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二度却道:“胡茳呢?这事他怎么不来禀?”
许莫道:“二少爷来过一次,小人说了句您在发火,二少爷就离开了,看上去…有些惊慌…所以小人揣测,二少爷似乎有些怕您,二少夫人又…”
胡二度当即被挑拨的一哼:“没出息的东西!庶出的就是上不了台面!”
许莫提醒道:“蝉儿姑娘?”
跪在地上的蝉儿忙道:“回大人,奴婢,奴婢和公子夫人是一路跟着赵将军而来,据奴婢观察,赵将军是个嗜血且心狠手辣之人。”
胡二度有了几分兴致:“怎么说?”
许莫此刻默默的退开,走到屋外,下腹已经彻底鼓了起来。
催情幽香或许对胡二度不管用,但是对蝉儿管用啊。
蝉儿正在添油加醋的道:“奴婢曾亲眼目睹赵将军屠村,赵将军如今的钱财金子,都是…从村子里抢夺过来的…奴婢还曾见过赵将军一言不合就拆毁了一间书铺…”
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越说越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奶子和小穴都痒的不行…
“他那些箱子里真的全是金子?”
胡二度粗嘎的嗓音莫名让蝉儿听得耳朵都痒了起来,她突然想起来方雄的那根黑鸡巴,然后小穴狠狠一抽,淫水流了出来,空虚的小穴好想被那根黑鸡巴再贯穿一次一样,蠕动了起来,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轻轻摩擦:“嗯…是…是的…奴婢亲眼看到…嗯…”
胡二度眼一凝,他太懂女人的这些伎俩了,没想到胡茳身边的竟是个这般不安分的:“把头抬起来。”
蝉儿缓缓抬起了一张春情荡漾的脸,她长得不错,发骚的样子额外诱人。
胡二度立刻改变了心意,喝道:“爬过来。”
蝉儿像中了魔一样,爬到胡二度的脚下,她不知道一切是怎么发生的,胡茳亲叔叔的黑鸡巴已经塞到了她的嘴里。
她有一刹那的清醒,她明明是听了许莫的暗示,为了胡茳而来,胡二度总是不见胡茳,她的名份是小,可胡茳一日没有被安排事情做,便一日是白身,她本来就是那种会为自己争取利益的性格,许莫的叁言两语让她产生了一种可以做这叔侄两桥梁的错觉…
她流下了一串眼泪,然后这片刻的清醒又被火烧般的欲望吞噬,她饥渴不已的深吞着嘴里的鸡巴,前后晃动着脑袋,剧烈到发髻都晃散掉了。
“骚母狗!贱人!”
胡二度这两天都被亲女儿掏空了,心中虽有邪火,身体却不配合,鸡巴半软不硬,他气的捏住蝉儿的奶头,狠狠把奶子拉成了一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