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赶着这份春意前后脚来了,桂喜迈进送子堂,抬头便见站立的观世音,手里攀挂个白胖胖娃娃,正慈眉善目笑迎着
她。
第一二五章续春情(2千高h
观音像前搁摆着黯红功德箱,还有三个鹅黄面绣缠枝莲纹的蒲团。
桂喜撩裙挑了中央个蒲团并腿而跪,先磕三个头,再双掌合十许念:“请观士音菩萨保佑我生个囝囝,若是你显灵定再来
拜你!”
“嗯!”不晓哪里传来答应,桂喜唬了一跳,面前甚麽都没有,她猛然回首,竟见许彦卿背手站在身后,不晓何时来的。
他披黑色大氅,半露内里竹根青团花绸面棉褂,长及膝盖,腰带合扣是只用绿玉雕的蝴蝶,下面是鹧鸪斑束腿裤,足蹬青
皮薄底靴,看着她也不说话,只是微笑。
桂喜不知怎地有些恍惚,竟觉他清隽又儒雅的模样,于她也像一尊透着慈悲且贵气的佛。
他怎会慈悲呢,坏起来能把人折磨死,悄摸摸就出现了,也不晓先报个信回来,可知没他在身边她是怎样的牵肠挂
肚。
桂喜扭头不理他,继续合十默诉心愿,却没再说出口,羞得让他听见。
忽觉身边蒲团一沉,斜眼溜许彦卿挨她肩而跪,从袖笼里掏把银钱洒进功德箱内,也不拜,只凑她耳边戏谑:“生囝囝你
求她有甚麽用,求我是正经!”
桂喜红了脸白他一眼,双足一缩腰一抻站起身,取了散在案上免费的线香,绕至偏处一排蜡烛架子前烛火点燃。
许彦卿从她手中接过香、竖着扔进满是烧烬白灰的鼎内,听得短促沉闷的噗一声,陷于柔软却依旧直立,是好兆头呢。
桂喜抿抿嘴角,看他颊边有点香灰,不晓是方才扑腾飞起,还是在哪里沾染,抽出银红帕子踮起足尖替他擦拭,瞟他眸光
闪亮、笑容渐深,手一顿欲要收回,却被他修长有力的指骨攥住,再往怀里带。
桂喜软绵绵地扑进他的胸膛,炽热而精实,散着檀香好闻的气息,忍不得屈拳捶他一下,又一下:“冤家,怎才回来?”
“想我了?”许彦卿俯首温柔吻她的粉腮,把她腰肢儿揽紧贴上腹胯。
桂喜含糊“嗯”了一声,怕他听不清,凑近耳边娇声低应:“很想!”
他便心底激荡,迫急地俯首吮住她的唇瓣,湿濡的舌头拨开银白糯米牙儿,绕缠住丁香舌尖大力吸咂,轻轻咬弄,互换
着香甜津唾,啧啧都是声儿。
许彦卿一面亲她,一面解开襟前梅花盘扣,探进去握住一边饱圆,又大了许多,一掌竟已是满不住。
那尖翘娇挺的乳尖儿抵他的手心,盈盈颤抖着诱惑他,怎还不来吃含啜弄一番呢!
许彦卿便觉腹下坚似铁硬,粗涨若儿臂,隔着锦裤朝桂喜凹陷处戳顶,嗓音浑混喑哑问:“要不要?”
青春的少年夫妻,郎才女貌正相配,深情浓意如掉进蜜罐,恨不能时时刻刻黏成一个人儿,又分隔数日乍见在无人迹的
庙堂里。
小别胜新婚,莫说他想,她其实也是想得不行。
心怦怦地蹦跳,期待又紧张,腿间早被他磨蹭的酸胀难受,抬手搂住他颈子,娇嘘嘘的还是有些慌怕:“观世音菩萨看
着呢!”
“你不是求她送子麽,案底下续春情,就在这里看她可灵验!”许彦卿把她往上一托,握住两边臀瓣儿,气沉沉地笑
起来:“挟紧我的腰!”
