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股份也不够他赚的呀,投这么多不怕亏本吗?”戚长柏揉了揉太阳穴,“而且dk那边也不给个准话,我都快待这儿三个周了。”
“家里那边不是有人看着吗?急什么,”周锦尘给他倒了一杯咖啡,“至于你宝贝疙瘩那边,干脆让他过来呗,反正在哪儿过暑假不是过。”
戚长柏看着窗外,许久才说:“谢将明那边怎么样了?”
“他啊,没什么事啊,最近倒是挺本分的。”周锦尘惬意地眯了眯眼,“我说你犯得着这么当老好人吗,几句话就能让他翻不了身的事儿,非得天天提心吊胆地提防着,不累吗戚大少?”
戚长柏没再说话。
周锦尘摇摇头笑了,镜片下的眼睛犀利无比:“还是你觉得自己抢了他的人,心里愧疚了?当年找他麻烦的时候也不见你这么有良心啊,长柏,可别被这些绊着了,不然谁都帮不了你。”
这头桑榆被谢将明激出的后遗症仍旧没好,他这几天不仅嗜睡而且胸口闷得厉害,平常喜欢的鱼汤脆皮鸭一类的食物都难以下口。
昨天去超市,鬼使差得买了几包梅子,倒是吃得停不了嘴儿。
他一直嗜甜怕酸,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抱着一袋话梅吃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