐的疼痛被熟悉的酥麻感替代,楼玉儿的求饶声也变成了娇媚的呻吟:“嗯啊……嗯啊……”
“噢……本王要操死你,让你每夜都勾引本王,操烂你的骚穴。”听着她娇媚的呻吟声,又同时被楼玉儿收缩着的甬道吸的头皮发麻,冷奕君额头青筋暴起狠狠的操干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