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去夜店,朋友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兴奋剂兴致勃勃分享她,顾安安仅仅是好地捏看看药丸,被哥哥误会她嗑药,后果严重到她有了心理阴影,她那敢再碰这些玩意。
男人显然不信她的话,手指头顺着花穴四周滑了一圈,带起她满身鸡皮疙瘩,顾安安又想夹臀,她明白在哥哥眼里,此时此刻,她待审,她的器官只是器官。
但是身体忍不住兴奋。
军训一个月,半月雨,半月晴天,不受天气影响,顾安安从头到脚一天不落做全身防晒,因此她在军训后黑的不明显。
这只是她以为,顾宥从她尾椎骨看向颈椎,有一条分明的衣领线,他大掌覆在那处,另一手手从顾安安腿间撤出,漫不经心道:“没嗑药,怎么这么兴奋。”
“哥!”
私处不断分泌液体,并不在她掌控范围内。顾安安气恼地喊一声哥,紧接着强撑着找回面子:“还不怪你,不让我出去住,人家都没时间和男朋友亲热了。”
话音刚落。
顾安安眼睁睁看着哥哥嫌弃地抽纸擦拭指尖的液体。这一幕刺痛她的经,顾安安揪住枕头使劲砸向哥哥。
顾宥站在原地不动,挨这一记枕头,“马上和他分手。”
“我不,你凭什么管我。”顾安安回瞪。刚说完她便后悔了。哥哥最不怕别人反抗,让人妥协的方法应有尽有。
她有时爱死了这种霸道,有时又很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