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熹一早醒来,连承两次欢爱,坐着都感觉腰腿酸软,根本无法跟过去看一看,只能懊恼的留在原地,早知道,早知道,她一定不和赵蕴胡闹。
可这世上哪有什么早知道呢?
这厢老夫人拦不住老侯爷施刑,心痛亲子受苦,一腔愤怒转移,她冲进正屋,看到面带春水的林熹,怒火更是收不住,对着她的脸一巴掌挥过去,啪的一身,屋子里的丫鬟跪了一地。
“娘!”周氏追过来,急道:“娘您这是做什么?”
林熹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头昏眼花,她想她可能是被赵蕴c出了忍耐力,这样都没晕。这件事上,确实是她不对,一巴掌,林熹认了,那点微不可见的愧疚感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看向老夫人,没想到老夫人一脸惊慌的往周氏身后躲。
她们共同想起了当年马车毁容之事。
周氏一头雾水,本想宽慰林熹,可老夫人又揪住她衣服不放,她权衡轻重之后,扶住了老夫人。
老夫人有周氏作靠山,腰板挺直了许多,但是还是怕林熹有什么意外的举动害她,便离的远远的,连话都不利索:“…我,我必是不能让你勾着蕴儿!”
赵蕴在院子突然提气扬声:“娘,这都是我一个人的错,林熹t弱,您不要欺负她。”
老侯爷与老夫人脸色俱是一变。
老夫人自以为帮儿子出气,没想到还不讨好,她气的穴口一阵起伏,也不心疼赵蕴了,顿时觉得他不知好歹,是该被打一打,吃一次教训。
老侯爷则冷笑两声:“我观你气息充足,看来一百仗对你来说是小意思,来啊,再加五十仗!”
赵蕴的臀部早已染上了血迹,再加五十仗,只怕臀部的两块肉都能变成死肉。
直到一百五十仗行完,赵蕴依然一句求饶认错都没有,老侯爷满心失望,不知道亲子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难道当真是因为沉迷女色?这些年他在外难道就没碰过女人?身体之欲不过就是刹那的快感,怎b得上建功立业,追名逐利,振兴家门?
老侯爷沉思片刻,命人将赵蕴抬到他的院子里养伤,罚林熹一个月紧闭。
老夫人脑子一转,将周氏送来的金创药交给陈妍,命陈妍去照顾赵蕴。
此举老侯爷倒是没吭声。
赵蕴是女人碰的少了,才会痴迷情欲,多让他纳几个,过了这个瘾,或许,他就能改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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