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榆垂下眼睑:“不过是讨厌麻烦而已。”
“你就能这么看着谢将明为你难过?”
“叶医生,我记得您亲口劝我‘我是受害者’。”
桑榆对他的控诉无动于衷,“我有不原谅任何人的权利,跟他是谁,难不难过没有半毛钱关系。”
“是吗?那戚长柏呢?”叶秋阳带他上了最高楼,走道里围了一圈的保镖,叶秋阳打开第一扇门,“你对谢将明这么狠心,对戚长柏也是这样吗?”
屋子里空荡荡的,桑榆随便找个沙发坐下:“我从来不知道你这么八卦。”
“我只是第一次遇见你这样特殊的患者,非常好罢了。”叶秋阳随他坐下,“我以为你非常脆弱的时候,你又表现得十分坚强。我以为你足够理智的时候,你又那么不堪一击。”
桑榆瞥了他一眼:“因为人不是机器,有自己的上限和下限。”
叶秋阳笑了:“可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你对戚长柏也会这么狠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