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咬了咬牙没说话。
“他来酒吧是你通知的?”
“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苏沫大步越过她要离开。
“说我卑鄙你真以为自己好得到哪里去?看着我被何志平下药,既然这么为祁淮不满来做什么马后炮当时怎么不站出来帮他。”
“胆小又嫉妒心的东西,有什么资格来教我做人……”
苏沫身子僵住,她脸红的要滴血,想要反驳却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虞鹿,只能看着她大步从自己身边离开。
和苏沫的对话让她像是卡着一口气。
这女人对祁淮不一样她感觉得到……
虞鹿背着手走在走廊上,她笑着,眼却没有一丝的温度。
周围的人看着她经过小声说着什么。
他们以为自己听不到,其实她听的清楚。
她不禁听得清楚她更想上前把这些杂虫的嘴巴撕烂好让他们永远都发不出这种刺耳声音。
‘那人是她男朋友啦……’
‘杀人这事绝对跟她有关,有钱真好,这都能洗脱了。’
“那男的真可怕,果然是从小缺少父母教育才会那么偏激吧……干、干嘛?!”
虞鹿站在那说话的女生面前笑着看着她。
“你妈妈没告诉你不要在背后教别人的舌根吗?”
她伸手拍了拍女生的脸,骤然间她笑容消失。
“啪——!”
“啊——!”
“你、你疯了?!”
虞鹿揉了揉手腕看着捂着脸瞪着自己的女生。
“不好意思,我都忘了,不是每个人都有妈。”
说着她耸了耸肩转过身。
她像个阴晴不定的疯子,她看着所有人,所有人也看着她。
在他们惊恐的目光中掺杂着厌恶和害怕。
这些人的眼声音都在帮她回忆着那晚的一切。
她说出那话时少年破碎的目光,母亲的剧本她演的出色。
那少年像似发了疯的喊她的名字要冲过来却被身边的警察狠狠按住,他嘶吼着问自己为什么要说谎。
她根本不敢看他一眼,她怕自己一转头一切就完了……
事实上,在她逃避的一瞬间她就知道了。
虞鹿,一切都晚了。
你剥开一个橘子,那橘子是酸的,可是对橘子来说那已经是他的一切了……
他尽了他的所能,义无反顾。
她站起身离开,那少年的目光像是要将她后背烫出一个窟窿,她不敢停下脚步。
她看到那个中年男人抽着烟,经过时那人抬起头对她说。
“你毁了他……”
‘啪嗒——’
像是有什么东西破碎。
虞鹿笑了,她张了张嘴却尝到了苦涩的味道。
她才知道自己早已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