疾步走到观音像后,揭开金银黄绣满经文的锦障绣幕,一层一叠碎响,封印的尘灰迷迷蒙蒙被惊散飞扬,带着浸洇多年
的佛香味儿。
他(她)俩便似堕入了红尘中另个花花世界,满眼的混沌靡迷。
许彦卿把她抵在观音背上,粗暴地扯开衣襟,解肚兜儿,总是忌讳不敢剥光,就松松脱挂着,胭脂红绉绸裙掀堆在腰际,
褪下亵裤露出纤长的腿儿。
桂喜的手也未曾停闲,使劲拆他腰带玉扣,“呱嗒”掉落了地,束腿裤连着里边一齐往下坠,露出黑浓粗密毛发,及捺不
住兴奋的青龙。
她一把握住森森怪兽,竟是比往昔还硕壮热烫,甚在手心弹跳抖动个不止,也顾不得及,惶急地往自己的腿间塞。
许彦卿被她抓的倒抽口气儿,咬着牙道:“小浪妇还不松手,自个把肉瓣分开让我肏。”
桂喜娇喘着乖乖照做。
他虽赤红着眼儿、恨不能立时捣撞进宫巢里,可又怕伤着她,只把腹胯大片毛发及龙柱抵在桃源洞口一通揉弄厮磨。
那两片肉瓣及藏珠何等细嫩,没几下桂喜便觉得又是酥麻又是痒痛,心空荡荡飘着没个落处,急得泪眼汪汪地,主动探出
舌尖儿细啮轻咬彦卿喉结突起:“彦卿哥哥,彦卿哥哥,进去”她情至浓时就不自觉把戏腔显露,扮花旦久了,吐舌咬字
便别有韵味儿,撒起娇来十分甜媚,立刻打进许彦卿的心坎里,他察觉腹下黏满春水,湿嗒嗒淌个不住,把她腿儿分的更开,
臀股猛得前抵冲撞,那青筋虬盘的龙柱瞬间尽根全没。
桂喜“啊呀”一声,蹙起眉尖稍嫌痛楚,他还是太粗壮的没几个女人能受。
许彦卿便咬紧牙抑忍,那花径嫩肉密密缠缠将他的龙柱紧实包裹,又有滚热汁水丰饶浸淋,一股子无法形容的舒爽畅快直
冲头顶。
“桂喜吾的亲亲,吾的宝贝呵”他嗓音粗嘎低哑,听在桂喜耳里却美妙胜过世间万物,她舔舐他鬓间落下的咸涩汗
滴,却如咂蜜汁:“彦卿哥哥,快些”
许彦卿晓她情动已能受,遂不再忍耐,开始急挺龙柱,一下一下往花径深处而去,忽就捣弄进宫巢口内,他放慢速度,
由着小嘴奋力吸吮马眼,享受那欲仙欲死的酥麻感,桂喜却不依,哼哼唧唧扭摆着腰肢往前凑,许彦卿哪受得她这般主动,俯
首将硬翘奶尖连同嫣红乳晕吃咬,精悍腰胯啪嗒啪嗒与她柔软肚腹相贴相撞,开始卯足劲儿大开大合,狂抽猛送,彼此只顾把
命相送、抵死缠绵。
桂喜随他的挺动前摇后摆,忽然整个身儿痉挛起来,那股子极乐令她脑里如烟花绽放,懵懂不知今宵何夕,何夕所在,只
哆哆嗦嗦攀紧许彦卿的肩膀,一口咬在他颈子上。许彦卿只觉又一汩春水潮涌而出,把马眼淋得湿透,他低吼地奋力撞送数十
下,肩上疼痛忽而就至,顿时腰谷一麻,脊骨一抽,龙柱直挺挺抵插花穴深处,无数稠浓雪白精浆把暖宫喷射个满,桂喜香汗
淋漓地喘息,仰首正看见观士音慈眉善目淡笑的脸。
原来这是尊双面观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