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匍匐在她身上,鸡巴在淫穴里不停的抽插,噗呲噗呲的水声不断,同时也将她股间啪啪啪的撞得通红。
“我停不下来,停下来我就会死了!”
他语无伦次,癫狂的沉浸在欲望的深渊里,还上上下下的舔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优美的脖子,漂亮的锁骨,雪白的大奶,这些地方都留下了一道道属于他的色情印记。
发情的男人,就算有伤,你也抵挡不住他的攻击的,周宸夕担心他伤口裂开,于是用力收缩小穴,拼命吸出他的精液。
周永康这次真的被吸哭了,吸的大脑一片空白,胡乱往深处顶了几下,就稀里糊涂的射了,趴在她的胸口呼哧呼哧的喘气。
好半响,他抬起潮红的脸,用湿漉漉的眼睛,巴巴的望着她:“姐姐,我刚才是不是太快了,你有舒服吗?”
周宸夕用拇指擦去他脸上的泪水,他有伤在身,在怎么全力以赴,也做不到像赵斐那般像是会把她插烂一样在她身体里重凿深捣,但周宸夕一样有快感,背德,乱伦,幕天席地,这几样加起来的快感凌驾于身体的欲望之上。
“嗯,舒服,麟安第一次就这么厉害,差点把姐姐插坏了。”
周永康的脸上立刻浮现幸福和快乐,喜滋滋的傻样,喃喃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原是这个滋味。”
周宸夕听得发笑:“先起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翻身下去的动作确实有些无力。
周宸夕怪自己。
明知道他的伤势,还非要引诱他做这等子背德之事。
有了肌肤之亲后,对他的心疼,也就更多了一些,还有些其他说不清楚感觉也不一样了。周宸夕原计划是救他出去,等伤养好了,再将他送到富裕一些的城镇里,安家立命娶妻生子。
现在嘛,救出去,当然是不可能送他离开了,就…就养在身边吧,毕竟他很乖,又听话。
周宸夕一边为他换药,一边说出她的打算。
周永康听的双眼发亮,伸着脖子“啾”的一口亲在她面颊上,欢喜的道:“那麟安以后是不是就是姐姐一个人的禁脔了?”
周宸夕被禁脔这个词刺激到了,小穴又在发痒流水,上好药后,她捉住他的鸡巴,就这么摸着玩着,摸的周永康呼吸急促,再次勃起,她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快感。
“姐姐,给我,再给我一次,我想插小穴。”
“刚才是谁说,就要一次,就一次的?怎么现在又要了?”
“嗯~姐姐疼疼麟安吧,再给麟安一次,麟安想要,好想再插插姐姐的逼。”
“小小年纪,就是一只淫魔了!”
她凌空跨坐到他腰上,扶着勃起的鸡巴塞进了自己泥泞的小穴里。
“啊…又插进姐姐的逼里了,好舒服好舒服…”
周永康挺着腰肏了几下,就动不了了,他本就有伤,又大力折腾过一回,现在实在使不上力,他急得脸上全是无助的泪水:“呜呜,姐姐,麟安没力气了…”
周宸夕忍不住俯身亲了一下他湿漉漉的眼皮子,有些宠溺的道:“别哭了麟安,姐姐不动,就这样放在姐姐穴里。”
他抱住她,还带着点哭腔:“不动我好难受,我想动,我想肏姐姐的穴,我还想要。”
“真拿你没办法。”
周宸夕为了不压到他身上,蹲跨着,起起落落的吞着长鸡巴,满足着他的欲望。
蹲跨很费力。
五十下以后,周宸夕就感觉吃力了。
她又用同一招,将周永康的精吸出来。
身心满足的周永康拉过她的手,放到脸边蹭了蹭,幸福的昏睡过去。
周宸夕走出大牢,天已经黑了,她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一日之间,好像什么都变了。
她回到侯府,府门口站着她院子里的几个小厮丫鬟,好像早就在等她,看到她很开心。
芳华道:“夫人回来啦。热水早就烧好了,这大牢里脏的很,咱们快回院洗个澡吧。”
周宸夕色紧绷起来。
芳怡忙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和夫人在大牢?”
芳华嘻嘻笑道:“侯爷回府没看到夫人,便出去寻了一会,后来回来,听他身边的小厮说,在大牢门外看到了夫人的马车,猜想夫人定是去探望永康少爷了。”
周宸夕暗暗呼出一口气,下一刻又紧张起来:“侯爷他…”
芳华:“侯爷眼下正在书房呢吧?夫人,奴婢这就去将侯爷请过来。”
“不要去!”周宸夕厉喝,随即又放低声音:“你说的对,牢里腌臢,还是待我先沐浴更衣后,再请侯爷回院。”
沐浴的时候是芳怡伺候的,她一脸担忧和紧张:“夫人,这些印子被侯爷发现了可怎么办啊…”
周宸夕泡在热水里,闭着眼睛,声音里带着疲惫:“熄了灯火,他看不到的。”
派丫鬟去请赵斐的时候,周宸夕已经爬到了床上,她前一晚根本没睡,今天又和周永康厮混了一日,累坏了,甚至都没等到赵斐回院就睡着了。
这一觉,周宸夕睡的又美又甜。
再睁眼,已是第二天的傍晚。
芳华守在床尾,低着头道:“夫人,永康少爷在牢里畏罪自杀了。”
周宸夕一脸呆滞,她似有些没听懂:“你说什么?”
芳华重复了一遍:“夫人,永康少爷没了,尸身已被周二爷买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