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陈设被两人翻来覆去、跌跌撞撞,撞得凌乱狼藉,一些桌上摆饰落地,几张椅子倾倒,尹蝶被剥下的破碎衣物散落一地,白皙玉肌撞出一身刺眼的青紫红肿,满屋弥漫喷洒出的淫靡气味。
精壮男躯从身后捉着尹蝶下躯摆抽,像着魔似的暴露下体一次接一次激烈的劈裂雪臀,雪臀上被交合喷出的淫水溅得湿答答,玉笋两道不歇的水流夹着一丝血色,男人欠稳的脚步上也是泛滥的欲水。
尹蝶从声嘶力竭呻吟至气息游丝,雪背上闪烁的汗珠如骤雨顺着凹凸有致的弧度滑下玉臀,落入股沟的汗水再被身后巨杵抽出时强悍的捣入红艳绽放的深穴中。
他粗悍的龟头顶端一抽出即滴着她的淫水,不等淫水滴下粗悍的力道又将包了一层淫水的肉杵整根撞了进去,撕裂的穴口呈现不规则的伤口;肿胀的甬道壁肉也被巨杵抽捣得扭曲,却仍紧紧含住刚硬的肉杵。
为了射出精毒,咒吾已经将她的花穴抽爆了,抽插了一个多时辰从里到外爆烈的伤口血已经干涸,现在抽出来的都是乳白的淫液,里面可能也含着咒吾龟头忍不住酥麻快感沁出的精毒,所以咒吾要赶紧让自己达到高潮,将精毒从体内猛烈的喷洒出去,一滴都不能留。
因此,他必须让自己在极度高潮才射,用最强悍的精柱释放所有的毒。
其实现在他四肢百骸已被高潮弥漫,往常这时他就会将精柱射出,这样的精髓张力以足够让与他共享肉欲的凡人酥麻得几日憔悴,几日亢奋抽搐,欲生欲死,痴迷麻木。
但这次他知道还不足,他需要更强烈的知觉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