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是在澡桶里,林熹歪在他的肩头,半昏半睡,俏脸上的红晕迷得赵蕴啄了又啄,他简单的将两人洗了个澡,把林熹抱回了床上,召来顾嬷嬷,让她立刻去抓一副避子药。
然后翻出床头的一个小药瓶,随意的倒出几颗往嘴里一扔。
这东西应该在做前吃的。
大意了。
***
药煎好已是半个时辰之后,赵蕴也坐在床边看着林熹的睡颜整整半个时辰,他轻声把林熹唤醒,趁着她迷迷糊糊的时候,将一碗药喂进了她的嘴里,林熹直皱眉,清醒了一大半:“这是什么呀?”
“都喝完了才问。”赵蕴把空碗放到一旁,扶住她的腰:“吃点东西再睡。”
她抱住他的腰,撒娇道:“你喂我。”
赵蕴嗯了一声,低头含住她唇嘴慢慢吸吮,她推了一下他,抗议道:“你去把饭菜端来呀。”
他叹息一声,又亲了一口她的嘴,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佳人的腰。
一碗白米饭加几筷子素菜还有几块红烧肉,再一碗排骨汤。
林熹靠在床头,享受着赵蕴的喂食,眉眼弯弯。
赵蕴突然道:“明天我会另置一间宅子安顿老医和他孙女昭华。”
林熹一怔:“嗯?为什么要另置宅子?”
赵蕴古怪的看她一眼,欲言又止的。
她忽然想起之前的胡搅蛮缠,面色也有些古怪:“不行,这样不好,他们爷孙到底是大哥的救命恩人,万没有撵出去住的道理,你…。”她眨巴的眼睛,振振有词:“你以后要更洁身自好,若被我看到你再偷偷看别的女子…”
赵蕴表情一裂:“我没有偷看旁的女人!”
对此,她的回应是低头喝汤。
赵蕴一脸愤慨的磨磨牙,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表情又变了,眼底闪着愉悦,唇高高的翘起,低声斥了句:“妒妇。”
林熹理直气壮的抬起了头,道:“就不许。”
这里的不许,含义很深,不止是不许他看别的女子这么简单。
看赵蕴笑的那样也不知道听没听懂,林熹撇撇嘴。
他捏捏她的脸,话题飞快跳跃:“老实交代,除了征兵还有什么瞒着我?”
林熹犹豫了一下,对于和陈寒霜交换信物一事,她隐藏了下来,反正陈寒霜还没生子,谁知道是男是女?
对于芳俏怀孕一事,她也装不知道。
她把这几个月的大小事挑挑拣拣的和赵蕴说了一遍,包括肖荣。
赵蕴就等在这里呢,他轻哼一声:“他是谁送来的?”
这事瞒不了,她瞒了,肖荣也会告诉他,她撒谎道:“我之前就托陈寒霜在找肖荣,不知道怎么的他就知道了…”
他醋的整个人都酸了:“好啊,他还在打你的主意!我当年是下手轻了!”
说着,竟一脚踢碎了一张凳子。
“啊!”林熹吓得哆嗦了一下,机智的抱住赵蕴的腰,软着声音道:“你别发脾气,我害怕…”
赵蕴还在生闷气。
林熹花言巧语不断:“我也不知道他会将人送来,我和他从来没有联系,知道肖荣是他送来的,我都没用肖荣,一直派他在城门口搬砖头呢,我见都不想见他一眼的…”
赵蕴就这么被顺了毛。
一地的碎木被收拾干净了之后,林熹吞吞吐吐的道出她打算挖护城河的事情。
赵蕴的眉渐渐靠拢。
她描补道:“俗话说天养好水水养人,这赫特河因为水流湍急和偏远,河里的鱼啊虾啊这些东西都不曾捕食过,若我们将水引过来,既解决大家的用水也能为村民增加一份收入,这不是很好吗?”
他沉默了一下:“你挖护城河,征兵,还收并小族的村庄,这些的这些,几乎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大哥就住在隔壁,若其中一件被他知道的话…”
她连忙道:“他不会知道的!至于护城河!他什么时候走,我什么时候挖。”
赵蕴都要被气笑了:“很快就会有新的县令和守备前来赴任,到时候你怎么办?”
“他们进的来,可是出不去。”林熹早就想好了:“你放心,我不会像胡二度那般欺压他们。”
赵蕴很头疼,他道:“林熹,你做这些有没有考虑过我的爹娘?”
她正色道:“我考虑过了,赵蕴,只有我们更强大,你爹娘才会真正的安全。”
弱者,只有任人鱼肉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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