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长柏想凑过来,桑榆下意识地躲了躲,他对着贺景说:“看他也不敢报警,我还是先回去吧。”
他一个男孩子,被同性在厕所非礼,怎么都不是件好听的事,桑榆受不了别人去问他被如何非礼时探究的眼光,他没有报警的打算。
贺景立刻说:“我送你回去。”他拜托庄航让大家回去休息,给桑榆打了车,陪他一块儿回去。
桑榆没想让他跟着,可是他现在心绪难宁,他有些感谢贺景的贴心。
“这人怎么这么恶心?”贺景生气地皱眉,然后又愧疚地看着桑榆,“对不住啊同桌,我就不该出来玩的,这都要考试了,你可别有心理阴影。”
桑榆笑了笑:“不会的,我明天起床肯定就忘了,今晚真的挺高兴的,谢谢你。对啦,今天戚长柏帮了我,你帮我谢谢他呀。”
贺景把他送到小区门口才走,桑榆回家看着黑漆漆的四居室,突然觉得有些孤独。
他或许可以养一只宠物吧,不需要和他交流,差不多有一些声音,有些动静,都比一个人要好很多。
时间越来越紧张,桑榆就算是准备好要复读,也被班里气氛带的不敢偷懒。
最近都是自由复习,贺景正在旁边练听力,一番答案对下来,错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