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在对方的铁血镇压下累得倒在床上被迫套上了戚长柏的黑色卫衣,戚长柏抢走了他新买的灰蓝色棉服。
冬天的衣服桑榆习惯买大一号,因为他穿得多,戚长柏勉强穿得上,就是袖子短了一点点,但他表示不介意。
桑榆的表情有些绝望,要不是戚长柏作势要扒他的睡裤他都臊得不想动弹。
戚长柏的衣服贴在他身上,尽管隔着打底衫,还是让桑榆脸躁得慌,明明没有什么,他就平白添了一种肌肤相亲的亲密感。
他穿好鞋子出门,戚长柏笑意盈盈地看他,桑榆的头发又黑又软,白皙漂亮的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戚长柏没忍住低头亲他,硬是磨蹭了半小时才出了门。
桑榆嘀嘀咕咕地说他流氓。
外面人来人往,桑榆的围巾遮住了半张脸,戚长柏棉衣的领子很高,两人悠闲地走在路上,元旦是团聚的日子,路人忙忙碌碌,偶尔也有看他们的,但是匆匆一瞥并无影响。
戚长柏一手撑伞一边偷偷牵他的手,桑榆不好意思地想躲,但是戚长柏很强硬地握住他:“就这一段路。”
桑榆渐渐也平静下来,戚长柏的手温暖干燥,他瞥了瞥对方俊美的脸,有些好:“你好像从一开始,就对我挺好,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