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看得眼睛冒光:“叫糊糊吗?可以摸摸吗?认生不?”
显然是认生的,糊糊喵了一声就往戚长柏肩上蹿,如临大敌地看着凑过来的贺景。
贺景郁闷地摸摸鼻子:“我打小儿就不受这些动物待见,唯一待见我的只有我奶奶家养过的大鹅,特别热情,热情到追着我撵的那种。”
“说明你煞气过重。”徐程一脸严肃地分析,“说不定你上一世是个经常杀生的人,比如说屠夫。”
贺景气急败坏地给了他一拳:“都是二十一世纪的良好青少年了,你能不能不迷信?”
桑榆坐在戚长柏旁边,伸手去逗他肩上的糊糊,他修长的手指拿着一根很小的逗猫棒,雪白的手腕在戚长柏的眼前晃来晃去。
戚长柏懒懒的坐在那里看着他,深邃的眼里都是笑意,小猫儿奶声奶气地在耳边叫着,又是心动又是警惕地看着在眼前动来动去的羽毛,终于忍不住伸出爪子去抓。
贺景有些羡慕地看着可以吸猫的桑榆和戚长柏,或许是他的目光太可怜,戚长柏伸手从肩上把糊糊拿下来递给他:“它就是娇,你摸一会儿它就和你熟了。”
糊糊喵喵喵的惨叫声终结在贺景搔下巴的舒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