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左边的很眼熟吗?想不想前几天火的那个法医?”
云出岫內心一阵疯狂不霜。看个皮,左边的右边的全是我男人。
“起开。怎么着,堵人了还?”云出岫没好气地说。
“岫岫,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梁嘉镕今天格外地邋遢。头发乱蓬蓬、胡子拉里拉茬。浑身烟味酒味,各种浑浊不清的味道。一点也不是以前的颓败枯荷了。简直就是一堆腐烂的內泥。
繁鹤骞也是,越看长得越丑。三十几岁了还一副二十岁小伙子愣头青的模样。跟个小白脸似的。
总之这两人真就越看越不霜,怎么看怎么不霜。
“宝贝,我错了。下次不会这样了!”繁鹤骞赶紧跟着道歉。不靠着大哥一点,媳妇怎么没的都不知道。
还有下次云出岫气还没消,跟本不想理这两只老狗,扭头就走。
“岫岫,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一定好好管教这个憨批!”梁嘉镕带着烟味气呼呼地指着繁鹤骞说。
嗯。憨批是该管教。嗯?不对,怎么把你自己摘出去了?
繁鹤骞阴郁地垂下头,“是,是我不好。宝贝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他连声道歉,人都是恍惚的,沉郁得可怕。看得人直心疼。
当然只心疼了一瞬间。她叫他们停下的时候可没人顾及她的感受呢。
“你们走吧,让我安静几天。”云出岫实在是身心俱疲,跟本还没有调整好要面对一些事情。
“岫岫,你不要师父了吗?你的实习任务还没有完成呢。”梁嘉镕恳切地望着她。
“宝贝,你不要哥哥了吗?任因的骨灰还在殡仪馆没取呢。”繁鹤骞殷勤地望着她。
啊啊啊啊啊!你们烦不烦啊!
没男人的时候想男人,有男人的时候烦男人。当代仙女的恋爱状态没错了。
“滚!都给我滚出去!”云出岫忽然发了脾气,怒气冲冲地凶了两大男。
梁嘉镕和繁鹤骞对视一眼。带走!
两人一边拎着一边胳膊直接把云出岫架起来塞上了车。
“舍管阿姨打颜老师电话!!!”云出岫不忘三呼女。
接到指令的舍管阿姨立刻通报了现场给颜男。
“颜老师是谁?男的女的?”两个男人同时望向云出岫。
“女的女的,呵呵。”颜魔王对不起颜魔王对不起颜魔王对不起颜魔王对不起
云出岫万般忐忑地坐上车,来到了市区內某稿档小区。这是梁嘉镕和繁鹤骞一起买的房子。
双胞胎吗?住都住一起。等下,云出岫突然想起一个很重要的事。
“你当时跟我说你有房有车,就是这个房?”
梁嘉镕点点头,讨好地问她,“不满意吗?市中心复式三百多平呢。不喜欢咱们再买。反正我和阿骞一起还贷,压力不是很大。”
“可是你并没有跟我说你是和繁鹤骞住一起的啊。”郁闷了,难道结婚以后还真过上二夫一妻的幸福生活?
“他离不开我。”繁鹤骞在背后凉飕飕地说。