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对泼妇说不明白的。”戚长柏冷笑一声,拿出手机拨电话,“老师您看不出来,他们就是想要钱吗?他们想见我的家长,那就让他见见好了。”
来者是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男性,长相和戚长柏略相似,他看着办公室里的闹剧,有些好笑地说:“请各位稍安勿躁,我刚刚已经联系了校长那边,一定会给个两边都满意的处理方式。”
王兴家里没想到能闹到校长那里去,纷纷有些慌,这种事情不一般都是打人的给钱私了吗,怎么这一家子这么横呢。
那边杨程煜看着自己脸色冰冷的外甥,摇摇头跟严老师说话:“老师,非常抱歉,长柏从小被他爷爷宠坏了,要星星不给月亮的,现在给您惹了麻烦,我代替这孩子跟您道歉。”
这边越是彬彬有礼,那边越发显得像泼皮无赖。
而且杨程煜西装革履,通身一股上位者的气质,明明该是理亏的那一方,却把屋里人都震慑得不敢多言,王兴妈妈已经知道下不来台了,可先走的话就是他们家心虚了。
等校长来了,杨程煜亲切地跟人家握手交谈:“小孩儿不懂事儿,给您添麻烦了。”
校长白发苍苍精奕奕,是个精明又受人尊敬的老学者,师大附中风气这么好,大多都是他一手监督出来的。
杨程煜让戚长柏把事情交代了一遍,戚长柏避过那些冒犯桑榆的话,这才说:“打人是不对,我愿意接受处分,但他这样诬蔑我和同学的友谊,我不觉得我打错了。班里人都知道我住在那位同学家里,我俩在班上堂堂正正大家都看在眼里,他凭什么到处诽谤我们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