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她晚上没有喝几口汤水,居然没有起夜,好梦到了天明。
这样的日子,林熹过了三天,就累的发慌,她宁可装睡也不想跟赵蕴说话,做那些亲密的肢t互动,可她一装睡,赵蕴就会靠过来,一遍遍的摸她的长发,摸的她起了一身的j皮疙瘩,b的她只能睁开眼睛,然后就是一顿漫长的吻。最长的时候,赵蕴压着她亲了一个上午,从早膳后到大厨房送来午膳,这段时间,他一直在亲她,林熹两片唇瓣麻的不是自己的了,舌尖也疼,一口饭塞在嘴里囵囫着下肚,再转头看一眼赵蕴,他的两片薄唇也肿的老高,吃东西也“嘶嘶”的皱眉,不同的是,他漾着一脸的傻笑。
偶尔余年会过来禀新府邸修缮的进度,林熹听一耳朵,觉得赵蕴在做无用功,他与赵斐两人是老侯爷最杰出的作品,老侯爷怎么可能会答应放他另开府邸?况且独木难支,定北侯府家大业大,只靠赵斐一人怎么能行?否则这赵斐每日来寻赵蕴是干什么来着的呢?
当然,福熙阁每日都会接到各种拜帖和请帖,想来探望赵蕴的人太多了,想邀他出去赴宴喝酒的也多,赵蕴每拆一个帖子都爱跟她讲一遍此人的过往事迹,与他相识相遇的经过,林熹听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甚至有时候根本就在发呆没有听,直到陆星辰三个字贯穿她的耳膜,她顿时精一振,只听他道:“……不过是为陆金不值罢了,仗是他打,命是他去拼,最后加官晋爵的却是每日抱着美婢躲在帐中的陆星辰,唉。”
这确实是陆星辰会g出来的事,没想到这么多年,他性格一点没变。
右颊骤然一痛,她回,莫名的望向罪魁祸首。
赵蕴掐住了她的右颊,眼不善,目含审视:“你笑什么?”
林熹蹙眉拍开他的手:“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笑了?”
赵蕴把玩着请帖,盯紧了她的脸:“这威武侯府的宴,我带你一道去如何?”
林熹蹙眉未展,抽走他手里的请帖,扔到一旁:“你身上有伤,易大夫交代数回要静养,不是很重要的宴,就不要去了。”
赵蕴周身冷肃气压一扫,剑眉飞扬,唇角含起笑,一把将她拉到身下,在她的小脸上落下无数个吻。
不日,侯夫人往每个院子里都移植了一株四季桂,十盆格桑,十盆杜鹃和十盆芙蓉花。
林熹开始每天围着那几盆花转,清晨采露就采了半个时辰,修花洒水更是隔一刻钟洒两刻钟的水,她快乐的沉浸在花的海洋,感觉终于摆脱了赵蕴。
没了她,知月知梅丫鬟立刻趁虚而入,坚固的守在赵蕴的床边,哪只赵蕴只顾着撑起身子,探着头,从半开的木窗缝隙里搜索林熹的身影。
一遍两遍都喊不回林熹的时候,他的脸臭无比:“大嫂好端端的送什么花来?”
最后用拒绝喝药一招,终于引来了林熹。
林熹左哄右骗,赵蕴就是冷着一张脸不喝药,她想了想,含住一口药在嘴里,然后嘟起嘴,贴在他的唇上。
赵蕴恨恨的瞪她一眼,托住她的后脑勺,张嘴包住她的嘴,饮尽她嘴里的药,然后放开她,板着脸道:“继续喂我。”
她失笑,一碗药足足喂了两个多时辰,直到老夫人领着陈妍来时,两人才分开。
这嘴被老夫人看到,不知道心里怎么笑她轻浮呢,她想躲进偏房去。
赵蕴拉住她不放:“又去浇水?花是不是都被你浇死了?”
是有些蔫了。
林熹琢磨了一番,待老夫人和陈妍离开后,又去院子里,将花瓣都一片一片的摘下来,收在瓷罐里,用一根捣药棍慢慢的捣成泥。
赵蕴大张旗鼓的让丫鬟把一张美人榻搬到院子里,位置距林熹所坐的石凳有一步之遥。
她嫌烦,劝他:“你身上有伤别老乱跑乱动!就呆在房里养伤不好吗?”
赵蕴闷闷不乐:“…可你一直呆在院子里。”
这也太缠人了!林熹讥讽道:“难道以后你一刻都离不得我了?”
赵蕴看看天,又看看被她拔的光秃秃的盆景,好半响后,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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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腻,可以是厌烦的意思,也可以是甜腻的意思。
这章有三千多字,算两更,明天我停更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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